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保重身体。”
于悠雪察觉到柏瀚握着她的手在颤抖,她知道他在生气,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紧紧握住他的手,透过交握的双手,让他明白他不是一个人,她在他的身边,一直都在。
出了门,柏瀚开着车在夜色中一路前行,于悠雪知道他此刻有多难过,因为她亲眼见识到了他的兄弟对他的残忍。
“瀚,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因为是我劝你回来好好谈的,可是我不知道他们会这么不讲道理。”
“傻瓜,与你无关,你根本不需要道歉,我想如果不是你拉着我,我早就把他们全部揍得鼻青脸肿了,也或者我会告诉他们我对他们的生意做了什么小动作,逼着他们早早认输投降,可是我也想过,他们毕竟是我的家人,虽然我跟他们之间的亲情很淡薄,可是在被你劝说之后,我还是想试着换一种方式跟他们谈谈。”
柏瀚望向她“可是很遗憾,家和万事兴的情况不可能在我家里发生。”
“现在怎么办?”于悠雪担忧地望着他。
“我爸不是说得很明白了吗?饭店会交给我,只是我的兄长们大概也有些坐不住,在出谋划策了吧。”柏瀚淡淡地说。
如柏瀚所言,他的几个兄长正在一处秘密书房内长谈。
“没想到是柏瀚那小子让我们的生意几乎翻船,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最紧要的关头又收了手。”二哥抽着雪茄,想起那段时间所有的供货商都终止跟他合作,不免又是一身冷汗。
“他在国外有一家相当不错的上市公司,而且子公司已经渗透到欧洲国家,现在正在向东南亚渗透,我们不要小看他的能耐。”柏光面容冷峻,摇晃着手中酒杯里的血红色葡萄酒。
“我喇接到一部戏,竟然被那小子让人封杀我,他来阴的,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总得给他点颜色看看。”三哥咬牙切齿。
现在他们把焦点一致放在柏瀚身边的于悠雪身上。
“那个女孩之前在我们饭店做房务员,要找到她的数据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柏光端起葡萄酒喝了一日。
“找她有什么用?”三哥疑惑。
二哥望向他“老三,这你就不懂了,于悠雪在整件事里扮演的角色表面上看起来毫不起眼,可是实际上她的作用是最大的,因为她现在是柏瀚心里最重要的人,只要他们结婚在台湾定居,我们就不能食言,得让柏瀚接管饭店了。”
“哦,那我们可以拆散他们。”三哥恍然大悟的样子。
“拆散?不至于,就算我们拆散了也阻止不了柏瀚接管饭店,不过我听夏雨说阿雄对她可是极度的渴望,只要制造一次幽会让于悠雪身上沾了污点,柏瀚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他一定会受不了这个打击收拾包袱回美国,那么我们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从接管饭店以来,柏光一直很清楚这家饭店最后还是属于柏瀚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才以权谋私想要掏空这家饭店,可是他还没有得到满足柏瀚就回来了,他心有不甘才会出此下策,他要让柏瀚得不到这家饭店,好让他拿到长期的高额利润。
“阿雄,是你那个朋友?他可以吗?”三哥想起阿雄又笨又呆的样子。
“如果我们把他跟那个于悠雪锁在同一个房间里,我想就是再傻他都有动物的本能扑倒她吧。”柏光奸险地笑着。
二哥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何馨最近老是问起柏瀚,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
柏光摇了摇头“当初给她的承诺太美好了,谁知道柏瀚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能怎么办,随便唬弄一下就好,要不然就说她没本事,抢不过于悠雪,我看她性格那么要强,一定会去找于悠雪麻烦。”
“不如明天吧,明天的展会,老爸会安排他最宝贝的儿子来主持这个晨会,柏瀚一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我们就趁这段时间找到于悠雪,让她到饭店客房,就是柏瀚之前住的那间,这样她一定不会有所警惕。
我们就安排阿雄在那等她,只要阿雄得手了,我想柏瀚怎么也不可能接受一个有污点的女人吧,只要让他离开这个伤心地,我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柏光想到柏瀚惨败而逃的那副模样,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