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帝,我要你、只要你。”她想要环住他的颈,软化他忽来的态度。
“告诉朕,你是谁的?”他拉下她,将她的双腕扣在头顶,以覆俯的身躯更加钉住她。“朕想听你亲自说。”
对他以xing|欲勒索的霸道,被情yu熏染的紫瞳,顿起不驯的精芒!
“银月古都的月帝属于我春之圣使!”兰飞抬头喘息的激颤道:“要我的心。只属于你,现在就让我感觉你,彻底的让我。感觉你,天御!”
月帝冲入她体内,她的呻|吟与亢叫,都像鼓动的催促,一记又一记的深深撞击,将她不停的推向高处,撞击着她的失控嚎叫,快gan像浪涛淹来,身躯一阵震颤。
兰飞泣喊一声攀在他肩上,颤抖、抽颤,体内与身躯尽是他的气息与烙下的痕迹,她将脸蛋厮磨在他的肩窝中,慢慢平抑体内的激荡。
“飞飞?”
她忽捧着他的面庞,吻上他的眼,他的眉心与面庞,迎视他,已不再令飞飞回避。
他的湛蓝双眼,独绽对她呵护,他严肃地圣君之威与霸道,都只因她而温柔,兰飞开始感受到,想起这些,心中所泛的甜意,这丝甜开始漾满全身。
“我要。听你亲自开口的声,唤我的名字。”
月帝抚着她的白色长发,因欲|望而低哑的声,轻笑开口:“朕的飞飞,这一生,能把朕折磨得如此彻底的,也唯有你了。”
“让我必须付出一生当折磨圣君的代价,赚的是你。”
“那么,告诉朕,该如何弥补你的损失?”
“吻我。不停的吻我。”床纱飘飞中,再次交缠的身躯,伴随着无尽的深吻交融。这一晚,晚膳推迟了很久,甚至到最后月帝命人改备膳在房内,兰飞对外面苦候的廉贞和伊尔贝深感抱歉,更想一头埋到土里,因为他们一定都清楚发生什么事了。
第二天她欲言又止地向两人致歉,但是廉贞和伊尔贝却看来相当愉悦,连整船的气氛都一扫昨天的低沉。
廉贞甚至笑得比她还灿烂,建议她多与月帝在房内用餐,后来兰飞才知道,月帝赏了廉贞很多名贵的宝石,更希望她把银月古都的帝后仪式,以她“个人”的了解,更加“详尽”的告知未来的银月古都之后。
幽幽海夜,一道孤寂、俊逸的身形,环胸伫立冰山高处。金色长发如蒙泽月华飘灿夜空,俊朗的眉目别透一份英气,一双与兰飞相近的紫色眼瞳,此时竟有金白浩光从瞳中凝绽。
独特的灵力透过双眼,凝视着隐于海夜的航界船,心中另起一分感触的悸动。
“遵行轨道规矩,是我还能立身此处的原因,既已逆天而行,这个结果一开始就已写下。但是如果没有绿阳你三分之一的灵气在身,要穿过异象界变的时光裂离是办不到的,却也注定要与我同坠。”
此时远方夜空隐透橘青诡彩,翻腾魔威,阵阵不属于人间的异雷惊落,尽入这双能“界视”大自然异太的眼中,随即一股强烈的震撼,几乎窜脊般的战栗从风中送来,他暗自心惊!
“日前风中魔气,带着王者之威,现在已可确定因我的介入,天循轨道已改,很多事也脱离我所认知的掌握,只是光城圣院虽正视了古魔之事,却行冒险之法引来魔界之王!”
他拥有祭司的观星异能,此刻星相所现,圣魔各有明暗,但妖魔之王的气息竟有深入人界的程度!
“能动摇这份大自然异象,妖魔之王入人界必然另有目的!”
这个时空的冬之圣使,最后也将成境界祭品吗?
“无论过去、现在、未来,冬之圣使注定是最关键的人,他左右魔君的杀戮与心思,却偏偏憎魔至极。”想到这,他为此而叹息。“无论时空、环境,如何改变,都难逃他降生的宿命,与魔王注定的纠缠。”
只是,此时的他无暇为他人的命运而感叹。“我来此的使命,不在妖魔君王,而在黑魍古魔!”
他转身离开冰山高处,全身泛掠清光,步下冰山时,已成褐色短发的俊朗少年莫英东。
“看来异象界变的结束,因妖魔之王入人界,扭曲大自然常轨而推迟了。”莫英东敛眸沉思接下来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