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眸倏眯起,一手接住扔来的帕子,宇文傲眼底的阴郁如乌云般密布。
这个女人!
怎么从她嘴里就蹦不出一句好话?
他明明是好心来看她!
等等!
想到这,宇文傲自己都愣住了。
他进屋为的是看她?为什么?他担心她?
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自觉愣神,宇文傲瞬然间敛去眼底的疑惑,恢复冰冷,恢复冷酷,不理会心底异样的思绪。
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到隐倾心身旁,宇文傲将手中的锦帕扔回了隐倾心的脸上,紧接着冷冰冰道:“你若真死了,本王便会落得一个弑杀发妻的罪名,让天下人所耻。”
隐倾心没想到宇文傲竟敢将拔凉拔凉的帕子扔回自己脸上,怒极惊坐起之际,她怒视侧坐在木榻边沿的霸气冷王,也不顾自己再次扯痛腹部的伤口。
“翡翠!去找把菜刀来!”
眼尾上翘的精致桃花眸圆睁,凝望近在咫尺的冰冷灰眸无所畏惧。
“额?王妃主子,为何要找菜刀?”翡翠大为疑惑。
“我要抹脖子!一死百了让宇文傲为天下人所耻!”
恶狠狠的瞪了眼面前的男人,隐倾心自觉连说话都不经大脑思考了。
似是无所谓一般,宇文傲回:“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隐倾心怒瞪反问。
“本王杀人如麻早就名遍天下,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似是在说着一见云淡风轻的事一般,宇文傲凝望着隐倾心,淡而冷道。
世人皆知他嗜血成性是冷血无情之人,他早就被世人所耻,但那群人忌惮他更怕他,所以只是不敢说罢了。
“宇文傲你!……”
“闹够了就别闹!”
周身无形迸发出一股冷戾的威慑,宇文傲低沉的冷音让隐倾心不自觉的竟真的噤了声,赌气般直愣愣的躺回了硬邦邦的木榻,下一秒,一声痛呼响起。
“王妃娘娘!这才刚包扎好的伤口,您这怕是又要给弄裂了!”
后脑勺碰在硬邦邦的木榻上,隐倾心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捂着肚子,心中早已把宇文傲的八辈子祖宗都给骂了个遍。
看!你还看!
感觉宇文傲还是一动不动的望着自己,她浑身更加不自在了。
“呵!你还知道痛?”
望着眼前人儿紧咬下唇没有叫出声一脸吃痛的模样,宇文傲冷声低叱。
“要你管?”咬牙切齿的看着宇文傲,隐倾心强硬。
灰眸倏眯,宇文傲只感骨关节嘎吱作响,屋内的温度瞬间更冷了几分。
心底油然而生的怒意让宇文傲的眼神如利剑冰刃般直慑隐倾心。
为何这个女人总是冲撞他!
而他却每每都只是隐忍!
他不懂!
眼看着自家王妃又要和王爷掐起来,翡翠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扯开话题缓和气氛:“王爷,奴婢有话要说。”
“说!”
瞪着隐倾心,宇文傲灰色的眼眸中似是容不下任何人,但此刻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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