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打探其他的事。
“算了,你先详细告诉我费府里的情况。”她满意地再次打量了一下花厅。“先说费府的家产吧?那费员外以土地起家,不知府里是否真的富得流油,还是只是只纸老虎,用土地质押换取银钱度日?”
月初对于这样的打探很反感,阴沉着脸回道:“月初才嫁进来几个月,只知道至少自己衣食无虞,怎会知道费府究竟是不是很有钱呢?”
“你不知道?”这次凌心兰就半信半疑了,一直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她的耐心也越来越少。“那你跟我说说费云升,听说他貌若潘安,是个美男子?”
“是。”这点月初倒是答得很肯定。
“真的?”凌心兰听得心痒痒,又追问:“那他究竟是不是真的是个傻子?”
“这”月初骏了骏眉“在月初心中,他一点都不傻,但在别人眼中就不好说了。”
这算什么答案?一再的敷衍让凌心兰听得心生火气,不由得狠狠往桌面一拍。
“贱丫头!我凌府之前花钱粮养你这贱婢,真是白养了!问你什么都是模棱两可、似是而非的答案,要不就干脆给我说不知道,你最好识相点,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一定要你好看!”
她话声未落,突然砰的一声,花厅门被撞开了,而且是像上次费地来时一样,两片一起倒在地上,费云升气势凌人地站在门外,看得如今管理费家财务的月初一阵心疼。
这家伙不能轻点敲门吗?花厅这两片门可贵了呀!
“是谁要我娘子好看?”费云升冷着表情,目光如刀地质问。
终于见到本尊的凌心兰眼睛一亮,欣喜若狂。
费云升衣冠楚楚,面若冠玉,气势惊人,他语气冰冷,自有一份尊贵不凡的气势,哪里像是传闻中的傻子呢?
凌心兰的芳心不由得扑通扑通跳着,没有任何一刻比此时更后悔自己当初逃婚的决定,竟把这般伟岸俊朗的男子汉让给了月初那贱婢。
“你是费云升?”凌心兰完全被他迷倒,一时间忽略了他凌厉的质问。
“是你在威胁我娘子?”他好不容易溜出阿六的监视,要来找心爱的娘子玩,结果到了门口,居然听到有人对娘子出言不逊,自然心头一把火起,想保护自己人的心意令他心智也变得截然不同。
月初一见费云升,就知道他现在的状态不对,想起费天所说的变化,要是控制不好,他可能真会宰了凌心兰。
“小姐,你有事我们下回再说,请你先离开好吗?”她急忙说道。
“要你多嘴?”凌心兰冷哼一声“要是我拆穿了你的谎言,只有我要你走的分,你凭什么要我走?”
她丝毫不理会月初的目光示意,自顾自地对费云升露出一个媚笑。“费公子,那贱婢不是你娘子,我才是呢!”
月初在一旁小脸微微惨白,因为她不知道现在的费云升究竟听不听得懂凌心兰的话。
不过费云升的反应清楚地告诉她,她白担心了。他只是举起拳头,狠狠地往旁边一槌。
在他身旁的石柱,就是上次那根被桌角射进的石柱,如今又多了几道裂痕。那都是银子啊月初整个人快哭了。
凌心兰误以为费云升听进了她的话,正在生气,更得意地道:“费公子别气,让我告诉你,我才是真正的凌心兰,凌府也只有我一个小姐!这贱婢名叫月初,是我几年前捡的一个小丫鬟,她顶替了我的名字嫁给你,其心可议呀!”
这下费云升的脸色更阴沉了,他往前走了几步来到桌前,突然掷起一个杯子,抬手就要射出去。
“不要!”月初惊叫。
来不及了,杯子已然激射而出,不过月初这一叫却也不完全没有奏效,因为凌心兰还好好地站在那里,她虽不明白费云升在做什么,但掷出杯子那干净利落的帅气动作简直将她迷死了,双眼几乎都要出现小爱心。
至于站在她对面的月初却是表情古怪,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