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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幼儿园的同事全笑了起来。
“拜托,今天你是新娘子,别再摆老师的架子行不行?这些孩子交给我们,大家看着呢,用不着你担心。
“快过去啦,钢琴师准备弹琴了。”
正说着,大厅中响起钢琴演奏的结婚进行曲,所有的人自然而然地让出路。
可人抬头挺胸,将捧花紧紧握住,眸光终于发现沈劲熟悉的身影。他英伟地立在神父前面,双目闪动深邃的光辉,紧切地锁住了她。
要命!他现在想做的不是完成这个麻烦的婚礼,而是完全地拥她入怀,再次品尝她丰润的双唇,让她柔软的身段全然地贴靠自己
望着她配合琴音慢慢走不他面前,这段路按理应该由赵义德护送,但那个老人教他打败了,一病不起。而现下,他就要娶他捧在掌心呵护的孙女儿,这复仇的滋味多么美好!
“可以开始了吗?”神父笑瞇瞇地提点,打破两人着魔一般凝视。
“嗯。”沈劲假意咳了咳掩饰出轨的心绪,极端不愿意承认,眼前穿着新娘礼服的可人美得夺去了他的呼吸。
接下来的仪式十分制式,沈劲面无表情地聆听神父的言语,对方问什么,他答出理想的答案,然后听见神父宣告他们成了夫妻。
“现在,你可以吻新娘了。”
可人芳心紊乱,战战兢兢地转向他,近近地望入男子灵魂的深处。
沈劲将手臂搭在她香肩上,缓缓拉近,目光瞬也不瞬,俯身贴向她的软唇,还没接触便感觉到她唇瓣的温度,透着诱人的芬芳。
“男生爱女生!男生爱女生!”几个孩童大声闹着,这童稚而可爱的噪动一出,所有人都跟着笑了。
“还不快吻,大家等着看呢!”人群里不知谁嚷道。
可人僵硬地露出笑容,而沈劲并没有回以微笑,却陡然搂住她的腰,紧紧地揽她入怀,下一瞬薄唇欺上,坚定无比地攫获她的朱唇。
沈劲有些卖弄,吻得深沉多情,吻得可人飘飘欲仙双腿发软,吻得在旁观礼的众人大声鼓掌吆喝。
让时间就停在此刻吧!可人感觉得出他和她的心靠得这么近,心音相同紊乱,她禁不住要去猜想他是不是也和她一样,沉醉在彼此的激情中无法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沈劲终于抬头,从醺醺然的气氛中抽身。他手掌仍停在她腰上,却潇洒地环视在场的宾客,半开玩笑地问“满意了吗?”
“不公平!”适才躲在可人裙后的男孩竟跳出来说话“你一直用力地吃赵老师的嘴巴,可是赵老师都乖乖的不敢乱动这不公平啦!要再来一次,换你乖乖不动,让赵老师吃你。”
大厅突然静默下来,几秒后,惊人的笑声差些把屋顶给掀了。
可人脸蛋红得跟西红柿似的,羞涩得不得了,暗暗呻吟一声,干脆把脸埋进沈劲宽阔的胸膛。
“那就得问你的赵老师愿不愿意吃我了?”
“沈劲!”可人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把问题抛回来给她。她娇嗔地捶了他胸口一下,心头却是暖洋洋的,发现原来他也有幽默感。
知道她脸皮薄,沈劲竟有些不忍心
没太多时间分析自己,他朗声笑着,转移孩子信的注意力“要切蛋糕了!有冰淇淋和布丁口味,你们要不要吃?”
“我要冰淇淋蛋糕加樱桃!”
“我也要!我要吃三块。”
骆管家适时把一个三层的大蛋糕推出来,一群娃娃军全冲了过来,眼巴巴地围在骆管家身边,其他宾客也跟着靠了过来,等着新郎新娘切蛋糕。
这场婚礼简单温馨,幼儿园的孩童们闹着笑着,让现场充满欢笑。直到午后,可人的同事才准备带着小朋友离去。
“我请马老师和蔡老师帮你代课,这一个礼拜你就好好玩对了,你和你那口子决定去哪里度蜜月?”幼儿园的园长趁可人送她们出去时,在门口聊了几句。
度蜜月?她倒没想到这一点。“要看他的意思他工作很忙。”
“工作不是问题啦,不能用忙来搪塞。去欧洲吧,应该很不错。”
“嗯。”可人微笑点头,心里却一片苦涩。这段婚姻的出发点掺夹了太多因素,哪能像别的夫妻那样
“怎么要送客也不知会我一声?”男子略沉的噪音在身后响起,可人背部一阵灼热,感觉他正贴靠过来,两只大掌由后头绕上她的腰际。
“骆管家说你在书房里接一通重要电话。”
“再重要也比不上你。”他的低喃如春风拂面,俯首亲了亲她的额际。这柔情万分的举止落入第三者眼里,谁还会怀疑这场婚姻?
“你们去你侬我侬,不打扰啦!下回可人生个胖贝比,我再把整个幼儿园的老师和小朋友全带来。”园长笑嘻嘻地挥挥手,坐上幼儿园的交通车。
可人红着脸朝着他们挥手道别,等车子开远后,她忽然虚弱地开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做了什么?”沈劲挑眉,冷冷的气质再度回笼。
“你故意说些说些情人间才有的话语”
“这不是你要的吗?让旁人以为我们的婚姻幸福美满,我爱你爱得发狂?”
可人心一紧。明知道他不是真诚的,一颗心仍因这样的言语隐隐发颤。
“啊!”她轻呼一声,因沈劲毫无预警地将她拦腰抱起,她一双小腿紧张地踢了踢。“你、你做什么?”
“抱新娘入洞房。”他简短地丢出一句,在跨步往楼梯去。
可人脸红得不得了,偏又怕高,两手自然而然地揽住他的颈项。“还有客人在那个展先生”
“总裁夫人,我也要走了,你们请自便。”展牧声耳力好,笑着颔首,让可人又羞又窘,呻吟了声,小脸躲在沈劲颈窝。
新房在二楼,沈劲抱着她跨步进去,让她安稳地坐在床上。
床是新的,很大。可人缓缓抚摸着,又缓缓抬起头面对男人。
“沈劲我们、我们”她说得艰涩,重新调整了气息“我们会、会”
轻而易举就猜出她的心思,他轻而稳地攫住她秀美的下颚,静静道:“我们会上床,履行夫妻间的义务和权利。我将会占有你的身子,一次又一次。”
可人倒抽一口凉气。他把话说得好露骨,超出她所能接受的范围。
“你”天啊!他一定要这样瞧她吗?好像她不着寸缕一般。“我去卸妆。”她推开他,急急地冲进浴室中,身后却传来他的笑声。
他真是教人捉摸不定,一下子谈笑风生,一下子又冷酷淡漠,她都不知哪个才是真正的他了。而心中那份情怀却难抹灭到底该怎么办?她亦是茫然
仔细地卸了妆,她脱去礼服。骆管家是个十分细心的人,浴室的柜子里已放妥成套的女子浴袍浴巾。她放下绾着的发,拉上帘子,打开莲蓬头淋浴。
水温好舒服,她轻轻吁出一口气,闭着眼,双手举高按揉头皮,正考虑要不要泡澡的同时,防水帘却陡然教人扯开——
“啊——”她尖叫着,反射性地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无奈根本是徒劳无功。
“沈、沈劲我在、在洗澡”她多此一举地道,全身的肌肤像煮熟虾子一样透红,两眼惊慌如小兔。
“我知道。”他低哑出声,迷惑于眼前的美景,目光深沉地浏览她的娇躯。
“我很快就、就好了,你能不能稍等一会儿一会儿就、就换你洗”
“我讨厌等待。”说着,他开始脱衣,跟着解开裤头。
可人喘着气,完全失去了应对的能力,下意识地缩进角落,还嗫嗫着“那那你先洗,我出去了”
踢掉长裤,他全身只剩一件短得不能再短的内裤,臂膀强而有力,胸肌壮健,泛着古铜,是完美的倒三角型,腿部的肌理分明扩张。
心跳声大得连自己都听得一清二楚,可人真觉得自己快晕了。
“不用那么麻烦。”沈劲高大的身躯霸占了一切空间,莲蓬头的热水洒在他身上,一团团热气更增添了他的侵略性。
“你你你我、我洗澡”
“我们一起洗。”说完,他头低下,将她锁在自己和墙角间,唇狂猛地捕捉了她,封住那张语无伦次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