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凌寒从昏迷中醒来,她难受得连拍胸口,直到咳出几口水后,她忍着身上的伤痛踉踉跄跄的不停寻找陈予诺的身影。
直到看见陈予诺躺在水一旁的草地上,她飞快扑向他一边摇晃一边喊道:“陈予诺,陈予诺......”
陈予诺在黑暗中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喊他,他一直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他用力地挣开眼,引入眼帘的是一张双晶亮的眸子正在凝视着他,她的眼睛明净清澈,灿若繁星,秀挺的琼鼻,粉腮微微泛红,肤如琼脂晶莹剔透,湿漉漉的头发被微风吹拂着,在洁白的脸庞前飘动,此时的禹凌寒美得让陈予诺一时看慌了神。
陈予诺睁开眼后却一直没有反应,禹凌寒便对他做起了心肺复苏。
“啊......”被禹凌寒用力按了几下,陈予诺立马回过神来。他撑起身连吐好几口水,身体也没那么难受了。
禹凌寒再次确认陈予诺身体无大碍,就起身观察四周的环境,他们现在身在一个小树林当中,这片小树林郁郁葱葱,绿荫一片,微风吹拂,茂密的树叶互相婆娑的发出“沙沙......”另人心醉于声响中。他们刚才醒来的地方前面也有一眼清清澈的泉,这眼泉比墓室中的那眼大了几倍,不知道什么原理他们被卷到了这里来。
陈予诺休息过后也仔细观察起四周的环境,他被他前面四五米远有一棵树给吸引过去,他走到大树跟前,这棵树干粗壮,树皮犹如刀凿般的万千斑纹,显得倔犟苍劲,枝杆上的叶子郁葱茂密,在微弱的阳光照耀下,珠光翠色,煞是好看。
“怎么了?”陈予诺看着一棵树一动不动的,禹凌寒便走到他身旁问道。
“寒,你看,这是古柏树,树干苍劲挺拔,枯而不朽,在陕西就有一棵五千年的古柏树,据说一根树枝都价值连城,这棵这么大,你说有多少年?”陈予诺欣赏着眼前的大树说。
“谁知道呢?”禹凌寒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古柏树,她也不由自主的感叹道。
沙沙......沙沙......啪......
“谁?出来。”禹凌寒从腰间抽出软剑指着发出声音的方向吆喝道。
经禹凌寒那么一喊,陈予诺也警惕了起来,他两眼直盯着发出声响的芦苇丛。
“呸......呸......”李云飞从芦苇丛走了出来,他一边擦嘴一边吐着口水。
陈予诺看李云飞一身狼狈的从芦苇丛中走出来不禁好奇的问:“你干啥去了?弄得浑身泥巴这么狼狈。”
李云飞仔细打量了一下陈予诺,看他浑身湿透的样子,自己也借机回怼他说:“你也没好得那里去呀!这是天下雨了?还是你掉水里了?。”
被李云飞一顿怼,陈予诺只好对着李云飞竖起了大拇指,抿嘴一笑表示甘拜下风。
“你们怎么也进来了?”李云飞使劲的拍着身上的泥巴问。
“不知道,被冲上来的吧。”回想起之前经历的一切,陈予诺猜测他们应该是从泉里面给冲上来的,但是什么原理,他现在还没想出来,他只能把自己的猜测给说出来。
“冲上来?从那个泉里冲上来的?”李云飞指着他前面的泉水不敢置信的问。
“应该是。”陈予诺点了点头说。
“不对,等一下。”李云飞对下一句便飞奔的往泉边跑,他跑到泉边东张西望的找回他和张匀刚进来时休息的大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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