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春终于享受到了令他朝思暮想的干女儿王淑媛的美妙,而且从淑媛最后的反应,他可以预料到这个美人儿必会成为他享乐无尽的尤物,嘿嘿就看怎么去调教她了。喜春意尤未尽地做着好梦,一路哼着小调往家里走去。进得院门,忽听从上房传来阵阵男欢女笑,喜春暗自称奇:这娘们和谁在一起会如此放肆?
他悄悄来到窗下,屋里的对话渐渐让他怒上心头。“婶婶,没想到你对侄儿这么好,这顿饭真是太好吃了。”
“多吃点才有劲呀,嘻嘻光是饭好吃吗?”
“当然当然是婶婶更好吃了。”
“好了,别贫嘴了,吃完赶快走。”
“我还要婶婶。”
“还没够呀当心你叔要回来了”
“那让我再亲下子。”
“小冤家好了吧听我说,你叔不在家的时候多,以后有的是机会呢。”一阵“吱吱”的啃咬声,随即是收拾碗筷的声音
嘿!是坚生这小子,居然把绿帽子戴到我村长的头上来了,看我咋收拾你们这两个狗男女原来这两人是干柴遇烈火,偷情寻欢地忘了一切,待翠姑想起老头子要回来时已经晚了。这不还没待坚生走出门来,喜春已怒气冲冲地踹门而入。坚生是偷人心虚,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翠姑更是紧张地尖叫一声,把手里的碗都摔到了地上。喜春铁青着脸:
“怎么啦?刚才不是蛮热火嘛,继续呀!”翠姑已吓的是“索索”发抖,倒是坚生还敢应声:“叔回来了”
“是呀,回来的太早了!”喜春说着瞪了妇人一眼“快收拾了!待会再和你算帐。”翠姑赶忙收拾了地上的碗碴,又转身进里屋去整理床褥了。喜春转身对坚生道:“你还有什么说的?”
“叔我”
“好了!你还敢叫我叔?连你婶的屄都敢日,你好大本事呀。”
“我不敢。”喜春冷笑道:“哼哼我不想和你废话,从明儿起你卷着铺盖到后山去看林子吧,老憨头也该歇歇了。”
“叔”
“闭嘴!没我发话不许下山,滚!”
坚生垂着头灰溜溜地走了,不知此后他裆里那玩意儿见了翠姑还能再挺起来吗?赶走了坚生,喜春进到里屋,只见翠姑跪在地上正等候他发落。“哼!你倒知罪呀。”喜春并没有再训斥她。因为在玉花那儿喝多了酒,在淑媛身上又耗掉了精力,刚才又上火生气,此时他感到头疼脑涨,便自顾自地靠在了炕上,然后对妇人说:
“先替我脱了衣裳。”翠姑急忙起来服侍着他脱去了衣裤,闻着他满身的酒气,心想他往往要酒后寻欢,也许那样能让他消消火。想到这,翠姑不由分说,伸手抓住男人那缩成一团的阳物就吞进嘴里。喜春此时已酒劲上头,所以他昏昏沉沉地并未阻止妇人的举动,任由她用湿热的口舌舔弄着,不一会儿他就被妇人的舌功搞的兴奋起来。那阳具在翠姑的嘴里勃勃昂扬着,他也语无伦次地嚷道:“唔深点后面”妇人依着他的意思,深吸猛吞着嘴里的阴茎,使那龟头几乎顶到了咽喉里。当噎的她忍不住时,翠姑吐出鸡巴换口气,又伸长舌头舔向喜春的屁眼。
为了讨好男人,她扒开臀缝,也不理会那里怪异的气味和不洁,那条舌尖只管往肛门深处探去。妇人这招果然厉害,此时喜春那里还顾的上去收拾她,早被妇人搞的忘乎所以了。“嗯骚货今儿个舔出啥特别的味道了吗?”翠姑不明白男人问话的意思,只好奉承着说:“今晚没洗这味道骚货喜欢”说完还夸张地吧唧两下嘴。“哈哈”喜春似乎早已忘了刚才的不快,他伸手捏着妇人的嘴把阴茎又塞了进去:“来来好好地品品怎么样?尝到处女的味道了吧?”
“处女?”翠姑怔了一下:难道他把淑媛搞到手了?那么趁他高兴,我再好好伺候伺候他,说不定和坚生的事他就不再计较了,心里想着嘴上已把那阳物的里外舔遍了。“唔是有股血腥味呢,听说处女血是大补的,你是不是把淑媛姑娘”
“是呀,卖力点吸出精来你也补补?”
“当然”翠姑应着,却又颇觉委屈:这男人可以到处去寻花问柳,甚至糟蹋人家一个黄花闺女,可自己为寻点欢娱却要唉!这世道几千年来改朝换代,还不都一样是男人的天下
想归想,可嘴里还在紧忙活着。稍许的不满并没有影响翠姑对男人鸡巴的喜爱,在她舔吮把玩手中的阳物时,自己也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
可今晚这情形想要鸡巴看来是没戏了,只好用手解决悲哀的翠姑一边用嘴供男人享受,一边把手塞进了自己的裤裆抠挖起来喜春终于在妇人的口腔里泄了精,这一天一连数次射精与三个女人,喜春早已是精疲力尽了,所以翠姑感到嘴里的阴茎在一阵跳跃耸动后,只是如吐痰般挤出了一口黏液,随即那玩意儿就软缩下去,而喜春也长出了口气便昏昏睡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喜春睡到日上三竿,睁眼看到妇人在忙里忙外,似乎昨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他也觉得已经赶走了坚生,自己的吃喝拉撒也得有人伺候,翠姑毕竟是自己的老婆,丑事已经做了,又能拿她咋样?唉反正当初娶回来的就不是处女,罢了!想到处女,喜春又想到了淑媛,这才觉得滋润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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