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就在这时……
一直沉默的隐倾心突然娇喝一声,离开了宇文傲的怀抱,面无表情神色严肃。
“都别吵了!”
单单只是娇喝似乎还不管用,紧接着,隐倾心直接拿起一旁圆桌上的一盏茶壶,狠狠的就往地上砸去,顿时,茶壶碎裂声响起,变得四分五裂,也成功的制止了宇文傲和宇文墨兄弟间火腾腾的怒气。
“无论对错,这次帝都的祸端都和我脱不了干系,镜湘的死就是一个导火索,但眼下当务之急,不是论谁对错谁是罪人!而是快点找到碧蚕粉和凤仙草配齐解药解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话语间,隐倾心感觉到脖间一阵刺痛,用手一抹,怕是被刚刚锋利的剑刃所伤,破了点皮,全然不介意的同时,她又接着道。
“还有你!宇文墨,与其在这嚷嚷着要我命,还不如快点想想如何才能弄到碧蚕粉和凤仙草,揽月可拖不了多久了,你要是想她活,就速派人去找这两味稀缺的药材,你要想和她阴阳相隔,就只管继续在这里闹腾。”
话落,隐倾心转头就走,不顾身后满屋子的人,独自离去。
自然,宇文傲也会紧随其后。
自从那晚因为一时疏忽,而让奸人有机可趁,宇文傲随时都伴在隐倾心左右,寸步不离。
待宇文傲和隐倾心离开后,宇文墨坐在轮椅之上久久不语。
而宇文佑,无奈的摇了摇头拍了拍宇文墨的肩膀。
“二哥,你真的是误会三嫂了,这瘟疫的始作俑者是镜北国师广灵幽,而如果不是三嫂,恐怕任何人都拿不到这瘟毒的解药配方,她一直都在救大家,而那些外头的传言,更是有人精心策划想诬陷三嫂,你这么做,实在不该,别怪五弟不帮你。”
“墨……别……别怪倾心,她……她是我们的恩人啊……”
时睡时醒的揽月被方才一阵争吵给吵醒了,艰难的撑着身子爬起,吃力的拉过宇文墨的手含泪凝望。
“我只是……太心急。”
猛然间意识到自己的冲动行为,宇文墨一阵纠结,闷声低垂着头,他知道他是因为揽月的病情而一时间失去了理智,如一只刺猬一般见人就蛰,而自己方才说的那些话的的确确有些伤人心。
可眼下隐倾心和自己三弟已经不见了踪影,而他又……
“二哥!别放心上,三嫂不会怪你的。”至于三哥……宇文佑欲言又止,并未说出口,因为以他对宇文傲的了解,冲他去没事,若是冲着三嫂,他必定会火冒三丈,估计气是一时难消了,紧接着,宇文佑转移话题又道,“二哥,眼下就如三嫂所说,还是赶紧想办法弄碧蚕粉和凤仙草吧,其他的药材我们都找齐了,唯独这两味还没音讯……”
“碧蚕粉?”拧眉思虑一阵,宇文墨倏然抬眸看向宇文佑,“我记得前些日子月儿为了调理我的身子,特意费了一番功夫弄了一些来,就放在了墨王府之中还未用过,至于凤仙草……这种稀有药材,若是在帝都寻此时此刻怕是大海捞针,但或许皇宫中的珍宝阁应该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