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清理自己的物品放到一个大纸箱里,准备下班了,再过十分钟,她就又要离开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该死的公司了。在清理物品的当儿,她甚至有了一丝莫名的惊慌:我就要嫁给他了,可是我根本不了解他!可是有谁说过非要了解才可以嫁给一个人呢?有谁说过呢?她有些拿不定主意,就是这种感觉让她有些惊慌。她还记得妹妹昨天说过的那些话,直到现在还影响着她。
“我说姐,你怎么看起来有些心神不定的呢?”
梨香说,昨天可能是为了筹备婚礼,优染看起来有些疲倦不堪。
“不过也难怪啦,你们是相亲结婚的嘛,对对方也没有太多的了解,很正常不过啦!不过,你真的想好了要嫁给他?”
梨香虽然比优染小两岁,只是个二十岁的大学生,可是在男女问题上,可比姐姐经验丰富多了,男朋友走马灯似的换,现在正和一个叫阿拓的混小子厮混,优染一点也不喜欢这个说话流里流气的愣头小子,简直就跟街边的小混混没什么两样——要是把他大学生的头衔拿走的话。
“噢,我想清楚了,不就是那么回事嘛,我觉得阿喆靠得住。”
优染没好气的说,这个问题她想了不止一两天了,现在还要逼着她去想?
“我的意思是说,万一,他是个恋童癖或者同性恋怎么办?”
梨香老练地说,一点也不顾及姐姐的感受。
“这怎么可能?阿喆是很喜欢小孩子,可是也不至于到病态的程度啊,至于同性恋嘛,他又不是那种娘娘腔的小白脸,没有人会打他的主意了!”优染反驳说。
“唉!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我单纯的姐姐!”梨香叹了口气说,“即便不是恋童癖和同性恋,万一是个性虐狂你就等着哭吧!”梨香越说越吓人了。
“你是说' SM' ?”
就在前一天晚上,在梨香的那淫秽的小屋里——她经常把阿拓带来家里关起门做爱,爸爸妈妈都睡觉了以后,梨香给这个冰清玉洁的姐姐普及了SM的最新知识,听得优染嘴巴张大得合不拢来,想不明白那究竟是怎样一种恐怖的情况。这个好为人师的妹妹看见姐姐大惑不解的样子,连忙打开电脑给优染看了两段SM的视频,优染知道怎么样做爱,可是不知道爱还可以这样做,男人就像对待奴隶一样把女人用绳子捆绑起来,用鞭子在女人赤裸的身体上抽打,把“呜呜”振动着的跳蛋和硕大的假阴茎塞到女人的阴道和肛门里搅动,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工具和各式各样的制服。看着片子里的女优杀猪般的叫声,优染捂着脸不敢看下去了,回到房间里大半夜睡不着觉,好不容睡着了,却做了一个恐怖的梦,赫然就是有关SM的春梦。
就在那间布置好的新房里,房间里闪烁着变幻不定的霓虹灯光,又恍惚觉得像在KTV里转动的水晶灯下,紫色、玫红色、蓝紫色的光块像飘渺的云雾一般在眼前缓缓移动。她就跪在阿喆面前,仰起头看着阿喆拿了根亚麻色的绳子,很认真地在她赤裸的肉体上缠绕,绕了一圈又一圈,然后打结再束紧,挺翘的乳房被勒得鼓满了出来。看到他打结时那种认真而细致的表情,优染莫名其妙地感到有些开心。直到双手被反绑到背后,整个蜷缩着的身子被粗鲁地扔到床上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动弹,心里马上失去了可靠的安全感,开始在床上想徒劳地挣扎起来,想拼命地嘶喊出来,可是根本就无法移动身子,嘴里被一块绸布塞得满满的,只有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鸣。优染只觉得心里充满无尽的耻辱,觉得自己“下贱”得和一条母狗没什么两样。她不知道阿喆接下来会做什么,心里十分害怕。阿喆也会想象视频里面的那些扭曲了脸庞的男人用鞭子打她的臀部么?也会把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塞到她的下体里面么?还是直接就把那话儿推进来抽送?……“下贱!”
阿喆的脚步声和辱骂声从身后传过来,优染回头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阿喆么?阿喆已经不是那个温文儒雅的白面帅哥,他赤裸着上身,在迷离的霓虹灯下袒露着结实的胸脯,好一身梆子肉,平日里穿着西装一点也看不出来啊!下身穿了条网纹的丝袜,内裤穿在丝袜的外面,内裤中央那鼓鼓的隆起如此分明,手中握着一条皮鞭——跟SM视频里面皮鞭一模一样,赤着脚狞笑着向她走过来,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那张被欲望扭曲的脸庞让阿喆看起来像个可怖狰狞的魔鬼,这个魔鬼正在向她一步步地靠近。
优染心里的恐惧随着阿喆的靠近在升级,她试着蠕动着转过身来面对这阿喆,企望用凶狠的眼神让阿喆望而却步,可是稍稍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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