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
陆染面无表情地又继续挥舞了五次鞭子,施以惩诫,分别朝着琴漓的臀部左右各来回抽打了三次,令得她的两瓣雪白肉体都浮现出了淡红的鞭痕,煞是惹人心疼。
“好了,转过身来吧。”陆染放下了鞭子,淡漠地向琴漓命令道。
因为知道是自己犯错不听话在先,所以受完了惩戒后,琴漓乖乖地听从陆染的话,又低着脑袋地双手搭在膝盖处、跪坐在主人的膝前,等待主人的下一步命令。
“念在母狗是初犯,这次就不罚那么重了。过来。”陆染俯视着琴漓,不疾不徐地淡淡开口,原本严厉的语气缓和了几分。
琴漓听了陆染的话,绷紧的心弦先是悄然一松,然后从心底居然泛起了喜悦,听着陆染要求她起身过去,她立即便从地上站起来,微微脸红地走近到陆染的面前,一览无余地向他展示着自己穿戴上贞操锁的耻丘。
陆染拿出钥匙,轻轻插进琴漓下体贞操带的锁孔之中,“咔”地一扭转,就将贞操带解除了下来,暴露出琴漓那粉嫩的漂亮美鲍。
被贞操带护住的粉白阴道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空气,透出微微充血后的淡粉颜色,并在空气的刺激下,两片阴唇之间的狭窄肉缝里面渐渐地湿润了。
眼见着陆染的脸庞离自己的私处不过十几厘米的距离,小穴完全是毕露无余,想起自己下午在厕所里第一次憋尿到失禁的经历,琴漓不由得脸色微微发烫,紧张得轻轻抿住嘴唇,生怕被陆染注意到自己“曾失禁了”的这个羞耻事实。
但是,莫说这种细微的身体反应根本逃不过陆染的双眼,从琴漓那阴唇附近的湿润程度和小穴里面传来的淡淡尿骚味就可令冷千轻易地推断出,这条不听话、而且粗心大意的母狗必是因为穿戴着特殊的贞操带无法排尿,从而失禁过了的结论。
不过,注意到琴漓表现得内心非常紧张的样子,陆染在内心中忍俊不禁地暗笑了笑,脸部依然保持着淡漠平静的样子,然后选择了最直接击溃琴漓那脆弱羞耻心的方式——他的左手伸出了两根手指去,食指与中指分别抵住琴漓两边的淡粉阴唇,轻轻地将其向两侧拨开,肉穴的全貌顿时展现,粉色的腔肉浸透着湿腻腻的透明汁液,层层叠叠的曲折肉褶往阴道的深处延伸进去。
然后陆染再将脸部贴上近前,凝视且近距离地观察着琴漓小穴的里面,同时装腔作势地耸动着鼻子轻轻嗅闻,就好像清楚地嗅到了小穴里面的淡淡骚味。
不……不要!……呜呜……好羞耻……怎么可以这样……
被陆染这样检阅小穴,琴漓已经是羞耻到了极点,任男人视J着自己私处的她感觉到了比身体露出更过之的羞耻和背德感,这种强烈的情绪让她的酮体止不住地微微剧烈颤抖。
陆染见状,又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用食指探入琴漓的肉穴里面沿着腔壁轻轻搅动,竟立刻地,就搅拌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
“下午的时候没忍住,失禁了?”陆染明知故问地抬起头,朝琴漓笑问道。
“嗯呜……”琴漓羞得不敢直视陆染那略带玩味调侃之意的双眼,呜咽着羞耻地承认了自己失禁的事实。
陆染笑了笑,将沾满淫液的手指从琴漓的肉穴里面抽出来,然后站起身,挥了挥手,往浴室的方向走去,“过来吧,失禁了的话就得帮母狗仔细清洗一下了。”
家里的浴室非常宽敞,装饰也比较典雅,地板和墙壁皆铺满莹白色的方形瓷砖,洗手台用大理石的材质砌成,天花板上坠着吊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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