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两人都已经打得火热了,凭雁楼对女人的手腕。这也是迟早的事。”常在喜还是心疼那二十万两。
“我倒有个好主意!”白云天灵机一动,随即薅出贼贼的笑容。
“什么主意?”
“这时候,该天仙姑娘上场了!”总要有人出来搅局,他们才不会白白损失二十万两。
常在喜立刻融会贯通。“驭奴馆那边也该有个交代了,呵呵”“没错!哈哈”两个好兄弟同时露出狡猾的笑容,勾肩搭背地离开“水天一色”的栈桥。
房内交缠的两人却将这些都抛到九霄云外,他们尽情融入彼此怀里,忘了天地,忘了赌注,也忘了自己。
“小姐,不好了!”许妈匆匆奔入燕嬷嬷所居的“燕子窝”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燕嬷嬷百般心烦地望着外头的荷叶发呆,皱着蛾眉望着许妈,面纱也拿掉了,那张鲜少示人的容颜竟白皙得毫无一丝瑕疵。
“哟!你脸上的疤痕都不见了耶!”许妈霎时忘了慌张的目的,为了燕嬷嬷的脸惊艳万分。
“看来和盈光那些丫头一样年轻耶!”燕嬷嬷脸上本来满布着疤痕,似被人用匕首狠狠画了几十刀,所以人前一向覆盖若面纱,只有伺候她十几年的许妈见过那凄惨恐怖的模样。
“真的吗?”燕嬷嬷不在意地摸摸脸颊,反正她从不照镜子,因为天热才取下面纱“说来师父的狗皮药膏还挺有效的”见许妈一直盯着自己瞧,露出奇怪的笑容,燕嬷嬷白了她一眼,赶紧转开话题。“到底有什么事,刚刚不是慌张得像失火了?”
“对哦!”许妈双手用力一拍,赶紧在燕嬷嬷身边坐下“你知道盈光那丫头去了哪里吗?”
“你有她的消息吗?我正为此事心烦呐!”燕嬷嬷立即坐直身子“那丫头呢?”她一向给丫头们极大的自由,没想到盈光前几天声称出门买东西就没有再回来,急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方才我去市集,大家都在传驭奴馆的盈光姑娘跑去天水庄倒贴人家水老板,两人还关在房里三天没出门呐!”许妈一口气说完,连忙为自己倒杯水。
燕嬷嬷倒抽一口气手斓住许妈的水杯。“你说盈光去了天水庄,还上了水雁楼的床?”
“嗯!”许妈以口就杯,显然渴了好久。
“这丫头竟然干出这种事!”燕嬷嬷双手往桌案上重重一拍,接着不断在屋里踱步“她竟然还没收取赎身费就倒贴人家,还傻傻地赔了清白,这下又传得众所皆知,万一这水雁楼不负责,她什么都没有了呀这傻丫头!”她心疼的不是那一百一十万两,事实上,那些丫头的赎身费她都帮她们留着,等到真的有需要时会还给她们。
她是为那孩子的傻劲担心呀!这么轻易就送上门,男人不会好好珍惜的。
“是呀,这下谁还会要她呀?我看根本不用再举行第二次竞标会了,肯定没人来了!”许妈也忧心仲仲。
“不成,我要去把她带回来!”趁还没传得更难听之前,她必须带回那丫头,大不了驭奴馆养她一辈子!
“我跟你去!”燕嬷嬷抓起面纱覆上,两人就要冲出门,却被一个白发老叟挡住。
“去了也是白去,别费心了!”这老人便是燕嬷嬷的师父,长居天山的世外高人天机老人,也就是四大金钗们最敬爱的天机爷爷。
“师父,您这话什么意思?”
“你先坐下来听我说。”天机老人将燕嬷嬷拉回屋里,好整以暇地靠在太师椅上抽着水烟。
“那您就快说呀!急死人了”燕嬷嬷一把抽走老人的烟斗“您可别跟我说那个水雁楼就是盈光命定的人!”
“哎呀,真是聪明的小燕子,总算得到师父的一点点真传。”天机老人称许地摸摸燕嬷嬷的头。
“可是,盈光她根本都还没被标走,又白白倒贴了水雁楼,听说那个人不是简单的人物,这丫头最后肯定人财两失”
“嗯!而且还可能赔上性命”老人说得轻松,却吓坏了燕嬷嬷两人。
“不成!我要去把她带回来!”师父精通命理,应该算出盈光此去必遭劫难,燕嬷嬷不愿眼睁睁看着从小带大的丫头有任何不测。
“我说过,她不会回来的!”天机老人拍拍燕嬷嬷的肩膀要她冷静“光丫头这段情缘很早就开始,所以对这男人相当执着,现下肯定不愿跟你回来况且我算过,当她离开天水庄时,就是她的生命危在旦夕之时。”燕嬷嬷瞪大眼眸望着老人,眼底满是担忧。
“放心!师父不会见死不救的。”天机老人知道燕嬷嬷对那四个丫头的关心,赶紧安抚着。
“可是”燕嬷嬷虽然相信老人有这等本事,但仍一脸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