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欲迎还羞。
他再也忍不住这攒了二十七年的欲火,一把扯开两人身下的束缚,一只手轻易摁住了挣扎着的上官如婳的双手,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下身高涨挺立正待策马,此时门外却响起了芳嬷嬷叫起床的声音。
“王爷王妃,该起床了,宫里还等着请安呢。”
这一叫,扑灭了萧玄策满身的欲火,唤回了他的理智。他抬头看见被缚在身下的女人,一双绝望惊恐的眼睛里满是打转的泪水,裸露着的雪白皓体还能清晰看到他刚才粗鲁动作下弄出的伤痕。
“对不起”萧玄策觉得羞愧难当,一事又说不出什么合时宜的话,只好放开钳制她的双手,开始穿戴起来。
芳嬷嬷进门看到里面的场景心中早已有数,心下欢喜面上却不显,只指挥着一干下人服侍两位主子穿衣洗漱。
七七和小九为自家公主更衣时,她人都还是被吓着了的样子,看到她身上的痕迹,两个小丫头差点哭出来。虽然来的时候就知道了和亲是在送公主入火坑,但是现在切切实实看到了也还是十分难受。
当着北周这么多外人在,两个小丫头也不敢说点什么,只是细细得帮公主把衣服穿好,发髻梳好,生怕再弄疼了她。
因起得晚了,怕误了请安的时间,早饭也就没吃。芳嬷嬷吩咐人套了车便先一步回了宫禀告去了,两个人穿戴好也匆匆上车往宫里赶去。
萧玄策和上官如婳坐在车里,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觉得浑身不自在,于是走到一半就下了车改骑马。
等他下了车,一直没有机会开口的七七和小九终于忍不住了,拉着上官如婳就直接小声哭了起来。
“公主,您昨天晚上受苦了,那王爷可有对您过分。”
“女婢昨天晚上就听到他们说房里动静不对想去看看来着,可这玄王府的那几个嬷嬷硬是把我们拦了下来,我和七七都急坏了!”
“还有您这身上的伤,平时可是油皮都没破过的人,千金贵体那北周王爷就这么糟践您。”
说着说着两个人又开始哭个不停,反倒让上官如婳这个当事人哄起她们来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昨天晚上他真的没有把我怎么样,你们看我这不还是好好的吗!”说着起身转了个圈,给她们俩好好检查,不过这马车不稳她也不好乱动。
“你们两个再哭就要变成小花猫了,到时候不好看了我可不要你们了。”两个小姑娘被她逗笑了“公主您还是这样爱打趣我们!”
气氛恢复起来了,两个小丫头总算是收住了哭声,开始絮絮叨叨聊起天来。
上官如婳透过车帐的缝隙,看到那马上的萧玄策着一身紫色蟒袍,墨发束冠,身形挺拔如青松,单单是一个背影都是格外的引人注目。
她现在清醒过来了,知道其实昨天晚上并没有发生什么,她身上酸痛只是昨天服冠太重,又劳累了一天所致。想到他早上那布满红血丝的一双眼,和那极力忍耐的情境,上官如婳猜到了他这一晚上过的怕是十分不容易。
她自己现在的姿色容貌她自己心里清楚,这幅身子从她接过开始,没少遇到色欲薰心想吞她入腹的人。连那有血缘关系的畜生上官昊之所以不杀她,也只是想留她在宫中名为公主实为玩物的养着。
她好不容易脱了那虎口,远嫁北周和亲,做了这个决定她就已经做好了舍弃这身子的准备。只是没想到,昨天晚上她那幅样子贴身与他躺了一晚上,这萧玄策竟然也忍住了。如果不是今早她糊涂下无心的撩拨,他也不会有那样的举动。
“这北周萧玄策是个正人君子,看来,这次来北周是选对了!”上官如婳轻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