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明早一醒来,她会不会又反悔。现在能把握住一天是一天、一夜是一夜,他只管卖力取悦她就是了。
“那就来吧!”语音稍落,他一手覆上她的浑|圆,立即听见她惊喘一声。他扬起坏坏的笑纹,语气尽是调侃。
“怕就说,我不会勉强你。”
抓蛇抓三寸,依她的性子,要在此时示弱是断不可能,他就和她赌一把。
“谁说我怕了?”她的阵光闪了闪,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她伸手攀上他的颈项,用力将他拉向自己,甚至挑衅地补上一句:“你可要卖力点喔!”
中招!彭聿伦满意地笑了。
“没问题。”他大方允诺,大掌学着她先前对自己使坏的模式,让她体会被**折磨是什么滋味。
“呃”她本能地闪躲他的触碰,身体像条小水蛇般扭来扭去。
“不是不怕?”他坏心眼地取笑她。
“就不怕啊!我、我只是怕痒。”她坚持。
“所以,你想要我粗鲁一点?”他蓄意曲解。
“无所谓,只要你不怕伤到孩子。”她挑眉。
吼~~这话可严重了,彭聿伦当然不可能因冲动而伤害孩子,但无妨,他有的是办法。
“相信我,就算不粗鲁,我还是能满足你的。”他低下头,附在她耳边低语。那低沉沙哑的声音,教白惠灵浑身轻颤,她娇羞地闭上眼,不安地揪着枕角,轻咬下唇,承受他的大掌抚摸自己的躯体。
随着他的爱|抚和亲吻,她不由自主地逸出细碎的呻/吟,这更加鼓舞了身上的男人,他终究难忍地褪去她的上衣。
“啊!”美眸睁开,她控制不住地惊喘。
“嘿,才前置动作而已,还没开始正常程序呢!”他揶揄了句,即便自己全身的血液几乎全冲往下腹,令他疼痛地微皱眉心。
“我、我又没怎样。”她重新闭上眼,因害羞而不好意思看他。
她却没想到在看不见的状态下,身体感官的敏锐度全数upgwde,每一次轻触、每一个亲吻,所带来的剌激都远比睁着眼时更加剧烈,很快的,她就气喘吁吁、娇吟连连
“舒服吗?”他明知故问。
“不要说话。”她说。
事实上是说不了话啊!才说了四个字,发出的声音却抖到不行。
“嗯哼。”ok,他无条件接受她提出的所有“不平等条约”反正他只要对自己和她负责就够了。
他让唇舌加入战局,灼热的双唇一路由她的唇往下亲吻,经过她的下颚、颈项、线条优美的锁骨
“把腿张开。”他轻声诱哄,豆大的汗水由额际滑落,集结在下颚,最终滑落在她软嫩的肌肤上。
“为我张开。”
“我好难受”那种像虫子在体内爬的感觉是什么?那股恐怖的空虚又是怎么回事?她无助地轻泣。
“让我进去。”指尖清楚地感受到她已经准备好了,准备好接受他的阳刚。
“很快就会舒服的。”
真的吗?她无声轻问,怯怯地、听话地放松神经,将腿部缓缓张开
他抓紧时机置身在她腿间,以自己的阳刚抵住她的柔软,并让她的腿环住自己的腰腹。
“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轻声安抚她的不安,他咬牙,以极缓的速度和力道进入她的湿润,感受到她一开始的紧绷和夹紧,令他差点失控地提早爆发!
该死!他低咒,却没敢放纵自己强势进击,他停滞在她湿热的体内,唇和双手不曾停歇地藉着爱|抚、亲吻除去她的僵硬,直到她媚眼生波,不自觉地摆动身躯,并再次开始控制不住地娇吟。
“可以了吗老婆?”天啊!她温暖的包覆是既享受又折磨的酷刑,他咬着牙,声音由齿缝中迸出。
“谁是你老婆?”她欢喜又害羞地斥道。
“谁跟我做\\ai,谁就是我老婆。”不管她说什么,他就是认定她了!
“你想得美!”她红着脸啐道。
“我不美,你才美。”
吻上她口是心非的红唇,他不再静止不动,开始摆动,由慢而快、由轻而重,一步步占有她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