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哗啦!”
化妆室里雅琪正用手接水清洗,想到口中的腥味,胸口又是一阵痉挛,呕吐的感觉直冲脑门。
处在性解放高唱入云的年代,雅琪也不是小女孩了,虽然性爱的变化了然于心,第一次遇上,还是让她无措。尤其张子钧熟练的态度跟技巧实在无法跟他的外表联想在一起,雅琪有点受骗的感觉。
老公曾经要求过同样的口交,只是并未让他射入口中,雅琪就是不肯,觉得好肮脏……龌龊,还有 心,以为那是妓女才会做的事。
没想到自己竟然跟老公以外的男人……还是在办公室里面!雅琪觉得自己越来越象个淫荡的女人。
—唉,管它那么多,今天我是个美·丽·坏·女·人!—雅琪暗想。
生理的冲动淹没了所有的理智,那种种异于性交的快感,她再度脸颊发烧,甚至耳根都火辣辣的。
“男人。”雅琪啐了一口。
—唉,待会儿不知道又会有什么把戏。—一双小目躲在马桶隔间内目送她离开,里面的人露出满意的微笑。
张子钧正拿面纸擦拭着下身残留的鲜红口印,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都好了吗?”雅琪笑盈盈走进来。
“好了,好了。会议室那边我也清好……了”张子钧急忙拉上裤子拉炼。
雅琪往下瞄了一眼,眼神好象在讥笑。
“这么冷的天气,我们泡温泉去!”张子钧提议,其实今天行程他早就都打算好了寒流来临的日子,泡汤的确是好主意。
雅琪没有回应。
默许了。
驱车前往北投,张子钧问说∶“泡了汤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他又以随性口吻补充一句∶“不想过夜的话就退掉房间。”
“喔,原来你都计划好了,安排这么妥当,就等我上钩是不是?”
“我不是……我……”张子钧被诘问到说不出话来。
雅琪靠身依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你这小坏蛋。”
他笑了起来,几乎压抑不住亢奋的情绪。
车子来到半山的一家日式旅舍,一下车道石阶两旁是剪修的错落有致的日式庭院,细白砂石周围小小水池,种场着松树桂花,在秋冬时节的桂花,沁沁的香味清而浮,雅琪吸了口气,先是桂花香气,一会儿,才是硫磺味。
极其考究的日式建筑加上只有见到女中来往走廊,也没有吵杂声音,看来房间设计颇考虑到隐私,由此来看,显然这是一家仅接待日本人或熟客的会员制旅馆,一般人没有门路显然还不能进入消费。
雅琪掠眼柜台挂钟,快要凌晨。步下几阶石梯,寒夜在温泉区里更是冷寒,在露湿露重的迷离中,张子钧拉住雅琪的手。
“走,我带你去。”
到柜台处张子钧熟练的开口要西厢的一个房间,妈妈桑显然与张子钧极为熟识,一脸笑容的回道∶“有有有,刚收拾好呢!”
穿行过木质地板的蜿蜒回廊,纸门开处,雅琪惊呼出声。
榻榻米房间另一边向着一方院落,日式亭园矮灯昏昏柔柔的照着一株缤纷灿开的红樱,那老樱枝衍众多,花朵正值全盛,一树红色繁花,簇拥成一个不易醒来的梦。
他一进房内即开始吻她,雅琪虽闭上眼睛,眼前似乎仍是那浑浑沌沌的红色花海,无有边际的聚拢过来。他吻着她,动手要除去她的衣物。
“等……一等,先泡泡温泉,不是吗?”雅琪推开他。张子钧引领着她到一旁有温泉小池的小室,双双浸泡在温泉里,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而合糊不清的说∶“我们要不要找个人来按摩。”
张雅琪心中一颤,那过往时常听到的年轻女子脱衣按摩陪宿传闻,使她稍略迟疑,然那温泉的高热似乎引发另种晕眩,氰氢水气中一切俱有着无尽可能。
“是一般的按摩师傅,功夫非常好喔。”
雅琪在舒适的松弛中轻轻点头。在等待之中,雅琪几乎立即就后悔适才的决定,但是雀跃的情绪还是让她有尝新鲜的意愿。
有半个多小时,妈妈桑引进来一个中年的女盲人。
“对不起久等了。”妈妈桑说着客套话。
“我特别叫了这个真正会按摩的师傅。”话一停,倪眼旁边的雅琪。
“小姐说不定也要来一下。”
“我不要了。”让生人碰触身体令雅琪连想到不洁与嫌恶,她还是退缩了。
张子钧笑笑,随手掏出一千块,妈妈桑笑开眉眼连声道谢才离去。
他不穿衣服按摩,一面赤裸裸的躺着让那盲女人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一面动手伸入浴袍抚摸身旁的她,温存而且极尽挑逗。
虽然尽量不发出声音,那盲女显然知晓正发生什么事,仍专心致意于她的工作,在耀亮的灯下虽然明知道那按摩女是个瞎子,雅琪仍觉羞涩不安。
张子钧则引领着,由抚摸进而要求雅琪做出种种动作让他能看着她,或方便他能躺着而以嘴亲吻她身体。
雅琪先是退缩,逐渐的,她转为放任、主动的在迎承,诱引着他,有时候坐在他身上,有时远远离开他,只以脚去撩拨他。而躺着的张子钧由于受限制于按摩师傅的按摩,无法移动,便只能任由雅琪摆弄。明明有第三者在场,因为不能看见,恍若不曾真正存在,特别是再怎样恣意,雅琪仍得时时避免出声和极小心不碰触到那盲女,这使雅琪只觉另有着一番春情激引、欢妙刺激。
而那按摩女仍继续她的工作,从张子钧肩颈处往下,按完一边换另一边,还不时得为张子钧做搬动关节拉筋。
终于,张子钧开口打发盲女。
也不待那动作缓慢的盲女用 杖摸索走出门外,张子钧即翻身压倒雅琪。
“不要猴急嘛!”
从仰躺的角度,雅琪看到夜灯下的红樱,枝柯未端在灰沉的云空中,兀自艳色深重的开放,雅琪明白,她将不顾一切。
张子钧将雅琪抱了起来,她的身子蜷曲着,缩在他的怀中。张子钧一脚踢开了纸门将她抱进内室。
一走进内房,张子钧双臂轻轻向上一扬,将雅琪整个人都轻抛在铺好的棉被上,她发出了一下惊讶的低呼声,一个雪白腴嫩的肉体横陈在眼前。
张子钧的手,拉掉围着的浴袍,立时用力地捻弄着她的乳尖,雅琪仰着头,半张着嘴,她抓住了张子钧的手臂,微微喘息着。
张子钧捻弄得更大力,雅琪的娇躯扭动了起来,张子钧俯首下去,咬住了她的肩头。
“啊!别……这样……”雅琪求饶着。
挺秀的双乳,随着雪白的胸脯在起伏而轻轻地颤动着,那本来是使得任何男人要对之轻怜密爱的娇躯,但是张子钧却毫不容情地捏住了她的双乳,他的手指是那么强而有力,以致他的手指,深深陷在雅琪丰满的双乳之中,使得雅琪的乳尖,凸出在他的手指之外雅琪娇喘无力,全身象是着了火一样。
其实张子钧不是喜欢这种方式,他觉得和女人作爱,应该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不是身体上的虐待,但是一想到以后也许再也不能享用到如此美人,他能怎么样?
除了尽情宣泄欲望之外,他也顾不到什么怜惜了。
雅琪喘息着,她的头在床上左右摆动着,她的头发乱了,半遮着她娇俏动人的脸庞,她的乳尖也在渐渐地坚挺。
张子钧足足握了她一分钟之久,才松开了手,雪白约双乳上,出现了两个深红色的手印来。
看着清秀干净的他,露出专制野蛮的表情,强烈的快感,使雅琪心魂跟着迷离了起来。
“吻我。”她的声音嘶哑,因为激情而嘶哑。
“你没有说‘请’。”
雅琪撒娇似的从樱唇中吐出了模糊不清的声音∶“‘请’,请你……”
张子钧用力的强吻,舌头拼命的侵略,沿着她的嘴唇琢吻,鼻梁,脸颊。咬着她的耳垂,拉扯着,他的呼吸浓重起来,在她的脖子上留下艳红的吻痕。然后下一站是乳房,渐渐收窄的腰肢,然后在肚脐上,点吻,象是画下一个句点。
张子钧抬起身子,似笑非笑,不再动作。雅琪浑圆丰满的臀部轻轻摆动着,她的玉腿微微分开着,她的纤腰在扭动,这使得张子钧血脉贲张!
想要起身,但张子钧将她用力地推倒,又使她躺回在床上,雅琪的双足被张子钧抓着,他用力压下两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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