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韶阳动作迅速的抱着江水心回到寝室,将她置放在床榻上,他则坐在床沿边,替她卸下绣花鞋和袜子。
他望着她嫣红的脸颊,大掌抚上她的瑰颊“水心。”
江水心睁开眼看着他,随即对上一双冷帮阴沉的眸子,心中陡然一惊“你你怎么了?”
盯着她变得惊惶的脸,黑眸忽地一变,回复原先的冷淡,抚着她颊畔的大掌顿了下,然后摇摇头“没什么。”
“喔!”江水心从床上坐起来,却一脸狐疑的望着他,伸手抓下他抚颊的大掌握在手里,和他的手指相扣着。
柔软的掌心和自己相扣着,白韶阳感觉心底浮上一股奇异的温暖,抚平了不少他此刻奇差的心情,不假思索的,他伸出另一手将她揽入怀里,抱着她柔软温暖的身子,平复着自己起伏的情绪。
这趟回来,事关国家大事,所以,他和子祺一起进宫去面见皇上,他和子祺成功的逼退了作乱的外邦,除了丰盛的赏赐外,还要赐婚,他当然一口就回绝了。
不过,父皇答应看在他的面子上不颁布圣旨,也不勉强他,不过,庆忠王爷的千金——平琳郡主一眼就看上了他,因此,父皇答应让平琳郡主到雪鹰堡做客几天,希望他能好好招待她,说不定两人相处几天,他对她就会产生了情感也说不定。
那是父皇天真的想法,他对父皇的想法嗤之以鼻,十分不以为然。他见过平琳郡主几次,对娇生惯养的她一点都不感兴趣,甚至连一点点欲望都没有。
他就是知道一入皇宫就有许多人情和规矩不得不去圆融和遵守,不是他可以推拒的,他才厌恶去接触宫里的一切人事,但,如同子祺所言,他特殊的身份让他就算不想,也绝不可能避免,因为,许多皇亲贵族会主动攀附上来。
“韶阳。”江水心从他怀里抬首,不解的叫着他的名字,因为她觉得他还是怪怪的,而且抱着自己的手劲愈来愈大“你抱痛我了啦!”
听见她的抗议,白韶阳松了手劲,深吸口气,俯首迎视她那双温暖又带着迷惑的眼睛,感觉自己的心情平复不少“抱歉。”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望着她好奇的水眸,白韶阳摇头“没有。”
然后,他松开她的身子站了起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骑马?”
“骑马?”江水心知道他有事瞒着自己,不过,她也不多问,只是露出兴致盎然的表情问他“你要约我和你一起去骑马?”
她唇畔勾起一抹苦笑,他发生了任何事从来不告诉她,除非他愿意说,她很敏锐的知道在她眼前的他是他要让她看见的这一面,他不轻易在她面前显露全部的自己,她明白因为对他而言,她只是他的女人,一个可以让他在肉体上获得满足的女人。
悲哀的是,即使她知道自己是这样的一个角色,她依然情愿待在他身边,只为了能多一些和他共处的时间,深刻记得他的味道和容颜,谁教她爱上了他呢!
白韶阳颔首,望着她眉宇拢上的一抹轻愁与眼底的哀伤,他伸出大掌握住她的小手,微皱浓眉,想张嘴问她,旋即又看见她眉宇瞬间飞扬,双眼发亮的望着自己,那种期盼的模样令他的心情顿时开朗了不少。
一定是他看错了,她怎么可能会有那种哀凄的表情呢?没必要啊!
“走吧!”他拉着她的手,轻摇晃了下头,笑自己的敏感,然后一起走出寝室。
白韶阳带着她离开水心院,穿过小桥,走过花园,往另一道拱门走进去,里面依然是一座美丽的花园和池水,有几名园丁和奴仆在整理花园和鱼池,见到他时,都停下来向他行礼,且对她投以好奇打量的目光。
江水心无法不去在意那些热切打量的眼神,她只能尴尬的挤出僵硬的笑容,对他们颔首后,和他一起走向马房。
“你会骑马吗?”停在马声嘶叫的马房前,白韶阳俯首问她。
江水心摇晃螓首“不会,以前没有机会接触马儿。”
白韶阳吩咐一旁待命的小厮让他牵出马儿。
“那匹毛色雪白的马儿是一匹母马,我把它送给你,你要学吗?”他伸手指了指马厩里的马匹问她。
望着那只高大的雪白马儿,江水心兴奋地说:“你真的要把那只马送给我?”
他点头,扬声叫小厮顺道把那匹马牵出来。
于是小厮叫了另一个同伴牵了另一匹母马出来。
不一会儿,一匹黑色高大又雄伟的黑马和雪白美丽的母马,一前一后的从马厩里被牵了出来。
江水心被那匹美丽的白马给迷住了,她目不转睛的望着它,同时移动脚步来到它面前。
望着它黑溜溜的眼睛,她充满崇敬的问:“它有名字吗?”
“它叫白雪。”白韶阳站在她身后,握住她的手抬起,放在母马的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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