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找你麻烦。她回去了。”尉真看着她不知道在生什么气的脸,心情很好,唇角微扬,眸中带笑,难得放软的英俊脸容迷人得不可思议。
“她是我从前的女朋友。”尉真再度说明了一次。
“我知道,乔小姐已经说过了。”哼。
“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联络了,刚才那什么床伴,她是开玩笑的。”
“喔。”花窨手中有一搭没一搭地拨着那堆半开的夜来香。
尉真干嘛跟她解释这个?她又为什么因为尉真的解释有点开心?
这还用问为什么吗?其实,她喜欢尉公子,除了依赖,也有喜爱不知不觉间,她好像已经喜欢他喜欢得太多
“你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尉真倚着门框问花窨。
他眯着眼睐她,脸上慵懒带笑的表情十足男人味与性感,牛仔裤下包覆着的一双长腿,修长好看得令花窨好想打他。
“乔小姐人很漂亮,性子也很讨人喜欢,虽然她喝茶要加糖,可你们你们当初为什么要分开?”花窨真的问了。
“个性不合。”尉真云淡风轻地带过。
什么嘛,这种不负责任的回答,有答跟没答一样啊。
“我知道了,尉公子,你一定是因为以前被乔小姐抛弃,受到严重的心理创伤,所以现在心肠才那么坏的。”花窨赌气地说。
“你别闹了李花窨,我心肠不坏,就只是个性差而已。”尉真愉悦地扬高了一道眉。
“她的胸部快掉出来了。”花窨天外飞来一句,闷闷地指控。
“干嘛?你羡慕?”尉真很认真地问。
“对,我羡——谁羡慕了?!”花窨抓起工作桌旁的筛网扔尉真,却难得地扔出他一串低沉的笑声。
她在吃醋,他竟对她是真的在吃醋这件事感到如此高兴。
“过来。”尉真朝花窨勾了勾手指。
“才不要,刚刚那壶蜜香乌龙我泡的,我不用闻就知道了。”花窨后退了两步。想再骗她一次,故技重施,门儿都没有!
“你不过来我就自己过去了。”尉真再度危险地眯了眯眼。
“随便——”你。花窨最后一个字都还没说完,人高腿长的尉真便已经欺近她身旁,红唇遭劫,怎么挣都挣不开。
“你、你讨厌欸!”花窨猝不及防地咬了他一口。
“女人说讨厌的时候,通常都是喜欢?”尉真放开她,调侃似地问。
“才不是呢,我说讨厌,就是真的讨厌。讨厌讨厌讨厌!你去找那个乔小姐,不要来欺负我,反正我只是个小避家,我——”
“小避家,说你在吃醋。”尉真捏住她的下颚,嗓音低沉,一双性感好看的薄唇眼见又要欺上来。
“我没我不”花窨急着否认,每一个断句处却都被尉真更黏缠强势的吻封堵,逃也逃不得,躲也躲不掉。
“讨厌死了,尉公子你个性真的很差耶!”花窨气起来,更加用力地回吻尉真与啃咬他,一副非要与他争出高下的模样。
尉真很难得地放声大笑。
“李花窨,跟我上床。”尉真在她耳边的嗓音浓郁低哑,几乎就要令人腿软。
“呃?什么?”慢了好几拍才反应过来的花窨不可思议地嚷道:“哇啊!好可怕!尉公子你究竟在说什么?”
“说好。”尉真浓烈的视线纠缠着她。
“什么嘛哪有人这样的?为什么?”花窨边抗议边问。
“因为我想。”尉真轻抚了抚她脸颊,将她颊畔的发勾到耳后。
“我想要你。”
“我、我我”这也太、说得太直白也太羞人了吧?花窨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太快了?”尉真舔了她近在唇畔的耳垂一口。
“呃?也好像是,又好像不是”这叫人怎么回答?她她她
“不愿意?”尉真吻住她早已红透的耳垂,放在她腰上的大掌暗示什么似地抚揉轻捏她,轻易逗惹出她一串细碎喘息。
“没有我”不愿意吗?也不是,否则她为何现在不将尉真推开?
她是知道这儿民风开放,也曾不经意在电视上撞见过不分时段,二十四小时播出的情se频道。她喜欢尉真,可是她
这一切都太快也太吊诡了,但,她来到这儿本就是一件吊诡之事。
她当了二十六年只会烘茶的老姑娘,在这陌生之地,如此放纵一回,彻彻底底地离经叛道,应该也不要紧吧?
她喜欢尉真这么碰她摸她
“我不会”最后,花窨拉住尉真在她腰侧游移的手,说话的嗓音听来可怜兮兮的。
“我教你”尉真反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口。
“说好。”尉真再度低哑地命令,唇边弯起的微笑弧度越来越明显。
“”怎么这样嘛?这么害羞的事,一直要她说花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烧起来,就快要招架不住了。
她龈极垂颜,视线被尉真完全遮蔽前,耳边最后听见的,是自己那声微弱、几不可闻的“好”与身后拉链被拉下,整件洋装落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