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是不是诬陷,咱们马上就明白了。”云悠然嘴角一扬,今天她就要当着众人的面,撕下云婉心的伪装。
林景德抬手摸着胡子,狐疑的看着云悠然,“这么说,你有证据能够自证清白?”
“自是有证据的。”云悠然直起身子,轻笑一声,不卑不亢道,“禁药皆由时药司监管,每一株禁药都有专人记录在禁药录中,生于何处,由谁取用,巨细无遗,只要取禁药录来一观,自然真相大白。”
赵知县先是一愣,旋即冷笑一声,手中的惊堂木一拍,勃然大怒,“什么禁药录,时药司,本官怎么没听说过,简直一派胡言,云悠然,本官看你是为了脱罪胡编乱造,来人,用刑!”
听到时药司这三个字,马车上那公子嘴角不经意扬起一丝弧度,朝赶车的人挥挥手,在其耳边低语几句,便垂下车帘,不再看向公堂。
云悠然眉头一皱,拼命的挣扎,她所说的时药司是原书中所写,在云婉心封妃的时候,曾被人诬陷使用禁药陷害她人,正是男主请来了时药司的人,借来禁药册才洗清云婉心的冤情。
这不可能不存在啊!难道是因为她的到来,改变了剧情?
眼看棍棒就要打在她身上,一个衙役在赵知县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又将一枚紫色玉佩交到赵知县手中。
看到那枚紫色玉佩,赵知县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焦急的搓着手,脸色一片煞白,“快停,快停手,莫要伤到云小姐。”
云悠然长舒一口气,她还以为这一顿打逃不掉了,抬头见赵知县前后大变样子,暗暗在心里骂了一句,“狗官。”
“赵知县,你这是什么意思?”林景德眼里闪过一丝不悦,面上却还是忍着一口气,压制着自己的怒火道。
“咳咳,林老爷有所不知,先前有贵人送来证据,这无颜花并非出自云小姐之手,而是另有其人,本官这才制止衙役。”赵知县抹了一把冷汗,轻咳几声,正了正身子,“至于害林小姐的凶手,还需再次好好审查才行,林知县也不愿冤枉了好人是吧。”
在场的几位没有一位是他得罪的起的,原本一位云悠然不过是杂草一株,找个由头定了她的罪便是,却不想,云悠然竟然与那位相识,险些酿下大错。
“话虽如此……”林景德还想说什么,再看云悠然一眼,只好叹了一口气,坐回了原处。
“可是……知县大人,奴家的银子……”姚二娘见赵知县反水,跪在公堂上哭也不是,闹也不是,她丢的可是实打实的银子!
“云小姐,你看这银子……”赵知县一时没了主意,姚二娘是陈家那位的棋子,他动不得,云悠然背后更是一尊杀神,他更动不得,一时两难。
“三日,再给我三日时间,三百两银子,我一个子不少的还给你。”云悠然起身,拍拍衣裙上滚上的灰尘,信誓旦旦的道,“若是还不上,我这条命随你处置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