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的味道。
有那么一两秒钟,优染逼视着他的眼睛,企图用凶狠的目光让他让步,他似乎丝毫不能动摇,优染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旋即绽露出一丝微笑:“亲爱的,你说得对。”
阿喆像个大男孩一样走上前来,温柔地把她高高地举起来,欢快地转着圈,直到有脸头晕目眩地大叫着停下来,他才把优染放下来,“这样才对嘛,”
他眨眨眼说,“我爱你,宝贝儿,现在做个乖女孩,到床上去睡个好觉,明天早上十点,我来接你,好吗?”
“好的,亲爱的,我也爱你,不过你得答应我,少喝酒,现在都快十一点了,不要玩得太晚,我可不想要迟到的爱!”
优染温顺地说,一下子两人又和好如初了。
他走到沙发边上把手表戴在手腕上,理了理乱了的头发和衬衫,走了出去,优染一直送她到大门口。“好了,宝贝,”
他搂过她的额头亲了亲,“十点,记住啊!”
她给他拉开大门,温柔地笑了笑,“记住了,啰里啰唆的!”
才送走了阿喆,还没有上楼,爸爸妈妈的车就开进了院子里,优染把门开得大大的迎接他们。妈妈从车车库走出来,带着那一贯的纯朴快乐的笑脸,挽着爸爸的手走进屋来,“明天早上十一点之前到教堂去举行婚礼,然后到希尔顿酒店举行酒宴。”
爸爸一边在沙发上坐下来一边用疲惫的声音简洁地说。
“是若瑟堂吗?”优染像只快乐的小鸟在客厅里跳来跳去,给妈妈拿了一杯果汁,把爸爸的水杯泡上茶叶。
“当然啦,丫头!若瑟堂比较近嘛,再说,这不是你挑的吗?”
爸爸呷了一口茶,试了试温度,脸上的皱纹似乎更密了,头发也比前几天要白了一些,优染禁不住眼眶有些湿润起来。
“好啦!好啦!快去睡觉吧,”
妈妈看见了优染红红的眼睛,连忙打断了老头子的话,推着优染上楼去,“你那些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妈妈离开房间的时候问。
“恩恩,都准备好了,晚安,妈妈!”
优染点点头说,关上了门,听着妈妈的脚步声下楼去了,一头埋在被子里“呜呜”地哭起来,为什么人长大了都得结婚呢?为什么就要离开爸爸妈妈去和另外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优染哭累了,爬上床来,想着这个让人伤心让人费解的问题,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楼下的客厅里爸爸妈妈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听得不太清楚,过了好一会儿,连这点响动也没有了,在一片寂静之中,优染的脑袋反而变得更加清醒起来。
说实话,她并没信心和阿喆生活在一起,她想象不出那会是怎样的一种生活。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她想过要把自己的身体交给阿喆,也许这样他们之间就能了解得更多一些,经过精心的策划之后她几乎得逞了——要不是自己失口说出那句话,阿喆才停了下来。她努力地回想当时阿喆脸上的表情,似乎除了惊讶之外再也捕捉不到其他的信息了,他会不会因为自己还是处女而紧张或者不开心?优染担心地想,除了接吻有些生疏之外,阿喆所有的行为都显得轻车熟路,难道他已经和别的女人那个……优染心里隐隐有些不快,但是想想阿拓和梨香的放荡,心里也释然了很多,就算阿喆不是处男,又有什么关系呢?说不定还能像阿拓那小子让梨香那样让自己快活陶醉起来,她担心的只是自己是不是能在那一刻承受得下来,梨香不只一次跟她说过第一次会很痛,“简直感觉身体就要从那里被撕成两半了……”
梨香当时就是这样说的,皱着眉头咬紧牙关的样子让,优染此时想起来心有余惧,“不过过了那阵就好了,你会爱上这事儿的!”
梨香也也这样说过,她想也是的,阿喆把指头伸进去抽送的时候,她在一阵紧张过后就开始迷恋这种抽送带来的感觉,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阴道内壁上爬动那样让人心颤,让人舒服!
可是梨香怎么说会那么痛?难道说阿喆的那里大得让自己的下面放不下,优染想起了阿拓那根粗大红亮的蘑菇,阿喆的也不会小吧?刚才硬硬地抵在自己小腹上的时候,她伸手在阿喆那里探了一下,就像摸着了火一样缩回来了,现在细细想来,真的不小啊,优染想到这里,不敢在继续胡思乱想下去了,就在她把单被拉到胸脯上来盖着准备睡去的时候,床头柜上的手机“嘟嘟”地振动起来,阿喆打过来的,她抓过手机一看,都快十二点了,他所说的那个“真正的派对”应该结束了吧?难道他也没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