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肉唇传来的快感,果然使得菊洞的痛苦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了。
几分钟后,川特在黑人少女的肠道里爆发了。灼热的精液用力地喷洒在少女身体的深处。少女也几乎到达了高潮。不过,她一点也不沮丧。现在就结束屁股受到的折磨,比十次高潮还要好得多呢。
“上帝…妈的…操…婊子…贱人!”川特一边喷射着精液,一边在咬紧的牙缝里用力地咒骂。
五分钟后,川特光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现在完全清醒下来,正在冷静地计算自己的计划。
他把肉棒从丝莱丝饱受摧残的菊洞里拨出来不久,那姑娘就艰难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去后面的浴室了。用一块浴巾把自己清理干净后,她很高兴地发现仍然凄惨地张开的菊洞里面并没有流血。擦干身体后,她又拿了一块干净的浴巾,浸透了热水再拧干后,回到了起居室。
“我有三个选择,”女孩跪在他的腿边,用湿浴巾擦拭他的肉棒时,川特在心里对自己说。“首先,我就这样等下去,希望FBI不会发现普赖斯兄弟。星期二早上从银行取了钱,然后去新奥尔良,再从那儿开始跑路。”作为一个厌恶被动挨打和从来不抱有幻想的人,他马上放弃了这个计划。
他仔细研究了第二个计划。拿着现在能提出来的现金,马上就走。弗兰克说银行今天可以给他五万现金。这是个聪明的决定。不过,那五万几乎完全是他的合法储蓄,那可是他二十年来省吃俭用才积攒下的。而且,他还得抛下另外的十四万美元。
第三个计划看起来很危险,但他很快就被这个计划吸引住了。如果沃德和萨姆这两个手下就此从地球上消失,他就可以安全地等到星期二,不慌不忙取了所有的现金,然后开路。一开始他拒绝了几次这个计划,但最终发现,这是他最好的方案。他开始精心谋划每一个步骤,每一处细节。
丝莱丝用嘴清理完川特的肉棒,抬头盯着男人的脸。她知道川特正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她想起了两天前川特的交待。她要找的那个茹丝,是个他非常信任的女人。但是丝莱丝根本就不想离开这里,虽然刚刚被干得要死要活。黑妞儿靠着沙发,头枕在了川特的大腿上。
川特的手指玩弄着黑丫头卷曲的短发,一边思索着最后的行动细节。然后他把整个计划又从头过了一遍。又找到了几处小毛病,再做出相应的修改。最后,他确信这是一个可行的计划了。他会很巧妙地让普赖斯兄弟消失掉,而警方会以为他们跑路了。
计划成功的关键,是最近的两三天内警方忽视普赖斯兄弟还有同党的可能,全力以赴地追踪那哥儿俩。
“我会想你的,丝莱丝。”他若有所思地说。
“我非得走吗,主人?”
“恐怕是这样的。我必须……离开。但我没法带着你走。”
在接下来的五、六分钟里,川特坚定但温和地拒绝了少女的反对。他又很耐心地告诉少女,如何带着那五千美元去找茹丝,开始新的生活。
“我喜欢当你的黑丫头。”她的声音楚楚可怜,不过明显已经放弃了希望。
川特抬起丝莱丝的下巴。一滴眼泪顺着黝黑的面颊悄悄滑落。川特为她轻轻拂去那道湿痕,用一种从未出现过的温柔语调说,“傻孩子,别哭了。你今天晚上就去茹丝那儿。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0:20,密西西比上午十点过一点儿,麦耶和史达琳拐出了高速的第一个出口,开始调查那里的加油站。几乎同时,四十英里以东,在加油站值班的萨姆·普赖斯接到了川特的电话。
萨姆一听到川特的声音,就知道大事不妙。县治安官总是出奇的冷静,但这一次,他的语气明显很紧张。
“行啊,川特,”他答应了叫上沃德马上回到山上的家里等着川特。“什么事儿这么急?”
“见面再说,十分钟以后。”川特挂了电话。萨姆回家前,交待了手下招呼顾客。回家后,发现他哥哥正在吃早饭。
“我们听听他怎么说,”沃德边说边从背后的一个抽屉里摸出了只手枪,藏在桌子的下面。“你知道,川特干掉了老汤姆。咱们得防着点儿。”
几分钟后,萨姆给川特开了门。川特拒绝了沃德的咖啡,坐在桌子前,开门见山。“杰克逊的蠢猪们一定保留了什么记录,”他语气里的惊恐拿捏得恰到好处。他得吓吓那兄弟两个。“他们一定找到了什么线索,或者是人或者是车。”
“妈的!”萨姆啐了一口。沃德盯着川特,一只手悄悄地摸到了桌子下面的枪。
“FBI一定会搜索这一片。也许还有哈里森县。不过,他们肯定会来调查你们。而且我们还不知道他们手里都有什么。”
“你的意思是——”沃德突然提高了音调。
“我他妈的要跑路了,”川特的声音听起来既沮丧又愤怒,“我劝你们俩也挪挪窝儿吧。”
沃德·普赖斯用空着的那只手使劲挠着自己的下巴,脑子飞快地转着。兄弟俩手上还有点现金,大概12万美元,都藏在地下室里。另外还有三万存在银行里。就凭这点儿钱,他们跑不了多远。不过,如果川特这个县治安官都要跑路的话,那真的是大事不妙了。
“我们开船走,”萨姆说。
“去哪儿?”川特问,极力掩饰自己心中的狂喜。
“墨西哥,”沃德说,“得多带两桶油,一路开到CorpusChristi……,在那儿加了油,两天之内就能进了墨西哥。在TAMPICO我有个哥们儿,也许能搞到新的身份,然后安顿下来。”
“你呢,治安官?”萨姆问。
“我觉得加拿大最安全,”川特说得一本正经,“我会先从新奥尔良飞到芝加哥,再转到蒙特利尔,也许会是MARITIMES。反正我不会象个傻子一样坐在家里等着FBI上门儿。”
“萨姆,去银行把所有的钱都取出来。我在家里收拾一下该带的东西。四十分钟后我们就去码头。”
川特在离开前,用力地和兄弟俩握了手,真诚地预祝他们一路顺风。他飞速开回了家,换了自己的客货两用车,开向普赖斯兄弟提到的那个小码头。在他背后的货箱里,早就准备好了下一步计划需要的特殊装备。
那是一个渡假专用的小码头,三三两两泊了十几条小游艇。除了周末,大白天这里看不见什么人。川特和普赖斯兄弟一起出海吊过几次鱼,对那条38英尺的游艇非常熟悉,也知道兄弟俩会把备用钥匙藏在哪里。
迅速观察了一番四周,他背起一个巨大的背包径直走向普赖斯兄弟的游艇。顺利地找到了钥匙后,川特又抬头扫视了一边四周,然后登上了游艇。他迅速下到船尾,安放了第一组塑料炸药。炸药不过一本书的大小。川特把炸药尽可能深的塞进发动机仓,贴在发动机的外壁上。
炸弹的定时器设成了四个小时。川特默默看着手表,在分针指向12时,启动了定时器。
第二个炸弹要小多了,不过一个手表盒的样子。他把这颗炸弹粘在了舰桥电台的下面。对了对手表,川特把定时器定在了3小时58分钟。
他放弃了只安一颗大型炸弹的想法。他可不想让这艘船被炸成碎片。要不然海岸警卫队从漂浮的残骸碎片就能知道,一定有人装了炸弹。FBI很快就会想到,普赖斯兄弟还有同党,想杀人灭口。
根据他的计划,这两颗小得多的炸弹会在一分钟内相继引爆。电台当然先被破坏掉。大量的海水会迅速灌进游艇的后仓。而沉重的柴油发动机很快就会把整艘船拖进大海深处。不消几分钟,普赖斯兄弟和他们的游艇,就会沉入几百英尺深的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十四分钟后,川特忙完了一切。他锁好仓门,又观察了一下周围,快速走向自己的货车。
不过,他还是没能发现那双从他到达码头,就始终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的眼睛。
当川特的货车消失在公路尽头后,在码头另一头的一条不起眼儿的游艇上站起了一个五十岁上下的人,整张脸和闪亮的光头都被晒成了古铜色。那双专注、敏锐的眼睛,早就发现了治安官肩上的背包轻了很多。
十五分钟之前,汉尼拔·莱克特博士正在擦自己游艇的黄铜扶手,那里光亮的能照出人的影子了。他继续忙着手里的活儿,空出的那只手握紧了那把瑞士产的手术刀。不过,他很快就确定,这个警察的目标不是自己。否则,他们会一口气出动二十辆车,五十个人。
不过,他还是很欣慰自己手里握着一把也许是世界是最锋利的开胸专用刀。
他的视力依旧很好,隔了一百多英尺的水面,还是读出了那个警官肩上徽章的字样:“杰克逊县”和“治安官”。治安官上了那条游艇后,博士也钻进自己的船舱。他很高兴自己花高价买了一只20倍军用望远镜。治安官的举动他看得一清二楚。他还发现了县治安官藏回钥匙的地方。
川特离开五分钟后,莱克特也进了普赖斯兄弟的游艇。他只用了几分钟就发现了电台下面的那处定时炸弹。作为一个县治安官,留下这样的礼物实在有些古怪了。
“这个会是你要找的那个吗,克拉丽丝·史达琳?”博士问着自己,因为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刚刚看过的新闻报道,那里面提到了史达琳的名字和她就要破获的高速绑架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