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一个喜欢犟的人,我也是害怕真的是病毒性感冒,传染给李白和雨林。
我是一个非常不喜欢打针的人,但是这一次也没有办法。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我居然会感冒。
“走吧!我陪你去医院。”
“你陪我干什么?我自己就行啊。你还是留在这里吧。”
看到李白要跟着我去医院,我是不同意的。
李白一愣,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李白朝着雨林说道:“雨林,你告诉若寒,叫若寒陪着前进去打针。”
雨林急忙说道:“好!”
雨林拿出手机,跟若寒聊微信。
李白看着我说道:“前进,我知道你着急。可是身体也是最重要的,如果你不在乎身体,绝对会事倍功半。”
我微微一笑,看着李白说道:“知道了。”
我确实有一些对这里不放心。
我不知道马昭铭还会有什么鬼点子。但是一想到李白和雨林,我感觉他俩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喃喃的说道:“这样吧,我去医院打针,这里你们两个小心一点。”
“我知道啊。”雨林叫道。
李白冲着我微微点头,只是说了两个字:放心。
看到这么靠谱的李白,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切都定好了,我便离开了公寓。
到了家里,若寒就已经穿好了衣服。准备带着我去医院打针。
我老妈自然是絮叨着我。
毕竟我离开家已经快有一个月了。我老妈自然会抱怨。
让我非常安慰的是,若寒什么都没有说。穿好了衣服,就要带着我去医院打针。
“没事啊,我吃点药,睡了一觉就好了。”
小时候我体质也不好,经常感冒。只要吃点热乎的东西,捂着大被睡一觉,第二天保准好。
我老爸也在家,我老爸最拿手的菜,就是疙瘩汤。
那时候还小,只要喝完我老爸做的疙瘩汤捂着被子睡一觉,感冒就好。
我老爸虽然嘴上很严厉。
不过我老爸朝着厨房走去。
“坐一会吧。别抽烟啊。”
我老爸训斥着我,走到了厨房里。
没一会的功夫,我就闻到了疙瘩汤的香味。
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动。
我并不是一个好儿子,从小我老爸也对我非常的严厉。可是我每一次得病的时候,我父母都会陪在我身边。
“把疙瘩汤喝了,然后吃点药,好好的睡一觉。”
我感觉我起身的气力都没有了。
我去餐厅疙瘩汤,若寒就陪在我的身边。
若寒最开始一句话也没说。后来若寒缓缓的开口道:“最近累坏了吧。”
“还好!”
“晚上雨林没事就会和我聊微信,你们做什么,我大概也知道一些。”
我看了看若寒,喃喃的说道:“家里辛苦你了。”
我知道这一句话,根本不能代表什么。
但是我的心里是非常感谢若寒,能有若寒这么好的老婆,真是上天给我的幸福。
我老爸此时也进入到了餐厅。
“我眼睛看不清楚,你好好看看,这些药吃多少。吃完了药,赶紧睡一觉吧。”
一时间我的鼻子是酸的。
有一个爱我的女人,爱我的家人。我还能说什么呢。
吃完了热乎乎的疙瘩汤,休息了十分钟。我就吃下了感冒药。
我感觉特别的困,确实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每一天都是在寒风中等待着。
到了家,这个温馨的港湾,那种疲惫感,全身都涌了出来。
我接连打着哈欠。便在若寒的陪伴下,回到了卧室。
“好好睡一觉吧。”
当若寒把被子给我该好的那一刻,我心里无限的温暖。
不知不觉中,我昏睡了过去。
说来也是奇怪,小时候的体质就已经很差了,长大了,还算是锻炼身体,感冒非但美好,反而严重了。
我整整睡了一整天,依旧是没有气力。
而且发烧依旧是没有退。
“前进,走!你头越来越烫了。赶紧去打针吧。”
我实在是不愿意去打针,但是在若寒的强烈要求下,只能跟着若寒去打吊瓶。
若寒就是一直坐在我的身边,拉住了我的手。一句话也不说,靠在我的身边。
“小云啊,把典化氧递给我。”
“好的。”
那个女护士有一些惊惶,差一点把瓶子掉落在地上。
还好那个医生眼明手快,瞬间接住了瓶子。
“小心点。”
“对不起啊,陈医生。”
那个男医生没好脸色的看着那个女护士。
“知道吗?这一个典化氧很贵的。碎了一个,你这个月都白干了。”
那女护士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天天迷迷糊糊的。走吧。”
我看着那个男医生,瞬间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摸着下巴,沉思了片刻。
猛然间我叫道:“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正靠在我身边的若寒,被我吓了一跳。不过我总是这么一惊一乍,若寒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若寒看着我说道:“怎么?前进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我本能的抓住若寒的手,连忙说道:“确实想到了一些事。”
说着我就打算站起。
若寒急忙说道:“前进,你的吊瓶还没有打完呢。”
我本想着快速离开医院,然后去找李白。
但是看到还有半瓶的吊瓶。我又无奈的坐了下来。
我看着吊在头上的吊瓶,我喃喃的说道:“怎么这么慢呢?”
若寒拉住了我,喃喃的说道:“着急什么啊。还有一瓶呢。”
“什么?还有一瓶?”
“是啊。你是高烧,最少要打三瓶。现在已经打完了一瓶,这瓶完事了。还有一瓶。”
“不会吧。”
“医生说了,你要连续打三天。”
“我!”我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
三天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我突然间想到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我需要仔细的排查,或许可以找到马昭铭犯罪的证据。
我就坐在长椅上,仔细的回忆着。
“果然是这样,不过怎么去证明呢?”我在絮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