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时至三更,费扬古从梦中转醒,发现原本睡在身边的齐琪格竞离开了暖被,坐在桌前发愣,便撑起身问了一句。
“呃没事。”她一惊,看向手中的手炉找借口。“我有些冷,所以起来抱抱手炉。”
冷?
费扬古皱眉,他刚刚明明让她陪着自己睡下,两人的被窝现在都还是暖的,怎么会让她觉得冷?
莫非是他半夜睡沈了,抢了她的被窝吗?
他敛眼,随即道:“过来,齐琪格,再上来陪我睡会儿。”
齐琪格照他的话走向床边,费扬古便拉开被子要她躺进内侧。“来吧,这次你睡里边,我不会再让你冷了。”
待她窝进两人的被窝里,他也展臂将她抱紧,用自己的身体直接温暖她的身体。
“爵爷”她为两人的亲昵嚷了声,刚刚他要自己陪他入睡,也只由她躺在身边说事说到睡着,可没有这么紧贴着她,弄得她不禁脸红肤烫,一双小手都不知道该摆哪里。
“睡吧,有我抱着你,这样暖和些。”
虽然不是没有尝过他怀里的温暖,但在床上身子贴着身子这感觉跟平常时候被他抱着时,完全是不一样的。
尤其两人现不都只着单衣,只差两层薄料便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还有彼此的身躯曲线,更是让她全身烫红起来。
发现怀中的人儿还醒着,费扬古问:“睡不着?”
他以为睡不着的只有自己,抱着喜欢的女人却只能当暖被,他已经很尽力了,可没想到她比自己还扭捏,弄得他都躁动起来。
她抬眼问:“你睡得着?”
没想到她竟还无心地这么问他,费扬古顿时只觉自己的理智消失了。
他伸手抚上她的烫颊,然后移到她的唇角,当他的指腹触碰到她的柔嫩唇办时,他终于撑起身体,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
薄唇立即找到了她的,情|欲的火浪瞬间爆发,他没有之前的温柔,只用男人的霸气蹂躏她的柔嫩。
他的手也探进她的单衣,不顾一切侵略她柔软的身子,抚遍她每一寸肌肤。
她让他的激情燃得娇喘不已,内心全是他渴求自己的喜悦。“爵爷”
她无意识的低喊忽然拉回他的理智,他想起两人即将成亲,既然如此,他又何必急于此时要了她?
他想给她名分与爱意,他只希望在那一天,她名副其实成了他的妻,真正成为费爵府的福晋——
于是费扬古闭上眼,调息平复身体的欲|火,等他再度张开眼时,眼底只剩片许蒙胧的温柔。“睡吧!今晚我放过你,明天我就让哈萨哈择日子,肯定找一个最近的吉日跟你把婚事办了。”
“愿从爵爷。”在心里暗领他的珍视情意,齐琪格终是乖乖闭上了眼睛。
经过刚刚的磨蹭,她也完全习惯了他的身躯温度,虽然他没要了自己,她却更清楚他对自己的爱。
心暖之际,她也伸手搂着他的腰,好柔顺地贴着他入睡
当费扬古要哈萨哈去选蚌黄道吉日,准备与齐琪格成亲时,哈萨哈简直吓坏了。
他本以为费扬古只是可怜那丫头,所以留她在府里过活,没想到他竟动了真心要娶她为妻,还不是收房小妾而已,而是要她做费爵府的福晋。
偏偏费扬古听不进他的劝,最后哈萨哈只得改去公主府,亲自去请明玑格格来一趟。
一来明玑格格是贤妃的养女,也称费扬古一声舅舅,如今费扬古的阿玛、额娘、姐姐都不在了,她便是自家人,自会为费扬古想。
一来她是女子,这女子对女子看得仔细,相信她也能知道这齐琪格的古怪之处,肯定会帮着他劝费扬古。
于是当明玑在费爵府前下轿时,哈萨哈也不忘提醒她。“格格,您等等一定要把她赶出府,否则我怕她会给爵爷惹出祸事来。”
“哈萨哈,你不是说她只是个丫头,既是丫头又能惹出什么祸?”
“格格,那是因为您不知道她的厉害,这丫头尊卑不分、谎言满口,您等等就晓得了”
待领明玑进了厅,见齐琪格正在前厅为费扬古挑布料,开心地要为两人的婚礼做新衣,他不太开心地清清嗓子,要齐琪格起身。“齐琪格,明玑格格来了,你还坐着干什么?”
“明玑格格?”齐琪格抬头,当她看见柔弱得要一个胖丫头搀扶的明玑,还以为她身子病弱,立即站起身来让位。“你快坐吧。”
明玑觉得她人挺好,待坐下,她也微笑对齐琪格道:“你也请坐吧。”
哈萨哈马上阻止。“格格,她只是个丫头,您用不着请她坐——”
齐琪格也开口。“我不用坐啦!我身体好,站着也行。”
哈萨哈对她的装乖很是不满,这会儿她倒懂得巴结,是想骗明玑站在她那边是吧?“那还不行礼?看清楚,在你眼前的可是和硕公主——”
“公主?”齐琪格惊声,那不是姑奶奶的女儿或孙女才有的头衔吗?“你是宫里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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