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轻易说动的。
她瞄了沈映雪一眼,见沈映雪一脸楚楚可怜、泪眼汪汪的无声乞求着她,她只好伸手拍了拍沈映雪的手背。
皇后搁下手上的银筷,望向玉子祺,幽幽地对他说:“本宫知道你和太子妃戚情很好,可是你该知道自己生下来的使命,而且也不是你想怎样就一定能做到,本宫是想,要是你能在这五年内把后宫的事都处理好,待登基之时,就不用再为这些纷纷扰扰的事烦恼了,而且映雪有什么不好?她像朵解语花般温柔又可人,而且她很喜欢你啊!”玉子祺这才瞥了沈映雪一眼,歉意盈满他的脸上“沈姑娘,多谢你的厚爱,不是你不好,但我现在无心于任何人身上。”
然后他再将目光睐向皇后。如果这时不把话说出来,难保往后这类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他不怕解决这些事,他是不想让好不容易在他面前敞露心房的项絮柔再次关上心门,而且他不要她因为自己而受伤害,很多事,他心里自有斟酌。
沈映雪听他这么说,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没有想到他竟会为了项絮柔舍弃其他的女人。这项絮柔真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让玉于祺只为她一人而迷醉?
玉子祺不管沈映雪的脸色变得有多么难看,径自对皇后说:“母后,太子妃一事已定,其他的就让孩儿自己来处理,可以吗?”
见他如此坚持,皇后也板起了脸孔,一脸严肃地睇向项絮柔“太子妃,刚才本宫和你说过了,你和殿下成亲已半年多了,但一直未能怀上孩子,本宫虽戚遗憾,但也不会责怪你,不过,你必须负责说服殿下接受映雪。还有,张学士的女儿蕙玲姑娘也很不错,本宫责令你在十天内说服殿下收她们为妾并圆房,知道了吗?”
项絮柔难以置信的抬头望着皇后,她震惊极了,脸色苍白,浑身抖颤,但还是极力维持冷静的表相,却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
玉子祺闻言,皱着浓眉瞥向皇后。没想到母后竟会说出这番话来为难柔儿“母后,你何必这样为难柔儿?你这样做,置她于何地?”
皇后怒颜拍桌而起,严词怒目瞪着玉子祺“殿下,这是后宫之事,本宫只是在教太子妃,你不需干涉。”
项絮柔连忙站了起来,玉子祺悄悄伸手以修长的大掌包覆住她瞬间变得冰凉的小手,然后毫无畏惧,眼神澄澈的望向皇后。
“母后,如果你是为了柔儿还未怀孕一事而急着要替我纳妾,那孩儿多谢你的关心,不过,你这样说,让孩儿不得不怀疑过去柔儿单独过来请安时,你是不是都问她这件事?”
皇后没有回答,但玉子祺见她的神色就已明白了,他面色凝重的对她说:“母后,难道你不晓着这种事是要顺其自然的,而且愈给她压力,就愈不可能怀孕,这道理你应该懂。”
见皇后欲再开口,他又连忙道:“母后,孩儿知道你掌理后宫不容易,也很辛苦,同样的,你也曾在孩儿面前埋怨过父皇的多情和风流,孩儿知道你的苦,所以孩儿才希望你能将心比心,不要对柔儿这么严苛。”
皇后看着项絮柔虽然冷着一脸俏脸,但眸底却显露出脆弱,和因她这席话而受伤的情感,皇后心软了,叹了口气,语气也和缓了不少“太子妃,别怪本宫心急,本宫掌理后宫不易,而且,本宫还有其他的嫔妃得应付,你要是不快点怀孕,其他的嫔妃也会有话说,你要体谅本宫的为难。”
“絮柔明白,絮柔不会怪母后的。”项絮柔清冷地对她说。
皇后点点头“这件事就暂时先按下,本宫也累了,祺儿,你先和太子妃退下吧!”
皇后知道今天无法说服玉子祺了,所以就让他们先离开。
玉子祺和项絮柔向皇后告退后,一直默不作声的沈映雪着急的开了口“皇后”
皇后举起一手制止她,那双黑眸锐利无比,语气肃然的对她说:“不必心急,太子妃是个聪明人,也很懂事,她知道自己的责任,她会帮忙说服他的。”
“真的吗?”沈映雪真的没有想到玉子祺竟会为了项絮柔这么坚持,他贵为殿下,想要多少女人,不会有人敢议论,也不会有人有意见,但他却如此坚持与卫护着项絮柔。
这样的他更让她心折,教她更加坚定心志,一定要当他的妾不可了。
“你都瞧见了,现在殿下有多为她痴迷了,肯定会听她的话,你就静待佳音吧!本宫累了,你先回虹彩阁去休息吧!”
这一折腾,真的让她感觉到累了,所以,她挥挥手要沈映雪下去。
沈映雪连忙识相的行礼,然后走出宫门,和候在那里,跟随着她一起进宫的贴身丫环会合。
走回暂居的虹彩阁,她的心里却有着其他想法。
再三天,若没有消息,她一定要想出办法当殿下的女人,就算她一个人没有办法,到时候联合皇后中意的张蕙玲一起想办法,她也一定要达到这个目的不可。
反正,她早就十分清楚想要留在殿下身边伺候他,就要有心理准备要有十分宽大的胸怀接纳他有别的女人,何况他往后又是个尊贵的皇帝。
说她爱慕、倾恋他,倒不如说她更爱他背后那尊贵的权力地位,可以让她有享之不尽的好处和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