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只能他说他今天倒霉,有阿木的提醒,又遇到的是墨卿晨。
不过面子还是要做的,演技也是要疯的,墨卿晨隐秘的掐了一把屁股肉,当即眼圈就疼红了,一脸的信任,却又夹杂着一丝埋怨:“你真的是我外祖父?那为什么到现在你才见我?”
黄晚安慰道:“好孩子,这些日子苦了你了,我前些日子不在这里,昨日才回来,放心,以后你便是这不夜城的少主,谁敢欺负你就杀了他,外祖父帮你出头,馨儿也在这边,等会我送她过去找你团聚。”
墨卿晨假装欣喜的点点头,又跟黄晚聊了会天,才被带到一间院子,说是他以后的住所。
黄府相当于不夜城的中枢锁在,墨卿宇即便是黄晚的外孙,一开始也并不信任他,这才放在外面居住考察,如今安排进府便象征着他的身份得到肯定。
不过墨卿晨一点也不觉得这是好事,追外面好歹是自己的一块地方,但府里人多嘴杂,一不小心就可能露出马脚。
黄晚吩咐了几个下人好好伺候着,对墨卿晨说道:“卿宇,我还有些事没忙完,你先住在这里,若有什么不顺心的便叫人通知我。”
墨卿晨想了想,说道:“我看阿木那个大块头不错,可不可以送过来陪我几天?”
黄晚动作一顿,似乎刚想到这个外孙爱男人,只不过阿木那身材……“阿木还有别的事要做,不能离开太久,我让他今晚过来伺候你,玩玩可以,但不要放在心上。”
就算隔着面具墨卿晨也能感觉到黄晚颇为古怪纵容的视线,挺想说真不是他口味有问题,只是这个借口比较实用……而已……
嗯……反正他现在是墨卿宇,挑什么重口都无压力。
黄晚走后,二人走入房门,墨卿晨将整个房间好一番检查,确定没问题后又拿出棋盘布下数个阵法方才松了口气,毫无形象的躺在床上伸懒腰。
裴瑾掀开兜帽露出俊颜,说道:“他是向远。”
墨卿晨一个用力不妥险些把腰抻了,疼的他扶着腰爬起来:“你说什么!”
裴瑾走过去给他揉了揉腰,说道:“阜恶城盛产一种檀香,味道很特殊,我对那种味道很敏感,之前在向远身上闻到过,方才在黄晚身上也闻到同样的味道,而且在你家举办庆功宴的时候我偶然看到向远的左手同样有问题。”
揉好腰,他又看了看墨卿晨的屁股,方才他站在身后,墨卿晨那一把掐下去他看的清清楚楚,就那个力道怕是肿了吧,要不揉开估计明天更疼,于是他的手慢慢往下移。
墨卿晨对裴二那是信任堪比自己的命,配合的趴在对方腿上,根本就没在意,想起裴二刚来那天说的话,道:“嘶,轻点……可向远不是死了吗?”
裴瑾放轻力道,道:“当初看到‘向远’的尸体,我还以为师血腥味太重遮盖住那股檀香味,现在想想,他很可能跟你一样。”
诈死吗?
墨卿晨摩挲着下巴,或许还真有可能,亏他刚刚还以为向远跟向婉秋没关系,搞了半天在这等着他呢,向远、黄晚、向婉秋、墨卿宇……游思思?
脑中突然闪过一丝光亮,他用力一拍裴二的大腿:“我一直怀疑人是附魂在张三身上的那位杀的,现在想来那很可能是向远故布疑阵迷惑我们,杀人的是向远!”
裴瑾点头:“不错。”
墨卿晨冷笑:“我想刚开始他只是想杀游思思,然后嫁祸于我,如果我被当成凶手抓起来,他就可以趁机将我泼给墨卿宇的脏水再泼回我身上,说我污蔑。如果我能洗清冤屈,以我的性子也毕竟会搅个天翻地覆,他正好借此机会将墨卿宇救走,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我会诈死,所以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裴瑾:“他在学你。”
墨卿晨:“是啊,等他回过神就想学我这招来个金蝉脱壳,反正死了一个游家嫡女,一个墨家嫡子,就算再死一个家主大家会只会当成同一人所为,他索性给众人杀出一个规律,潜移默化,最后将自己弄死,顺便又坑了你们裴家一把。”
好歹毒的心思啊,不过这样一顺,一切倒是都说得通了。
裴瑾:“我们没有证据。”
说到底也不过是两人的推论罢了。
墨卿晨叹了口气:“是啊。”说完便不再想,闭上眼享受裴二的服务,只是那手的位置是不是不对……
“裴二,谁许你动老子屁股!”
裴瑾很淡定很正直的说道:“揉揉,好得快。”
墨卿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