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
我观察着小旅馆。
这里大约是个陷阱。
白若彤是美利坚公民,水家不好扣押,只能监视,用守株待兔的办法。
其实如果没有水家在搞鬼,白若彤早就回北美养伤了。
距离我跟水均一通话,已经超过了数小时。
有这段时间,水家可以做出许多安排。
我压了压斗笠,缓缓朝那边走去。
陡然发现陌生人,两名打手立即警惕起来,目光不善的盯着我。
“兄弟。借个火。”我沉声说着,扬起了手里的水烟筒。
“借你妹!没事滚一边去!”其中一个打手,火气似乎不小。
“滚开!否则没你好果子吃!”他的同伴,也朝我恶语相向。
我不动声色,手刀突然施展出来。
前后不过两秒,这二位已经重重的倒下,连哼都没哼出声来。
我走上楼梯,甚至都不必问,那帮老外住在哪个房间。
因为二楼的最右边的房间门口,同样有人把守。是一个外表粗犷的壮汉,一身岩石般的肌肉,将西装都快撑破了。
我淡定的走过去,粗犷大汉瞧见我,顿时喝斥了一声,用的是缅北的语言。
可能他以为我是误入的本地人。
我装作没听到,继续往前走。
那人动了怒,快步上前企图推搡我。
迎接他的,同样也是一记手刀。
我接住晕倒的大汉,把他轻轻放在地上。
手掌握住房间把手,我的暗劲悄然喷吐。门锁直接扭曲变型。
推开房门,我朝里望去。
整个房间并不大,陈设也比较旧。空调是老式的而且严重泛黄,电视机居然是球面的,感觉跟华夏从前的招待所水准相当,几十块钱就能住一晚。
其实,象这样原始丛林旁边的小集市,能有这条件已经算顶天了。
白若彤披散着头发,背对着我,默默的坐在床沿。
她的背影还是那么的美,令人怦然心动,房间弥漫着浓郁的药香。
“若彤”我低声招呼道。
“嗯?”白若彤浑身一颤,慢慢的转过身来。
她的脸色似乎不错,只是眼神非常不对劲,如同黑暗的漩涡那般,只要瞧一眼,就能令人深陷其中。
我把视线稍稍下移,就是不跟她对视。
同时,右手闪电般探出,一下子摁在她的头顶。
嗤啦一张精巧的仿真人皮面具,被剥了下来。
面具下是一名容貌普通,皮肤略显粗糙的年轻女子,她就是假扮白若彤的那位催眠大师。
“这些狗东西,还真是够阴的,差点害我中招。”我心中暗叹。
也就几天时间。他们居然就布了这样的局。
倘若我不够警惕,与“白若彤”对视,估计也要被催眠。
功夫境界高,并不代表着抵抗催眠的能力强。
此女除了身怀催眠绝技之外,并未练有功夫。气息柔弱得跟普通女子一样,又戴着这样的面具,欺骗性非常高。
“说吧,白若彤在哪?”我问。
“疼,快放开我!她她就在隔壁!”催眠大师颤栗了。
我掌心暗劲一吐,此女立即仰天倒下。
留着她只是个祸患,不得不除掉。
我二话不说,也没有从正门出去,而是翻出了窗户。踏着窗下凸起的木板,我轻易的出现在隔壁房间的窗外。
窗口拉着帘子,我轻轻的一掀,顿时尴尬坏了。
白若彤她正在换衣服,身上仅着三点式,受伤的小腿上裹着厚厚的绷带。
“谁?”看到窗外突然冒出的脑袋,白若彤惊骇不已。连忙护住胸口。
我把斗笠和口罩一摘,现出真面目。
“小龙!你怎么来了?!”白若彤惊喜交加,同时眼底也暗藏着忧愁“有一拔人想找你的麻烦!”
“都摆平了。”我微笑着,整个人钻入窗户。
白若彤特别激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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