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振,说真的,我很不想造口业,可你实在是在挑战我的忍耐力”看她双手环胸,一脸火大,苏玉振知道她要发飙了,连忙开口“你要当丫头也是可以,但我的房间可不比书库,打扫的来吗?”原本恶狠狠的女人突然像被点穴似的,愣了几秒,接着很快的凶色尽去,喜色半掩“我可以学。”“我的被褥要三天一换,如果没晒太阳,就得火盆烤过,衣服熏香也得注意,料子要跟熏草搭配好,别错放,每天早上叫我起床时别太大声,我不喜欢突然被叫醒,可也别太小声了,我睡得沉,太小声我起不来,这声音大小要拿捏好,重要的是,我起来时热手巾跟漱水就得准备好,福嫂说你不懂穿衣服,得先去学学,别把少爷的衣服扣反了。”怜儿陪笑,二少爷放心,等一下我马上学,放心,我学得很快。”就算不快也得说很快。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改变心意,但苏家人最重信诺,既然答应让她当丫头,应该不会反悔要她暖床。
事情至此已经算是如她所愿,老天爷对她还是颇为照应的,就算二少爷要她学胸口碎大石,她都会学,穿衣服跟梳头?小菜一碟啦,女生对这种事情很强的,她到现在还用布条绑头发只是单纯的懒,可不是学不会。
苏玉振又交代了一大串,怜儿一一点头,末了,他终于交代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只做丫头这件事情,就你知我知,别让第三人知道,包含你表姨。”“哎?为什么?”她还想保有最后的名声“收你当通房这件事情恐怕苏府一半以上的下人都知道了,人人都知道你这狐狸精勾引了二少爷,我没给你个身份当凭藉,你觉得大家是会当作没事呢,还是对你借题发挥?”怜儿眼前一阵黑暗。
没错,苏玉振是少女们的偶像,而她这个下堂妻居然胆敢染指临海府的白莲花,罪不可恕,如果她还是下人身份,到时候应该会有人在她的饭里放老鼠屎之类的东西,或者故意给她下绊子,让她跌个狗吃屎,然后顺便讽刺她一下,唉哟,哪来的女人,刚刚被丈夫休掉,就想勾引二少爷,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我呸。
“更别说你这个好相貌。”苏玉振微微弯下腰,看着她的双瞳,笑说“就算是下堂妻,恐怕觊觎你美貌的人也不在少数。”例如,本少爷。
听到这,怜儿脸色更黑了。
事实上就在半个月前,负责厨房柴火的大叔才跟她说,只要她保证以后好好做人,不起坏心,他愿意娶她当妾,照顾她的生活。
别开玩笑了,自己都不照镜子啊,快五十岁了也敢调戏二十岁的?还只要她“保证”他就“愿意”她才想呸好不好,呸呸呸,她在苏府的日子爽得很,不需要那种别有居心的照顾。
不管现在还是未来,不老实的人永远都是不老实啊。
以前他们公司也是有个四十几岁的主管说想照顾她,一个月五万,只要偶尔陪陪他就好,偶尔?吼,就算十年陪一次也不想。
主管被拒绝后恼羞成怒,骂她拽什么拽。
自己色欲熏心还怪别人拒绝!
她这也算吃了长相的亏,虽然是很美没错,但是因为偏艳丽,很不像良家妇女,搞得外人都以为她很轻浮,很随便可其实她这辈子只喜欢过三个人,而且都是被辜负啊。
程天齐那个家伙害她在捷运站罚站四小时,初恋男友后来喜欢上别人,亲爱的学长在跟她谈恋爱一年后告诉她,决定孤注一掷在他的乐团上,为了不耽误她的青春,觉得还是分手比较好。
她深深知道学长对音乐的热爱,也明白爱情会变成他的负累,于是当时两人非常深情的在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分手了,然后她也一直期待,有一天能在电视上看到学长的乐团出唱片的消息。
但结果是,大四那年为了做报告去小人国,看到学长带着他老婆跟六个月大的女儿在里面玩。
她那时只觉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他们也才分手两年耶,两年,就有一个六个月大的女儿是怎么回事?不是“无论多少年,我都会在音乐这块努力下去”吗?学长摸摸头很不好意思的告诉她,后来家中断了金援,于是分手后两个月,他就乖乖回去念书了,因为觉得没脸见她,特意转了学校这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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