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听上去是不是太残酷了些?是的,这是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词,与爱情似乎大相径庭。然而,如果抛开传统因素不讲,再没有比这个词更确切的了。
其实,爱情之被谋杀古已有之。古之女子原本就是男人的附庸,如果稍有姿色,选入皇宫,但极有可能“有不得见者三十六年”人人皆知的那个晋武帝,雄才大略倒也有点,灭吴之后,便乘羊车巡幸吴宫娇娃,惹得吴越美女纷纷与羊套近乎,以求皇帝一幸。即使嫁入“寻常百姓家”也只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更有甚者,守着一块贞节牌坊度过大半生,何来爱情?
如今,女士早已走上了社会前沿,有了自主寻求爱情的可能,但传统思想依然根深蒂固,几近牢不可破。六十年代所生之人,视恋爱如洪水猛兽,甚至此词刚出笼的时候,被冠之以“乱爱”在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影响至深的年代,说“乱爱”一点也不为过。这样的事怎么可以自行做主呢?失去了恋爱的自由,自然也就得不到真正的爱情。封建枷锁禁锢了爱情几千年,其余毒正以另一种形式腐蚀着人们的头脑。
好在,改变开放了。开放的不仅是经济,还有人们的思想,更有对传统爱情观念的冲击。但这样一个时代,就能获得属于自己的爱情了吗?答案依然是否定的。
不信请瞧瞧你的周围,在城市每个角落,都深藏着一些孤独的人,他(她)们以特别的方式打发属于自己的青春:或夜夜买醉,以一杯忘情水麻痹寂寞的神经;或游弋网络,在搏杀中虚耗光阴;或绝尘而去“独卧青灯古佛旁”说不出为什么,每个人都会有自己不同的心思。但有一点是相同的,他们没有得到属于自己的爱情。而这更多的还是有钱人,如果手中没有三半俩钱,连这样的生活也得不到,也就随便找着异性凑合着过了。这种表面上看似和睦的家庭,根本没有爱情可言,有的,只是身边多了一个说话的人而已。当然,还可以像祖辈一样,结婚、生子、过日子。这些与爱情有关吗?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每个身在围城的人都有体会,这体会也一定因人而异,不好一概而论。或许,借着动物的那点本能,他们也曾有过激情的火花,但很快就散落一地,凝固成一粒废渣,不再有半点热度。
怎样才能找到自己的爱情?这个真的很难说。过去,在父母的阻拦下,不准同异性交往,传统的思想也使自己都觉得与异性交往是可耻的;现在,父母之言在少男少女们眼里早如耳旁风,做父母的明知儿女“为非作歹”也睁一眼闭一眼。于是乎,绿柳河畔,月朗风清,随处可见相依相伴的少男少女,让我们这些过了时的老男女耳热心跳,唯有“跌足长太息”而已,羡慕他们赶上好时代,可以以自己的喜好寻找属于自己的爱情了。可这类眼见为实的所谓爱情,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爱情,只是动物的本能罢了。不必担忧的是,现在的男女想得开,在他们眼里,六七十年代的人早就成了老古董,太把爱情当回事,结果呢?瞧瞧你们一个个那德性,找到自己的爱情了吗?还真是的,我们这些“常存保柱信”的人,还真没弄懂爱情为何物,便失去了获取爱情的资本。回顾一下,还真就这么回事。只是清楚地知道,在自家厨房里转悠的黄脸婆,明明就是红娘夸成天仙的窈窕淑女啊;而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一张报纸瞅半天的滚刀肉就是媒婆说的天花乱坠的英俊、勤快的少年郎?
不论男女,一切都不是原来的样子了。很多人看出了这一点,也就不急于走进这道高墙,先隔岸观火再说。这一观不打紧,开始还有三姑六媒登门造访让自己心虽不愿却还美滋滋的,可韶光易逝,不久便门可罗雀了。一年、两年,自个也不知该如何选择了。那些梦中的白马王子或白雪公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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