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不忘澄清。“我真的没有呀”
正如熊契所言,这下死无对证,她不知如何证明清白,急得转过头拉住贞娘的衣襟寻求支持“奶娘,您信我,我没有叫她去拿披肩,我本想自己去拿的,因为那是那是我最重要的宝贝呀”
从两人的对话,贞娘大约猜得出发生什么事,但她了解自己奶大的孩子绝不会故意伤害他人。她拍拍殷情的背哄着:“奶娘信你,别哭,奶娘信你”贞娘接着转过头劝诫儿子。“契儿,小姐绝不会故意陷害宛儿,其中一定有误会”
熊契打断娘亲的话。“娘,我们都不了解她,嫉妒会让一个人变得丑陋,您问她最近是如何百般凌虐宛儿”他怒指着殷情,显然已将她定罪。
他知道殷情很珍惜自己所送的礼物,但拒绝让这成为她脱罪的借口,也抗拒自己软化。
如果他早认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便不会将宛儿扯进来,她也不会死于非命
“我没有伤她那是宛儿说谎她说谎呀!”殷情蜷在贞娘怀中,无力为自己辩驳。
“谁说谎你心里有数!别以为高高在上就可以随意轻贱他人天理循环,总有一天你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熊契望着殷情的表情极尽轻蔑,丢下这句话便拂袖而去。
殷情犹如被打进冷宫,只能抓着奶娘的衣袖无助地哭泣。“他不信我奶娘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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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起,殷情为着自己的含冤莫白不知所措,想对熊契解释清楚,但当日他冷绝的态度,今她驻足不前。
他指控自己时充满恨意的眼神,和杨宛儿满怀心机的笑容常在梦里凌迟着她,让她总是流着泪惊醒。
这晚,殷情再次从恶梦中惊醒。她环顾四周,还好没吵醒陪在一旁沉睡的奶娘。
那晚之后,夜晚她房里的烛火就没有熄过。
殷情径自抚着胸口抑制狂跳的心脏,望着一旁的睡榻,想起奶娘睡前的叹息。
睡前贞娘提及熊契近况,说他终日躲在屋里不发一语,每日喝得烂醉如泥。
殷情以为熊契深爱着杨宛儿,因她的死深受打击才会如此颓废,心中溢满对他的心疼。
此刻她说什么,陷于伤痛之中的契哥哥都不会相信的。她只想陪在契哥哥身边,此刻的他一定好孤单、好悲伤
她悄悄下床,披上一旁的睡袍,再套上挂在墙上的大氅,没有惊动奶娘。
窗外透进月光,她强忍着对黑夜的恐惧推门而出,不声不响地下了绣楼,摸黑来到僻静的小屋子,这是奶娘母子居住的独立院落。
窗纸隐约透出光线,殷情踏入小庭院,忐忑地推开屋子的门,熊契正背对着她,仰头灌下一杯酒,壮硕的背影孤独得令人心疼。
殷情没有出声,只是悄悄落泪,哽咽的声音却惊扰了被酒精麻醉了八成的熊契。
他猛然转身,眼前隐约出现的女子身影化作几道残影摇晃着,他踉踉跄跄地往前奔去,将殷情抱个满怀。
“宛儿你没死!”此刻会出现在他房里的只有杨宛儿,醉得不知日月何年的他,还以为之前发生的事只是梦境一场。
“宛儿对不起!对不起”熊契用尽全力紧抱着娇小的身躯,弯下腰将头埋在温热的颈背,不断低喃出对杨宛儿的歉意。
一切都错在他,他不该将杨宛儿扯进来,才让情儿有机会伤害她熊契陷于深深自责中,这样的压力早已超过他所能负荷,必须找到倾泄的管道。
殷情知道他误认了自己,只能心疼地响应“契哥”
轻柔的声音满怀爱意,彷佛回到往日两人激情时杨宛儿忘我的呢喃,怀中温热的娇躯这般真实,扑鼻的香气令他更加迷醉,虽然这味道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宛儿别哭”熊契急切地吻上灼热的红唇,说出之前来不及给杨宛儿的承诺。“跟我走我会带你离开这儿”
不忍打醒他的美梦,殷情甘愿成为替身,将他抱得更紧。“契哥”
“宛儿太好了”
酒精蒙蔽了意志,更助长炽热的欲望,熊契像是要证明怀中的杨宛儿依然活着,急切地拨除殷情身上的大氅,连带脱下睡袍,只剩下丝质的寝衣。
殷情热切响应他的吻,他口中传来的浓烈酒气几乎让她晕眩,只能任由他在身上为所欲为。“嗯嗯”
直到他酒力发作昏昏睡去时,身下的殷情早已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