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在关键的时候到来之前就被弄醒。
可这也不对呀,自己的神志根本没任何变化!
白隆文完全懵了,感受着长剑那刺骨的寒意和锋利似乎随时都能割穿他的皮肤,心里一激灵!
白隆文也顾不得美梦了,赶紧捏了大腿一把——很痛,很痛,这说明自己是一直醒着。
可这更是让白隆文懵了,既然一直醒着,尼玛这又是什么情况?
这是遇到贼了?!
可这也不合情理啊!就他住的破地方,除非贼脑子进水了才会光顾,而且这两个女子这么漂亮干啥不比做贼来钱快,没道理干这行啊!
白隆文真是想不明白,但不管明不明白,眼下明晃晃的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好汉不吃眼前亏这道理是谁都懂的,于是忙道:
“两位要是看上屋里什么财物,尽管拿走就是,我知道该怎么做,就当还是在做梦,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发生……”
这般情况白隆文也只能把她们当成贼了,凡是做这些职业的最忌讳的便是看到她们的面容,所以他该表示的还是得表示,不然被杀人灭口那岂不是太冤枉了。
持剑女子听着他的话似乎有些费劲,不过看他的事情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又是一声冷斥:
“尔当吾等是偷财劫物的毛贼?!你这登徒子太可恶!”
白隆文对这话很是不满,这么深更半夜的出现在人家房里,还拿着凶器,不是偷东西,那就是劫色了,还说别人是登徒子,真是倒打一把。
而且更让白隆文很不爽的是明明是凶巴巴的河东狮还拽古文装文化人,这女人真有病啊,这样的场合还才艺表演?!拜托,做贼就专业一点好不好?
当然白隆文也知道他现在是人家刀板上的肉,气愤也只能埋在心里,看她们接下来怎么说。
这时候稍稍年长的女子开口道:
“师妹,不得无礼!”
这时候白隆文才完全看清年长女子的身形,也终于明白悉悉索索的声音来源了——原来她的衣服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住了在那动弹不得,为了摆脱困境才出现了那样的声音。
现在年轻女子离开了,她在灯光下照耀之下才终于解开牵绊摆脱了困境,白隆文这才看清她的全貌,一身青衣周身衣服裹得严实,衣服也不甚合身,可是依然能看出腰身之细,从颈子间隐约透出一抹白皙肌色,更似羊脂白玉,青衣女子就这麽简简单单一站,风姿却足令人动魄惊心,白隆文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年长女子脱困后站起来对着他说道:
“我等不请自来,公子勿惊勿怪……”
勿惊?那把明晃晃的宝剑架在你脖子上看你受不受精!
虽然对方是美得离谱的美女,但是被人这样威胁,白隆文自然也很是不爽,老子只是想遗个精,你们却让老子受精……哦,是受惊,都被气糊涂了,不怪罪才有毛病,白隆文心里腹诽着,只是看样子打不过这俩女人,也只能发扬好男不跟女斗的风格,该装傻就得装傻:
“我睡得太晚了,一直迷迷糊糊似梦似醒,现在是依然是很混乱的感觉,我现在是在做梦呢还是没做梦?”
看着年少女子那冰冷的眼神,白隆文自然知道是因为刚才他的眼神很销魂,言语之间也是大吃豆腐,刚才是很爽,但现在是后果严重,必须得要想办法蒙混过去。
年长女子微微颔首:
“你的错乱其实也情有可原的,因为我们出现在你房间实在是很唐突,而且我们来自天庭,按照你们人间的说法就是神仙……”
白隆文一听不由心里大惊:哦买嘎的!
女神仙,难怪说的是古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