疾了。
对此鹤云川倒没有太过担忧,事已至此何须自讨烦恼呢。
这些天虽然没能去县学中上课,但鹤云川还是自己在家中安安静静的抄写诗词。
期间也曾数次进入过顿悟的状态,现在的鹤云川觉得自己的精神力或许已经有了较大的突破。
值得一提的是,他现在做的梦一直都是那个大黄狗,他就算在傻,现在也知道了自己做的梦不简单啊。
梦中的自己不仅有触感等等,而且梦中的景物也过于真实了些。
慢步走在鹤府的院子中,晒着明媚的阳光,鹤云川伸了个懒腰,伸展幅度不是太大。
走到一个躺椅前,舒舒服服的躺下。
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这样晒过太阳了,这些天几乎都躺在屋子内养伤,而在重伤之前那两天自己也整天都闷在书房内抄录诗词。
鹤云川“咦~”了一声,向后看去,只见自己父亲满脸喜色的走了过来。
“儿子啊,为父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鹤天笑哈哈地问道。
“额~先听坏消息吧。”鹤云川想了想才道。
“坏消息就是,听说你那个天天挂在嘴边的云先生,好像带完你们这一届学子,就要离开南玉县城,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闻言,鹤云川双眼瞪大:“老爹你说什么?!云先生怎么会离开县学呢?”
对于教导自己八年之久的先生,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说难听点,就是一头猪陪伴了自己八年那也会有感情的,何况是一个人呢。
这个人还是自己的恩师。
“你从哪里听闻的?不会是搞错了吧?”鹤云川试图再确认一下。
鹤天挠了挠头:“搞错?那怎么会呢,云先生昨日亲口对所有学子说的,县学今早还特意托人来鹤府带了话。”
“可是好端端的,先生他为什么要离开这儿?”鹤云川有些无法接受这个消息,他更希望云先生能一直留在县学。
但低头细想片刻,鹤云川又叹了口气,即便云先生真的留在了县学,可自己也得升上高等学府了啊。
除非自己永远无法考中。
鹤云川抬头看向了父亲:“老爹,我觉得自己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想明天便回县学继续上课。”
鹤天认为有些不妥,毕竟鹤云川身上的伤可还是挺重的。
但一想到教导了儿子八年的,跟他有浓厚师生情谊的先生,就要离开了,而且可能再也见不了一面。
鹤天只好点头答应了下来。
“老爹,你还没说先生为什么会离开呢,还有先生准备去哪里?”鹤云川催问道。
鹤天哪知道这些啊,那通报的人又没跟他说。
“为父也不清楚,这个明日你可以亲自去询问先生。”鹤天摊了摊手。
鹤云川只好点了下头,起身准备去书房。
这时,鹤天却是一愣:“你个傻小子,为父还没说好消息呢,你走哪去啊。”
鹤云川一拍额头:“哎呀!我给忘了,老爹你说吧。”
“好消息就是上次那个在街上袭击你的歹贼已经被抓了,为父准备待会儿去看望一下他,替他松松筋骨!
嗯,得赶在县学和衙门处置他之前。
叫他惹谁不好,敢动我儿子;说起来那家伙还真是胆大包天,公然袭击大明学子,哼!
本来只是一个偷窃的小罪,这么一搞最轻也要被发放到边关了。”鹤天冷哼一声。
鹤云川听完后面无表情,只是淡淡“哦”了一声。
这确实算是一个好消息,但前提是得没有第一个坏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