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门口,优染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梨香。“快出来帮我搬东西,我一个人搬不了。”
挂了电话,就看见梨香蹦蹦跳跳地从大门窜出来,穿着一身素雅的格子连衣短裙,活泼地摇晃着齐耳的短发,看上去很苗条。
“嗨,我家大小姐,眼圈怎么红红的,是谁欺负你了?”梨香一边把牌匾扛在肩头上一边问,干起活来完全就是一个小伙子的样。
“哦,没有人欺负我,”优染说。“大家对我都很好,好得不得了!”
到了屋里,两姐妹都累得气喘吁吁的,优染把两个纸箱放下,把手提包放在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优染叫起来,她看到整个客厅都被打扫拭擦过了。
“你干的?”她歪着头问梨香。
“噢,不是我难道是你呀,”梨香说着脸红了一下,优染很少看见她会这么腼腆过,“我只是想,明天有客人光顾的话,看起来整洁点。”
一向懒惰成性的妹妹突然间好像长大了,懂事了一般,这让优染觉得很是欣慰。
“哦哦,爸爸和妈呢?”优染从一进门开始就没有看见父母。
“去阿喆家了呗!还不是为了明天你们的婚礼能顺顺当当地进行!”梨香说着笑了。
“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商量的,都商量好几回了,搞得人心惶惶的。”
一想到妈妈那张布满皱纹的纯朴而快乐的脸庞,优染心里就一阵刺痛。
“哎呀,饭要烧焦了,”
梨香尖叫起来,飞快地系上围裙一溜烟跑到厨房去了,“还好,在晚一步就糟糕了!”
梨香又在厨房里侥幸地尖叫起来。
真是让人吃惊!梨香从来都不下厨房的,今天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一下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勤快起来了,还会烧饭了。优染躺在沙发上看着厨房里的妹妹拿着一把油乎乎的锅铲,远远地与铁锅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够着腰在锅里翻搅着什么,闻着飘溢到客厅里味道,优染闻出来这是熬排骨的味道。
“刚刚下锅,估计也得有两个小时吧?”
梨香朝着姐姐投来征询的目光,不确定要煮多久。
“先大火把水烧开煮十五分钟,在把火调小慢慢炖,炖得越久越香,差不多两个小时吧,”
梨香支起身子来有气无力地说,全身就像散架了一般,“我上楼去躺一会儿,开饭了叫我。”
优染说完抓上手提包就上楼去了。
到了楼上,优染把长裙脱下来放在床头,换上吊带和家居短裤,躺倒在床上给阿喆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边闹哄哄的,音乐开得很大声,混杂着劝酒的吆喝声和杯盘的撞击声,听不清楚优染在说什么,只听清楚了优染说的叫他少喝点酒早点回来那句话,连声说“是是是”便挂了电话。五月的重庆已经有点夏天的味道了,不冷也不热,刚刚好,优染扯过一条薄毛毯来盖在身上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优染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肚子里咕咕直叫,准确地说是被饿醒的。卧室里漆黑一片,她支起身子来伸手去按床头灯的开关,灯光的亮光刺得她的眼眯缝起来,爬下床来靸上拖鞋走到床前把窗帘打开,近处的小区公寓楼的窗户里已经亮起了温暖的灯光,远处的高楼上的标志牌乍一看像是大海里的灯塔。不知道梨香做饭做好了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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