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中的书对应道。
“云飞,叫你的手下在附近扎营,明天一早集合。”张匀小声的和身边的李云飞说。
“好,我去去就回。”
“予诺,你身体怎样,还好吗?”张匀交代好事情立马挽住予诺的脖子问。
“哎,你很重。”予诺一个踉跄,差点整个人被张匀压倒在地。
“啊,对不起。”张匀没想到予诺身体如此虚弱,没想他轻轻一用力,予诺整个人单膝跪在地上,他急忙的扶起道歉说。
“你故意的吧。”予诺怒眼瞪着张匀说。
“不是,我真不知道你病那么厉害,因为早上和你分开时,你还好好的。”
“我扶你。”禹凌寒托着予诺的手肘说。
一直在后头墨不吭声的禹凌寒突然走到他身旁搀扶着他,陈予诺诧异的看着禹凌寒说:“不用,我自己能走。”
“走吧。”
看禹凌寒没有要放手的意思,予诺又看向张匀,张匀竟然对他眨又点头的,啥意思嘛?予诺也不明白,只好由着她。
腾云阁像靖阅山庄一样都是依山而建,从建筑上可以看到也有一段历史了,虽然它没有靖阅山庄大,但山中的景色一点也不比靖阅山庄逊色,两者的门面都气势磅礴让人心生敬畏。
山中的黄昏特别幽静,他们走了一阵子,予诺想要回头问张匀事情的时候发现跟在他们身后的人都不见了,但可以想得到应该是张匀的主意吧。
“白衣哥哥,你真的是白衣哥哥王崇墨吗?”禹凌寒低着头轻声说。
“我……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虽说刚才陈皓炎讲了很多关于他的身世的事情,但他没这段记忆,自己是不是王崇墨他真不敢打包票。
“你右边胸膛上可有绯色胎记?”禹凌寒羞涩的低下头的说。
陈予诺手捂着胸膛看着眼前双脸一点点红起来的禹凌寒,难道他真的是王崇墨?怪不得在药泉时陈皓炎一直盯着他的胸膛看,“我有绯色胎记的话就说明我是王崇墨对吗?”
“对,你有吗?”禹凌寒紧紧的盯着予诺说。
予诺低头扣开了胸口的几颗纽扣,把衣服掀开给禹凌寒看他有胸前的绯色胎记说:“这个吗?”
禹凌寒看着陈予诺胸前的胎记,双眼酸了一下,眼泪一颗颗的夺眶而出,她哽咽的说:“白衣哥哥,那一年你把我救上去后就不见了,我以为,我以为我把你害死了。”
“别~别哭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好吗?”认识以来禹凌寒都是他们中最冷静,最冷淡,最强悍的,这回怎么哭了起来,陈予诺一时间都不知如何是好。
“白衣哥哥对不起,如果不是我的话,你也不会受伤,不会失忆了,对不起。”禹凌寒一直哭泣道歉说。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吗,别自责了。”陈予诺轻轻的抱着禹凌寒安慰道。
“嗯。”禹凌寒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微微笑了一下说:“白衣哥哥回来了,真好。”
“对呀,认识你们真好。”陈予诺放开她,摸了摸她的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