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放肆猥琐的搅动着自己的猪舌。同时老许在被窝里不停的挺动着下体,猥琐的阴茎隔着一层布在不停的进攻新娘的私处。
整个屋子里安静的除了每个人剧烈的心跳声,还有老许和新娘舌头相缠的声音,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新娘被这样一个丑陋的禽兽趴在身上肆虐的舌吻着,她一边屈辱的仰唇相就,一边两行更加分明的泪水在不停的流淌着。
我竟然没有再听到刚才那样鬼哭狼嚎的咆哮,难道周围的人都开始良心发现而心存不忍了?
“行了吧?老许”“得了,快点完事吧,怎么说也是你媳妇呀”旁人或许也看到了新娘的泪光,话也开始软了下来。
老许终于收回了舌头,他看着新娘的脸狞笑了一下,然后顺着新娘的脸颊把她的泪水舔干净,然后又顺着玉颈慢慢往下吃起新娘身上的葡萄干来。
当他终于吃到了新娘的胸脯的时候,新娘用手捂住了嘴,侧过了脸,硕大的泪珠滑到了枕头上。老许嘴巴顺着那洁白晶莹而又雄伟的山峰网上舔允而去,另外一只手则捂住了另外一座山峰,不停的揉搓着。当然新娘胸前的那两座山峰的顶端是在被窝里,老许头逐渐没入了被子里。他的嘴在新娘的两座山峰顶端停留舔允了整整十分钟,不用说在被子里面老许正像婴儿一样吃着新娘鲜嫩的乳头。
然后老许才往下继续吃去,但是两只手则还是捂住新娘的双峰,继续的揉捏把玩着这难得的人间尤物。
谁知道新娘身上哪里有葡萄干哪里没有,但每个人都知道老许不过借机会吃遍自己媳妇身体而已。人心究竟是肉长,而此时即便是周围围观的人,看到新娘越来越多的泪光的时候,已经不忍心再往下看了。
看着老许的身躯在被窝里移动的踪影,猜也能猜到了老许已经舔过了新娘的滑嫩肚皮,舔过了新娘柔美的小腹,那两只手终于从新娘的双峰上移开,转而抚摸起新娘嫩滑的大腿来,而老许的舌尖也顺着新娘敏感的大腿根子,舔到了新娘的三角内裤上,然后继续毫不犹豫的重重舔在了女孩子最隐秘的私处。
“噢”新娘突然娇喘的叫了一声,嘴巴突然长大大口的喘气起来,胸口不停的起伏,她急忙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哭泣的声音顺着指缝传到了每个人耳朵里。
而被子里的那个老许,则毫不怜悯的用手撑开了新娘的两腿,猪头就夹在新娘的腿间,一个劲的颤动着。
谁都知道老许在干吗,谁都知道老许在吃什么,这时候愤怒和不解已经开始在众人的脸上浮现,即便是那个猥琐的老女人也相当的不忍了。
“我说老许,你媳妇的那里我没记得有撒葡萄干吧?吃的差不多就行了,人家大闺女是嫁到你家的,以后还要做人”老女人在用手拍拍在被子里的老许说。
老许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只见他好像在新娘腿间用嘴巴叼住或者抿住了什么,然后左右轻微而又急促的摇摆起脑袋来,不知道是不是有一种极大的快感,新娘终于突然弓起了身子,捂着的嘴巴传出呜呜的呻吟,然后瘫在了床上,急促的呼吸,脸涨的通红。
接着眼泪决堤似的用她美丽的眼睛里涌出,她终于没有忍住哭泣,嘤嘤的哭泣声传遍了房间里每个角落。
老许终于满意的从被子的另一角爬了出来,一嘴晶莹透明的液体,他满足的看着床上在哭泣的儿媳妇,一边穿着衣服一边伸出舌头把嘴边的液体吃进了嘴里。
“真不错!这门槛过得舒坦!你小子(指他儿子)能找到这样的老婆算有福气,老子再送你们一百万,去城里好好的过日子吧!”老许嗒着嘴巴,一边品味着刚才的美味,一边狞笑着说。
穿好衣服他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
“够狠的自己媳妇都整成这样这儿子是不是他亲生的?”“他们许家好像有什么病吧?每次过门槛都玩的跟强奸会似的,尤其这个老许还真做的出来”
旁人摇着头,慢慢的散去了,走前也不忘了再多看一眼床上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裸体,头埋在枕头里伤心哭泣的新娘。而坐在角落的那个新郎,似乎两只手已经快把自己的裤子给抓破了,他痛苦的咬着牙齿,头上的绿帽已经被人摘下,但是蒙着眼睛的布头却没有人敢碰。他铁青的脸上挂着豆大的汗滴,肌肉里的每一根青筋都涨起着。
“好了好了熬过去已经”老女人是最后一个离开的,走前她对屋里说“洗个澡好好睡吧,睡一觉就都过去了,今晚就是个噩梦,谁都会做噩梦的,到了明天没人会记得祝你们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