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时,她泪眼回眸,看着窗外的打斗,心想就算冷子渊再厉害,也不可能敌得过十几个大男人呀!
忽地,情势有了逆转,几个身手训练有素的黑衣男人加入了战局,不到三两下的功夫就解决了十几个人,另外两个黑衣男人则是从外面带来了三四个穿着普通西装的中年人,他们一个个脸色发青,没想到自己会被捉了过来。
看着遍地横躺的十几个打手,他们的脸色更加青白不定。
“渊爷,人带到了。”其中一个男人说道。
“太慢了,你们可知道再晚来一步的话,会发生什么事情吗?”冷子渊轻哼了声,看起来十分不悦。
“抱歉,请渊爷恕罪。”黑衣男人们对他的态度十分恭敬。
“饶命!会长大人,请你饶命,我们还不想死呀!”说着,几个大男人在他的面前不停地磕头。
看着他们如此卑微的模样,冷子渊无动于衷,身为“黑门”的参谋总长,他还会少人跟他磕头吗?
“或许你们说得对,我冷子渊涉足商场的资历不深,不过,我混黑道的年资绝对比你们这些软脚虾来得久,你们想杀我,再回去多琢磨个几年再来吧!”他扬唇冷笑了声,示意手下处理,转头再也不看那些人一眼,坐进了车里,看见了哭得梨花带泪的她。
“你没事吧?”范陶陶很用力地才找回颤抖的声音。
“别管我,你呢?没受到任何伤害吧?”他曲指拭去她布满小脸的泪痕,锐眸上下地打量着她。
她摇摇头,彷佛受到惊吓般说不出话来。
“那就好,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他宽心地笑叹了声,对于她的平安无事松了口气。
听他这么说,范陶陶非但不感动,反而一股无名火从心头冒起“你你这个大笨蛋!”
“我?”他被骂得有些错愕。
“你以为自己充英雄就很了不起吗?你以为只要说这种保护我的话,就会让我很感动吗?大白痴!大笨蛋!”
“喂”她竟然越骂越过分了!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死掉的话,最难过的是你身边的人,你倒好,壮烈成仁,一了百了,可是你身边的人会难过,你知不知道?他们会为了永远再也见不到你而难过,你到底知不知道?!”
听完她的哭吼,冷子渊觉得自己的心口就像被坦克车狠狠碾过一样,痛得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陶陶,别哭了。”他轻声地哄着,以长衣袖拭去她不断滚落的泪珠。
“走开啦!”她偏要哭,偏要给他哭个够本才行。
“你这教我该怎么办才好?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啊?”他喟叹了声,捧起她哭得稀哩哗啦的泪颜,俯首吻住了她的唇。
她尝起来湿湿嫩嫩的,还掺有一丝咸甜的味道。
比起她那几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姊姊们,她绝对不是最美丽的一个,但她的表情好多、好生动,一颦一笑都教他无法自拔地受到吸引。
她是在说自己吧!她说会哭,为了失去他而哭泣,为了不能再见到他而感到无比悲伤。
怎么办?她真的好可爱,教他忍不住想想将她占为己有。
“唔”范陶陶没料到自己会被他偷袭,一时措手不及被他给拥得更紧,娇弱的身子彷佛沦陷般紧贴着他男性的强健胸膛,她感觉自己是如此软弱,彷佛快要被他吞噬般没有招架之力。
“不要碰我”她握拳捶打着他,像只小猫般呜咽着。
“陶陶,我的乖女孩。”
他大掌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强迫她抬起小脸,狂乱地吮吻着她粉嫩的小嘴,不片刻已经吻出了一片嫣红的颜色。
这时,车子发动了引擎,平稳地驶滑出停车位,开进了道路之中,司机对于后座正在发生的一切似乎看不见也听不到。
范陶陶挣扎着,但他就像一场暴风般席卷了她,他温热宽大的手掌探进了她的衣物之中,抚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吋。
她想要对他没有反应,身子却很没志气地有了性感,在他的怀抱之中渐渐地感到火热,一阵阵空虚的感觉亟需要他的填满。
“不可以有人在看”她推打着他,抗拒着不愿顺从。
“他不敢,如果他敢多瞧一眼,小心我把他的眼珠给挖出来。”对于自己训练出来的手下,他十分有信心。
“可是”她还是有点迟疑,没来得及阻止他的行动。
“啊”她赶紧咬住嫩唇,忍住呻吟的冲动;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被侵犯占有!
窗外浮掠而过的光影映入她的瞳眸,她却无法欣赏,全副的心思都只能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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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双纤臂紧紧地圈住他的颈项,贪恋着他的拥抱,无法自已。
接下来的事情,她再也没了知觉,不知道自己在他的怀抱之中达到了更多的巅峰,不知道自己在他的怀里哭喊着。
“陶陶,到了。”
耳边传来了他的轻唤声,她缓缓地睁开双眸,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替她穿回了衣物,车子已经到了范家大门口。
她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一些刚才的片段,粉嫩的小脸顿时变得火红。
好讨厌她讨厌自己那么没用,讨厌想念着他、没有见到他就会感到寂寞难过的没用自己;她也讨厌他!讨厌这个让她变得没有他就无法独自生存下去的男人!
“我不理你了我以后以后真的再也不理你了!”娇声吼完,她气勿匆地瞪了他一眼,甩头跑进大门,命令手下立刻将门关上。
砰地一声,两扇沉重的木门在他的面前合上,冷子渊扬唇苦笑,心里从来没有如此无奈过,或许应该说是无助吧!
他是那么在乎她,却偏偏越是在乎,越是无计可施,难不成最后他终究还是要使出不得已的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