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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了的话:关于捉奸,大家不要着急。这是情节设定的基本点。通过捉奸的方式来捉到坏人,只能告诉大家这么多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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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数年之后的今夜,与在医院急救室外的施放通完电话之后,我才恍然:所谓的生路,有时复杂诡谲到非当事人不会明白其中选择的艰难,有时却就是一道简单的生与死的选择题。施放用一种近乎绝望的语气哀求我,能否借8万块钱给他,他老婆的衰弱心脏已经在贫穷的煎熬中耗尽了力量,眼见着将彻底停止工作。我没有回答,听筒那边也是一片沉默,而后便传来带着哭音的少女的声音。
“叔叔,我是施放的女儿施雪凝。您帮帮我们吧,我爸爸虽然是刚和您认识的,但我们绝不会骗您。请您相信我们,这笔钱我们一定会还的。我们家……实在借不到这么多钱!”
八扎百元大钞,和施放那张世故的脸在我脑中交替出现。我开始仔细回忆,施放在我家接到那通电话之前,在下午和晚上一直都与我在一起,好像没有偷偷地发过短信。
“叔叔,我……我很漂亮……你能不能,能不能,帮帮我们!”
施雪凝这句话与稍后施放一声令人震颤的绝望悲号自听筒先后传来,让我浑身寒毛直起。
“施雪凝,你让你父亲明天过来取吧。”我温和地说完,便挂上电话。
我不是悲天悯人的圣人,8万块钱对百万家财的我也不是小数目。不过,财富不能让我像神一样站在社会的塔顶,面对少女的矜持与尊严的放弃保持无动于衷,面对那份被人世不幸所湮灭的父爱保持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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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半夜12点,舒宁还是没回来。我也压根睡不着觉,肚子饿得不行,煮了一碗方便面,下了两个鸡蛋。
刚刚吃完,听到外屋有动静,我冲了出来。
舒宁一手拎着一大包快餐,另一只手还提着一袋子水果,瘟头瘟脑地冲进家门,还“哇”地叫了一声。
“你哇什么?”我看着她。
“你怎么比我师哥还憔悴的样子?”
她放下东西,装作很无辜、很好奇的样子,上下打量我。
我一把搂住了她:“这次你得痛快招了!先进屋检查一下!”
舒宁再也没有反抗,与我乖乖地进了屋,刚在床上坐好,看我开始脱衣服,一下子软在床上:“老公饶了小宁儿吧!小宁儿已经快散了架了!”
我动手去脱她的衣服,她一面娇柔地顺从着,一面还没心没肺地指着外屋桌上她拎回来的东西:“那是我们俩吃剩的夜宵,可好吃了,你嫌不嫌?要不也吃一点吧。”
我呸了一声,解开了她裤带上的扣子,指着舒宁雪白内裤底部浅浅的一块湿处。
“这儿是不是也是他吃剩下,没擦干净的!”
“老公……这不是他吃剩下的,这是我下体分泌的……啊!不是,不是我分泌的爱液!是我自然分泌的!”
“没骗我?”
“真的没有……亲亲,吃掉你家这颗红杏的,”舒宁咬着我的耳朵告诉我,“一定会是张言那头色狼!”
“我不喜欢他,只和他交流不过5分钟,就觉得那人特虚伪!不就是一个搞房地产的老板吗?还不知挣了多少黑心钱,装得却跟个绅士似的。”
我极为厌恶,翻身骑上她的肉体。
“我也是!我知道我只不过是他几百个战利品之后的又一个,又鲜又嫩的良家少妇……可不知怎地,一想到这一点,又厌恶又有些……”
“又有些什么?”
“又有些向往……”宁宁捂住了脸,从指缝看着我。
“你……给他操完后,一定要给我操!”狂乱之中的我突然兴奋起来。
“好……啊!”舒宁咬着唇,被我强力捅进后,轻叫了一声,“你媳妇就是那么贱……非要当他的玩物……而且会被他始乱终弃……”
“甚至会给他下种,你这个贱货!”我把舒宁的一条大腿弯了起来,阳具像条毒龙一样,顶得宁宁叫得愈加欢畅。
“我不仅要晚上给他,”舒宁用娇嫩如花一样的肉体不顾一切地迎合着我,“白天我也要给他!”
舒宁在断断续续地叫床声中讲出她的想法:我的生意现在已经正轨了,她希望我能假装成文案,到他的公司里去干活,她想成为他的业务助理,这样,我就可以亲眼看到她如何被他性骚扰。
我越来越糊涂,不知这是她的性爱情景剧,还是她真实的计划。
“下班以后,你可以在办公室多呆一会,万一你妻子被他在办公室里缠住,你好去救我,如果我被他弄了,你可以去捉奸……”
脸色潮红的舒宁又娇又嗲地说着,骑上我的身上不停地前后上下挺动着,双手搂着我的肩,两陀又软又滑、香艳非常的乳肉,摩擦着我的胸膛。
“我怎么救你?假装有事,打电话给你?”
“如果我的双手都被他架住了,我可没法子接啊!你,你还是到门口敲门!”
“嗯,如果他不理……我就推门进去!”
“啊……他的大鸡巴已经钻进我的腿中间了,那么烫,我甚至都不想反抗了,所以你一定要抓紧时间啊!一定要拼命敲门!”
性幻想中的舒宁,小肉洞一阵阵抽紧,美得我几乎要缴枪,但她的声音中却有一种异样的绝望之下的不甘与挣扎!
“你到底想不想给他?”
“人家的心里才不想呢……世上只有庆庆和海滨才配得上我……但张言的手段肯定很厉害……
他是一只真正的大色狼!他的大鸡巴肯定会……会死不要脸地……要玷污小宁宁,小宁宁只能把大腿夹紧,不给他……得手!”
我糊涂起来,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头。但我不知道原因在哪里。
“如果他的龟头已经进了你的小屄,我还敲吗?”一种自虐的心情驱使下,我也投入进去,“你的小屄里已经流出淫汁浪液了,里面肯定也很空虚,不给他玩一把吗?”
此话一出口,我一直压抑着的心情竟很变态地放松下来,两只胳膊搂住宁宁雪白的娇胴,仰起身子坐了起来,宁宁往后一仰,两人面对面的缠绵中,各种浪话的效果仿佛有了加倍的刺激。
“啊……这么流氓!这么说自己的老婆!”
脸色羞红不堪的舒宁再也忍不住了,身子一抖,肉洞里竟放出一股水,淋得我的鸡巴一阵激颤。
“给他玩了一次……就会有下一次的!保不齐下次人家还会主动的!他上次已经摸我的大腿了,下一次可能就会要我的,你说我给不给他?”舒宁不顾死活地又动作起来。
“跟着感觉走,你自己决定吧!”我的心怦怦跳个不停。
舒宁的语气中有了一种自暴自弃的味道:“那样,那样……反正早晚要被他吃了……就下周,让你可爱的小妻子被他糟蹋个够吧!”
我被她的话激得非常亢奋,但同时有些莫名其妙:不知她为何竟会把性幻想当成一件真实的事件,还是她真的打算这样做起来。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
在舒宁堪称完美的玉体上一通疯狂的发泄之后,我第一次没有在做爱后搂着她双双入睡,而是跑到厕所,对着镜中那张苍白的人脸盯了很久,吐舌头,抠鼻子,拉耳朵,做各种各样的鬼脸,来嘲笑无力左右生活方向的自己。
父亲马上就要提前退下来了,看透世情的他决定永不复出,作为他唯一的儿子,我只能在祝福父亲终于可以全身而退、安享晚年之余,勇敢地走出一直遮蔽着我的大伞,在急风狂雨的人生路上开始独行。
第二天舒宁穿戴整齐,俨然一幅端庄秀丽、清纯可爱的贤妻模样。看着她一点意淫空间都不给人留的保守打扮,我却突然之间非常的兴奋。在她出门上班之前,搂着她亲个不停。舒宁也被我突如其来的热情所感染,拉着我的手引到自己的大腿根部,隔着一条薄薄的西裤,动情地揉搓了一会。
“今天黄俊可能还要约我出去玩?你舍得我去吗?”
“当然不舍得。”
“和你说实话吧,其实我对他,对我师哥,一点感觉都没有,与他们来往,只是测试一下你的忍受底限,让你做好我出墙的思想准备。”
舒宁深深地凝视着我的眼睛,目光中有一种欲诉又止的热忱。我期待着。但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垂下长长的眼睫,转脸便走出门去。
我给公司打了几个电话,得知现在的几个项目都进展正常,便跟我的副总刘倩说,我可能要出国一个月,业务上让她多操点心,她美滋滋地同意了。
刚刚吃了早点,就有人来敲门了。我打开门一看,是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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