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扬?”她做了什么吗?为何司空君扬要露出一副拿她没辙的表情?
“我原本是真想让你当一辈子小妾的”司空君扬叹了口气,随后便引着红净悠到床边坐下。
“这样不好吗?我很乐意一辈子陪着姊姊的。”对红净悠来说,这是好事,可不是什么坏事。
“不是好不好的问题”司空君扬揉揉眉心,彷佛在思索着是不是时候说出这天大的秘密。
正因为他有心将这小妾纳入自己的怀抱,所以事情才非得摊开来说明不可,不然他大可将秘密永远束之高阁,让红净悠一辈子活在梦里。
既然他想与红净悠当真正的夫妻,又不能强迫或诱骗她,那么他就该将一切说开来,由红净悠自己下决定!她是跟他,还是不跟他?
只是,若红净悠无法原谅他的欺瞒和身份,更无法接受他的计划,那么他也只好尊重她的决定。将这份浓情一辈子藏在心里
“那你到底在烦恼什么呢?我俩已经瞒过大家的眼光成亲了,名义上我就是你的小妾,日后用不着再担心洪爷上门欺负人,这些事不是都依着计划在进行吗?”红净悠疑惑地左瞧右看,不懂在事情解决的当下,还有什么值得司空君扬烦心。
“谁要你穿得这副模样很容易让男人失去自制力的。”外露的细嫩肌肤、一脸天真的无辜。以及暴露在视线之下的大半白皙美腿
能忍得住不碰的男人,不是柳下惠便是圣人,否则就是“不能”!
而他,三个都不想当。他只想当个普通男人,把心爱的红净悠纳入怀中好好疼。
“你该不是酒喝多,头昏了吧?”听着司空君扬的说词,红净悠忍不住想笑“说得你好像真是个男人似的我说你啊,现在房里又没别人,你不用再演戏了。可以放轻松了。”
“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吧”没头没尾的,想必红净悠也听不懂。
“你要说可以啊,先脱了这身衣服、轻松一点之后,我们躺在床上慢慢聊嘛。”嫁衣在这天气穿着,简直会把人闷死。红净悠轻扯司空君扬的衣袍,想为她褪去烦人的束缚。
“你啊我不知道该说你是好骗还是单纯”脱衣的举动无疑是火上添油,司空君扬一把将小手握住,重重叹了口气。“净悠,我老实告诉你,我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咦?”红净悠微愣。
现在是怎么回事?话题怎么会跳回这个问题上呢?
一开始,她当司空君扬是宰相微服出巡。虽然这身份是洪爷乱猜的,但是后来司空君扬也明言,她是伪装成相府夫人胞弟的司空琏,也就是宰相夫人,所以她是个姑娘家没错啊!
她们才当了好一阵子姊妹,为何现在司空君扬又说自己是男人?
“好姊姊,你别说笑了”红净悠攒起眉。还以为司空君扬是拿这事寻她开心。
要知道,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接受司空君扬是女人的事实,也让自己别对她有所期盼跟妄想,怎么这会儿又
“我们都快同床共枕了,这事能说笑吗?”司空君扬摇摇头,随后便自床边起身,将衣物一件件褪去。
新郎倌的红袍落地,长发飘散,交领衣襟被司空君扬左右拉开,大半胸膛暴露在红净悠面前,平坦得一无凹凸。
平滑的肌理带着与司空君扬的白肤一样的色谓,在散落的发丝之间透露出微微的诱人气息。
若非这脖子上连着的,依旧是司空君扬俊美的面庞,否则红净悠真要以为有外人闯了新房。
“君、君扬你、呃你这是”红净悠真看傻眼了。
照理来说,看见男人luo身的她,好像应该先惊叫、再喊救命,可偏偏这个对着她坦一露半身的男人,却是她刚成亲的挂名丈夫。
而且,她还以为他是个女人。原本准备与他当姊妹,不当夫妻。好自由自在过一辈子。
但是事实似乎比她所能想象的更为惊人。她现在应该错愕还是高兴?
一开始她确实喜欢着司空君扬。甚至为他吃过醋,知道他是女人时还失望过,可此刻他却明白地拿出了证据给她看,证明他是个男人!
她该笑吗?笑她虽然几经波折,依然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
不。这事不只这么简单吧!司空君扬明明就说他是宰相蓝慕晨的妻子啊!
男人怎会娶男人?而且这位宰相夫人现在还纳了她为妾!
“君扬你究竟是谁?这又是怎么回事啊?”完了,红净悠决定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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