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子鞋和一套不合适的衣服,很古怪!而且她手很细腻,不是干粗活的。但是手上有茧,从茧的位置上看,她经常写字或者作画。她脚上全是血泡,说明她平时很少走路。
所以我得出的结论是:她不是丫鬟!其他的我无法确定。你怎么知道她是千金小姐而不是小妾?而且确定她不是松州人。”
“她的发髻是未婚女子梳的。她鞋的款式和花纹都不是松州女子的款式,她的耳环也是一样。”
“厉害呀!你都快成妇女之友了!”
“之前有一个案子牵扯了一些这样的东西,杨胜春说的。”
“她伤得不重,昏迷是因为低血糖。当然也有可能还有别的什么毛病,不过需要进一步检查才能发现。赶快把她送到医馆去找管大夫看看吧!昨天的梨汁还有吧?先给她灌一碗下去。”
两人把女子搬到小木屋,琩白驾着马车,陆星夭和林宇致一起把女子送到红叶镇医馆。陆星夭去叫门,金盏开的店门,看到陆星夭站在门外,惊得金盏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别慌!去把管大夫叫起来,有人需要看诊。”
金盏慌慌张张跑进后院去叫管大夫,然后去烧水泡茶。管大夫穿了衣服出来,看到陆星夭身后站着两个男子,陆星夭才想起来,管大夫和林宇致、琩白是第一次见面。介绍到:
“这位是离王府的侍卫统领琩白,旁边的这位是离王。”
管大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行礼问安。
“快起来!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有人需要看诊。先治病,其他的往后再说。”
管大夫见陆星夭和离王都穿着便装,也就不在多问,赶紧过去给女子做检查。开方子抓药让金盏拿到后厨去煎,然后过来向陆星夭和离王禀报情况。
“禀离王殿下,路掌柜,姑娘无大碍,只有脑门上碰伤了一点。昏迷是因为劳累过度又未进水米造成的。休息一下,吃点东西,过几天就恢复如初了!”
“那就好!那就有劳你二位照看一下。我回去了!”
陆星夭、林宇致、琩白一起回了惜卉阁。管大夫金盏送三人出门走远后,才进屋关门。
“路掌柜怎么和王爷一起出现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路掌柜是离王的妍夫人,和王爷一起出现多正常啊!我白天听浮香和绮香说,路掌柜和离王这几天带人进山去采野菜呢!”
“这离王和寿王当真是有天壤之别呢!寿王砍人头跟切白菜一样,城内遍地是尸首。离王半夜亲自驾车送不相干的女子来就诊,态度亲和,没有半点架子。人也仪表堂堂,气质不凡,可惜了!”
“这消说啊!你看这红叶镇的大街上,一片祥和,咱们来这里那么久了,那日见过地痞流氓和打秋风的官差?”
“这松州恐怕是百越国的最后一片净土!离王是百越国的希望啊!”
“真是越发地胡说了!离王再好,到底只是王爷。还不是得听万岁爷和太后的。胳膊怎么拧得过大腿?”
管大夫笑而不语!
走进房里点亮了油灯,拿出一本书来读。金盏熬了药给那女子灌下去,包扎好了头上的伤口,又去拿了药粉给她脚上也抹一抹。然后拿了毯子睡在姑娘旁边的椅子上,以防这姑娘半夜醒过来无人照看。
陆星夭、林宇致、琩白到了惜卉阁,各自洗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