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他“拐”她拐定了。
他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呆蠢笨,不照看着行吗?
“要赔钱吗?”她的存款簿好像剩不到一万块耶,该不会要去跟老妈预支吧?
这下可惨了,如果要预支的话,老妈一定会问为什么,她这个人又不擅说谎,她老妈从小养她到大,这张脸看了三十个年头,她眉毛一动,老妈就知道她脑袋在想啥,只能实话实说,但这实话一说,老妈一定会严格禁止她再跟团友聚餐,可是
可是她还想见到艾伦,而且她一定要挽回形象,不可以被禁足的啊!
“你得用公仔来赔偿。”虽然他比较想叫她赔人,不过这不是自曝心思吗?不可不可!这女人的心还在别的男人身上啊!
想到这点就有气!
“那可以!”只要别叫她赔偿什么上百万的就好。
“其他的我再想想。”
“不是这样就赔完了吗?”还有其他?这人是开黑店出身的吧?
“我的精神损失可大了,你以为几只公仔我就会放过你吗?”
“喔”她怎么有种误上贼船的泛?
“等我想好再告诉你,随时给我待命着啊!”他命令。
“喔”她抿了下无奈的唇,丧气垂眼时赫然看见两块厚实的胸。
啊咧咧,这个人一直用很奇怪的姿势在跟她交谈耶,这、这这这呸呸呸,她才不可能跟嘴巴这么臭的男人上床!
她喜欢的是艾伦啊!
呜如果这个时候是艾伦照顾酒醉的她,不知道有多好。
艾伦人很好(至少一定比臭嘴阳阳好),一定会对她温柔体贴,细心照顾,会对因酒醉失态而难为情的她,以男人的嗓声低声道:“不用怕,有我在。”
然后她就会娇羞的依偎在他胸口,他会轻轻环住她的肩膀,笑望着她,她会害羞的闭上眼睛,他则会低头将唇贴在她的唇上
“啪!”清脆巴掌声响起,紧接着她的额面又是一阵疼。
“哎唷!”她痛喊“你干嘛啦?”
“你刚笑得像花痴样,怎样?又在想艾伦?”
“要你管!”她用力推了他胸口一下。“你走开啦,不要用这样的姿势跟我说话,很奇怪耶。”
“我们都讲了这么久,你现在才觉得奇怪?有没有这么迟钝。”难怪艾伦对她有不良企图也没发现。
“我就只专心在我酒后失态的震撼里,没想到那么多嘛!”
她这辈子没出过这么大的糗,会过度震惊到忘了有个半luo的男人就离她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也是很正常的嘛。
“笨。”他斥声低骂。
对,我就是笨,不好意思你捡了个麻烦货,哼。
林慕慕自暴自弃的在心里回嘴。
“我要穿衣服回家了,你快走开啦。”她焦躁的嚷着。
刚刚没发现,现在才意识到两人距离近得好暧昧,他只要头一低,脸就贴上她的了耶,好危险好危险啊!
不过还好她在他眼中不过是根葱蒜(她该告诉他葱跟蒜是两种植物吗?),不会有人想染指葱蒜的。
他们可能就算**被绳子绑在一块儿,他也不会对她起任何生理反应的吧。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幸好他对她没“性”趣。
“你现在没衣服穿。”阳岱笙点明目前残酷的现实状况。
“为什么?”她几乎要尖叫了。
“要我再把情形讲一次吗?”他故意清了下喉咙“大小姐你在路边就直接吐了我一身,你自己身上亦都是秽物,连出租车司机都不肯载,没办法把你丢回家给你爸妈处理,还好餐厅附近有这家饭店,我背着你走了快十分钟才到。我本来把你丢在地板上,自己去洗澡,谁知道你忽然爬起来冲进浴室狂吐,又抓着我告白,你身上的衣服都被水淋湿了,我怕你感冒才好心把你衣服脱下来。不要以为我喜欢看脏东西!”
她才十分愧疚带给人家这么多麻烦,怎知他最后又冒出一句“脏东西”满腔的愧疚之情全数消失无踪。
“那我的衣服呢?”总不会凭空消失吧?
“请饭店的人拿去洗啊!难道你以为我会帮你洗衣服吗?”他不屑的用鼻孔睨她。
“我又没这么说。”她曝嚅。
“洗加烘大概两小时,你慢慢等吧。”
“那你也要等两小时吗?”她可不想在这边跟他大眼瞪小眼两个小时啊。
“你以为我愿意吗?”他微眯眼瞪她。
“好咩,对不起咩,那你可不可以起来啊?你这样手不酸吗?”像猫一样跨伏在她身体两侧,难道非得这样讲话吗?
阳岱笙悻悻然坐起,走到梳妆台前吹头发。
他离开后,林慕慕可真松了一大口气。
她挣扎着把卷成寿司的身体撑起,一跳一跳的来到浴室,找着了架子上的大浴巾,在身上绑了一圈。
虽然这浴巾会露出一半的大腿,但这个时候她还有得选择吗?
回到房间,她坐在床沿,好想叹气。
吹好头发的阳岱笙转过头来,没好气道“你不去洗澡吗?浑身都臭酸味,你想毒害我的呼吸道吗?”
“好啦!”讲话一定要这么呛吗?
她心情太低落无法思考,也无暇顾及自己身上有异味,有话好好说就好,干嘛一定要这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