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我不知道我是谁,就像我不知道我将去向何方
他们总说路在脚下,可我不懂什么是天堂
我站着想,坐着想,用一只耳朵加上一张嘴巴去想
可是我越想越想就越是迷糊
他们是来自古老的原始部落,也许没人认识我
这个身高一米六二二十二岁还长着一脸青春痘的家伙
我用脚指头触摸前方,永远只有母亲告诉我我还是文盲
那些花儿几时谢了,在北风里朝我单调的歌唱
是冬天的雪花说它已经忘记了昨天的天气
而我缩在这间房里,还计划着明天的白面包
我用一张白纸填饱自己的肚子,却塞不住长脚的想像
它们在我的头颅里越来越不安份,最近我总是睡得不好
我会慢慢习惯自己,我想会的,在我走完自己以前我想我会做到
冬年冬月,马路上自杀的女孩没有人会计较
我会随时换一张白纸再把履历填。满
而那段苦涩的爱情也将没有人会知道
爱情
找一个温柔的地方把心放平
不管黑夜是否揉碎我的头发
也不管你有没有醒
我想我会止不住的痛哭
像
碎酒的人丢失了他的酒瓶
像
写诗的人忘记了他的笔
亲爱的
可是我该把你放在哪里?
村口那棵老扬树上己布满了皱纹
我该怎样擦去河流里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