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真不晓得你是我们何家的女儿,还是祁家的小姐!”美臻饶富趣味的轻斥。
“妈咪,你说什么嘛!尚轩家大嘛!”她欲盖弥彰。
美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你嫌我们家小,好吧!我等你爹地回来跟他讨论,把你送给尚轩当跟班。”
“妈——咪,你乱说啦!不理你了。”她跺跺脚,往门外跑去。
美臻连忙大声喊:“去人家家里可别闯祸喔!”她这女儿粗枝大叶的,偶尔还会因无心的过失而酿成灾难,娶她的人可怜罗!
尚轩迫不及待的奔进大厅,警卫老康告诉他品芹老早就来了。
一踏进大厅,尚轩反射性地又往回走。
奇怪,他是不是走错地方,怎么满屋子都是花?花?!尚轩马上又折回头。
待他看清大门旁紫桧木架上的花瓶,这——是清朝绽蓝花瓶嘛!而这束玫瑰怎么那么眼熟?
他继续往屋内走,这是拿破仑二世的花瓶、明朝的老天啊!究竟是谁,居然在这些供人玩赏的骨董花瓶上插花,有没有搞错啊?!
就在尚轩眼中酝酿风暴时,品芹一阵风似的冲进来,一看见尚轩,她整个人偎进他的胸前,一张小脸娇俏不已。
“尚轩,你怎么那么晚回来!都没人陪我玩,害人家无聊死了。你看这玫瑰花,好不好看?”她把花冠往自己头上戴,巧笑倩兮的摆个pose。
尚轩也回以欢颜,这花冠确实让她看起来像个小精灵。猛的,他想起一件事“这花哪来的?!”
“玫瑰花园剪的,还有这些都是喔。”她指着满室的花朵“花园的园丁好小气,还不肯让我剪,我就说是你要的。”
尚轩脸色苍白的环顾整室欣欣向荣的玫瑰花,接着彷佛着魔的往房子南侧奔去。
当他看见原本争妍斗艳的玫瑰园,此时却像被狂风扫过,几乎不残留任何一朵花时,他差点做了一件他从未做过的事——尖叫。
这座玫瑰园是他奶奶生前最爱逗留的地方,也是奶奶用爱心一手栽培的,因此每到九月,爷爷多半会在这以玫瑰丛为幕的花园举办露天茶会,让人欣赏娇丽的玫瑰,现在玫瑰却——
“尚轩,你怎么了?”她打量着尚轩苍白的脸。
尚轩摇摇头“我头痛。”
“头痛?哦!我知道,你等一下。”她马上奔出花园。
尚轩只是怔怔的看着零落、冷清的玫瑰园。
俄顷,品芹蹑手蹑脚的端着银盘走进来,一双眸子直盯着杯子,似乎怕视线稍一离开,杯子就会不见似的。
“尚轩,你看!”
尚轩有气无力的转过头“什么事?”脑海里则转着千百个借口,有什么事能让她将所有的玫瑰全摘下了。看他的表情,显然还没想到。
“你端什么?”
“参茶。”
尚轩皱皱眉头。有人对花粉过敏,有人对药物过敏,偏偏他对补品过敏,真没福分享受。
“你喜欢喝参茶啊?”他一脸恶心、快吐的表情。
“不是我要喝的,是你喝。”她吹吹热腾腾的参茶。
“我?!”尚轩指着自己的鼻头“我什么时候说要喝那种鬼东西?!”
“这很补吔!而且你不是喊头疼吗?吃西药有副作用,不如喝杯热茶然后去睡觉,我爹地头痛时,我妈咪也是这样做。喏!拿着,快点喝。”她将杯子塞进尚轩的手里,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尚轩恨死了自己干什么无病呻/吟,瞧品芹一头热,想必又把自己当成南丁榜尔了。
“老实说,我现在不痛了。”
“那很好啊,喝了补身。”瞧尚轩迟疑不肯喝,品芹索性夺过杯子对着他的嘴“这不会苦啦!”
不注意的当儿,尚轩遭人突击似的被灌了两口,他连忙将她的手拉开。
“你在灌蟋蟀啊?!”
品芹似乎发现重大事件,她惊喊:“尚轩,你的脸好红!”
尚轩一听,用袖子遮住脸,直奔化妆室,品芹也尾随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