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是了,”
梨香兴奋地爬起来,“爱抚是双方的,你摸他了吗?摸那里。”
“我可没有,我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感觉怪怪的吓人,谁还要摸呢?”
优染眼前浮现那根粗大的红玉一般的棍子,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那就是姐姐不对了,夫妻双方还害什么羞呢,以后都要朝夕相对的。”
梨香试图开导姐姐,“你要轻柔地抚摸它,让它越来越硬,越来越硬……直到像铁棍一样硬起来,那样你会享受不尽,舒服死了!”
“你个小骚蹄子,就你知道……”
优染挣扎着要爬起来教训多嘴的妹妹,早被梨香骑在身上,动弹不得。
“还有更过分的呢,必要的时候你还要用嘴去咂它,那样的话就是阳痿也得直起来!”
梨香越说越离谱了,把舌头尖在嘴上刷了一圈,仿佛那是美味的冰激凌。
“恶心死了,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优染紧紧地捂住耳朵尖叫起来。
“好啦!好啦!你不爱听我就不说嘛。”
梨香委屈地说,好心好意地教她,她却不领情,“说真的,阿喆哥的有多大?”
看着姐姐把手从耳朵边松开,调皮地俯下身来低声问。
“这么大!”
优染把妹妹的头拉近来,在她耳朵边低声说,用拇指和食指围成一个甜甜圈的模样在梨香的眼前比划了一下。
“哇喔!真的!”
梨香一万个不相信,“看不出来这么有货啊,简直比阿拓的还要大许多!”
不知不觉说漏了嘴,脸上刷的红起来。
“唉,大又有什么用呢?”
优染低声地叹息起来,想起阿喆羞愧难当的样子。
“什么没用?越大越带劲的嘛,恭喜姐姐找到了一匹神驹!”
梨香脸上显露出羡慕的神情,自言自语地说:“要是能给我用用就好了!”
“说什么胡话呢?”
优染听见妹妹在小声嘀咕着什么,听得不太清楚。
“没,没有说什么……”
梨香紫涨了脸膛说,“姐姐运气真好,真有福气!”
梨香谄媚地说。
“可是……可是……”
优染终于鼓足了勇气,不安地说,“我们只做了十多分钟就……”
“就什么?就完事了?”
梨香连声追问,姐姐脸红的都不敢把脸朝着她了,“你是说' 早泄' !”
妹妹终于不可避免地说出了那个让她担忧的词语,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向妹妹投去求助的目光。
“没什么的,”
梨香读懂了姐姐的目光,安慰的话语里掩饰不住惋惜,“新婚之夜都这样的,一两次看不出究竟是不是' 早泄' 来,阿喆哥这么年轻,一般都是心理原因导致的。”
“那我要怎么做呢?”
优染像个小学生一样问妹妹,她对这种事情可是束手无策的。
“不要打击他,慢慢地引导他,前戏要做足,就是爱抚,知道吧?”
梨香在危难时刻也不慌乱,尽显专业本色。
“恩恩!希望他不是真的早泄就好了。”
优染满怀忧虑地说,“不说这个了,明天我们就要去度蜜月了!”
她换了一个愉快的话题。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梨香像个要糖吃的小孩撒起娇来。
“去就去,只是你不上课?你还没放假!”
优染说,把这个淘气的妹妹没有办法。
“你看我几时认真上过课哩!再说一个星期就回来,打个电话请个假就可以了,布置的作业阿拓会帮我搞定的!”
梨香像是早就打算好出一次远门旅游似的,早就想好了。
“那得问问你阿喆哥,看他同不同意了!”
梨香无可奈何地说,“只要你听话,应该没多大问题的。”
“就是嘛!就是嘛!你们有什么问题,不管什么问题,”
梨香兴奋得在床上手舞足蹈,“都可以问我这个免费的随身顾问的啊!”
优染当然知道她说的“问题”当然是指那种“问题”了。
“那当然了,除了问你,我还敢问谁这种羞人答答的问题啊?”
优染觉得有梨香一起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不知道阿喆是怎么看的,毕竟,蜜月可是专属于两人的时光。
两姐妹在床上没头没脑地胡言乱语,嬉闹了好一会儿,直到妈妈在下面叫开饭了才下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