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内,二贼便弃了船只,带着柳如烟上了岸。寻到此座空置已久的宅子,将柳如烟藏于此宅子的后堂内后,二人便四处作案,并继续暗中盯着华山派一行。
那柳如烟本出身于烟花之地,天性喜好淫乐,对贞节之事极为淡薄,加之见此二贼穷凶极恶,故也不敢作出任何反抗。所以尽力迎合二贼的奸淫,但求能留得小命一条。将柳如烟尽情奸淫后,二贼本想将其烹杀吃之,但见此女子床功高明,令兄弟二人快慰连连,所以二人都不捨得将其烹杀。
“漠北双熊”此番暗中跟随着华山派,名为暗中保护令狐冲,其真正目的却是冲着《辟邪剑谱》而来。今天夜里见得岳、林二人落了单,二贼岂有放过此大好机会之理?便以岳、林二人出言诬蔑令狐冲为由,将他们二人犹如老鹰叼小鸡般的掳劫到了此处。
过不多时,白熊便从后堂走了出来,将提在手中的柳如烟抛到黑熊面前。但见那柳如烟虽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脸色苍白,却掩盖不住她那绝伦的明艳。柳如烟身上只套了件男装的长袍,脚上却穿了一双粉红色的金丝凤头绣花鞋;长袍的下摆处,两条雪白的大腿裸露而出;胸脯起伏不已,两颗小巧玲珑的乳头凸露在袍胸处,随着胸脯的起伏约隐约现。让人观之,满脑顿生遐想。
见得柳如烟此般模样,黑熊顿觉欲火中烧,两腿间之阳物立时悄然而起。黑熊二话不说,将不知所以的柳如烟提了起来,将其按在一张陈旧的四方桌上后,捋起她的长袍下摆至腰间。柳如烟那雪白的臀部顿时就露了出来,那白如冬雪的臀部上,依稀可见片片乌青,显然是时常被人拍打所致。
黑熊此番动作,柳如烟心中了然,今夜又难逃此黑肤恶贼一顿凌辱了。柳如烟心知作任何反抗也枉然,是以将身体紧贴桌面,双手紧抓住桌子,双脚踏稳地面,翘起臀部等待那恶贼发泄淫欲。期望那恶贼尽兴后,自己身体免遭一番毒打之祸。
黑熊在雪白的臀部上轻拍两下后,他便将僧炮脱下,解开裤带将那黝黑的阳物腾了出来,然后将阳物送进柳如烟的阴户内,并开始抽送了起来。柳如烟一声“噢”的娇呼后,便尽力迎合黑熊的抽送,并不时哼出那令任何人听了都心动的呻吟声。
见得柳如烟如此乖巧的迎合,黑熊欢欣之余不禁略带点可惜,若不是白熊要将此骚货烹杀用来果腹,此上佳的床伴也可多留几日。但回头细想,兄弟间的情谊岂能被此万人枕、千人睡的婊子有所阻隔?想到此处,黑熊便收起怜惜之情,拼命地在柳如烟的户穴内抽插。
柳如烟虽天性喜好淫乐,但心中却这等逼奸的行为极为厌恶。无奈那黑熊天生剽悍,柳如烟自知无能抵抗,为求保得住性命,她也只好百般逢迎那无休止的抽送。在那猛烈的抽送之下,柳如烟在倍受凌辱中竟然产生了生理上的快感,体内的津液从花心处直涌而出,弄得黑熊的阴囊上都沾满了淫液。
那黝黑而粗大的阳物,将娇嫩的户穴撑得没一点缝隙,阳物死死地顶住了穴心,再随着那一下下有力的抽送,令柳如烟心中顿时生出说不清的爽快。此时黑熊只感到户穴内的肌肉不断地收缩,像婴儿小嘴似的紧紧地吸吮着自己的阳物,他顿时舒爽得“噢噢”的连连怪叫。
在一旁的白熊见此般情景也不禁欲火微起,但此时正饥肠辘辘的他很快就将那淫欲之意压了下去。将柳如烟提到大堂后,白熊本想马上将其烹杀,以解腹中之饥饿。见黑熊二话不说便上前将柳如烟奸淫,为了不令此异姓兄弟感到败兴,白熊也只好强忍腹中饥火,待黑熊尽兴后再作定夺。
但见得黑熊将柳如烟摆弄近半个时辰仍未完事,白熊便再也按耐不住了,叫道:“大哥,小弟此时正饿得很,请兄长尽快完事。”
正忙于抽送的黑熊应道:“兄弟,先别着急,为兄就快完事了,请务必稍等一下。”
白熊笑道:“嘿嘿,待小弟先将此妞儿的臂膀剁下来充饥,大哥请继续办事好了。如何?”
黑熊急叫道:“兄弟,此事万万不可!若先将臂膀剁下来,一来此骚货必然死去,那为兄就不能尽兴了;二来肉质会因失血过多而变得不够鲜美了,兄弟饱餐之余也难免落得个败兴的下场。”
白熊大笑道:“哈哈,大哥的顾忌小弟当然也有想到!小弟在剁下臂膀之前会点了此骚货的穴道,那她便对疼痛全无知觉,而大哥也可以继续尽兴了。此骚货的穴道被封后,创口处也不会流出太多的血,而造成肉质不够鲜美了。”
黑熊听罢,也大笑道:“哈哈,言之有理,一切便依兄弟之计而行!”
听得二贼的对话,柳如烟心知不妙,自己的躯体竟然将会成为此二人的果腹之物。由洛阳到兰封的路上,柳如烟便知道二贼有吃人肉的癖好,所以一路上柳如烟都为保命而尽力迎合二贼,祈求自己能不作他人果腹之物。但想不到经自己一番努力,还是难逃被烹杀的命运。想到此处,柳如烟不禁悲从中来,哭泣之声随即响起。
见得白熊从怀中取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双眼不怀好意地瞄着自己的手臂,柳如烟马上哭叫道:“二位大王,妾身自被二位掳劫以来,自问都能伺候得两位满意。求二位能留贱妾小命一条,妾身今生与来世定会做牛做马,报答二位的大恩大德。呜呜……”
听得柳如烟此言后,白熊冷笑道:“嘿嘿,你说的话可是当真?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老子,否则过后别来后悔。”
柳如烟立即点头应道:“妾身之言可昭日月,请大王明鉴。”
“哈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老子可没有逼你!”白熊笑着说罢此话,然后望着一脸恐慌的柳如烟继续道:“这牛和马当主人肚子饿的时候,当然是心甘情愿地被主人宰来充饥了。你既然答应做牛做马报答咱兄弟俩,这已经说出口的话可不能反悔。嘿嘿,现在把你宰了还算是合情合理吧?”
柳如烟即慌道:“那……那我不当你们的牛和马了……”
“你娘的!这已经承诺的话,还能收得回去的吗?”没等柳如烟把话说完,白熊便骂了起来。
白熊见柳如烟不停地嚎哭,便走上前去点了她周身的穴道,捋起她的衣袖,然后举起刀子直挥而下,便将一条雪白的臂膀硬生生地剁了下来。说也奇怪,躯体与臂膀的创口处在被封穴道之下,竟然只流出少许血浆。而从柳如烟的神情来看,她竟然连一点痛楚的状态也没有。
柳如烟见得自己的臂膀就这幺剁了下来,虽未感觉到有何痛楚,但自也吓得口青脸白。再看到白熊拿起自己那条已与身体分离的臂膀,放进口中大嚼狂吞,柳如烟顿时眼前一黑,就此晕死了过去。
正在柳如烟身后疯狂抽送的黑熊,见得她如此的惨状,一种莫名及难以克制的快感忽然直冲脑间。但觉龟头上一阵麻痒,在情不自禁的一番颤抖后,黑熊的精浆便泄了出来,都泄进了柳如烟那粉嫩的户穴内。
黑熊穿回衣衫,夸奖道:“兄弟的法子真是妙得很,既能让为兄尽兴,也能令兄弟解馋。”
“谢大哥夸奖了。”正在狂啃人肉的白熊含糊地应道。
黑熊拍了拍肚子,往瘫在桌面的柳如烟瞄了一会儿后,道:“兄弟,现在咱们弄一锅鲜美的人心汤滋补一下,你看如何?”
“那敢情好!大哥请稍等一下,待小弟去弄点炊具回来。”白熊说罢,便放下手中还没吃完的手臂,一溜烟地奔出了宅子。
过不多时,白熊便从外面提了个铁锅回来,他还从怀里掏出了勺子、汤碗及一些烹调用的佐料。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些东西是从别人家里偷回来的。也替那被盗的一家子感到幸运,白熊这个恶贼只偷他们家的炊烹之物,而没有取他们一家人的性命。
白熊放下东西后,又跑到外面去弄了几块大石头回来。将那些石头摆弄了几下后,竟然就让他弄成了一个简陋的灶子。白熊接着拆大堂内的两张凳子作为木柴,便在那简陋的灶子里生起火来。等火烧得旺盛时,黑熊便把已经装了清水的铁锅放在灶子上。
见得锅中的清水烧开,白熊便将趴在桌子上的柳如烟翻过来,然后撕开套在她身上的男装袍子。柳如烟那对雪一般白的嫩乳立时便展露出来,如此美境白熊也不细心欣赏,挥起刀子便要开膛取心。
此时黑熊一手抓住白熊挥刀的手,道:“兄弟,先别急着取心。这骚货现在已经晕了过去,心里流的血浆必然不多,那吃起来便不能尽善尽美了。咱们应当将她弄醒了,待她清醒的时候将心取出,这样吃起来才能够格外鲜美。”
“嗯,大哥说得在理,小弟这就去后堂取些清水来,将这骚货弄醒。”白熊说罢,便独自去了后堂取水。
白熊从后堂端出来一盘清水后,便往柳如烟当头泼去。柳如烟嘤咛一声后便醒了过来,看到二贼正凶目圆瞪地往自己望来,她知道自己的死期已到了。此时柳如烟已完全失去了求生的意志,她心知再作哀求也无补于事,只得默默流着眼泪躺在桌子上任人宰杀。
白熊将盘中剩下的清水倒到柳如烟胸膛处,经过一番擦洗后,正要挥起刀子开膛掏心。黑熊忽然再次伸手挡住白熊的挥刀之势,并微笑着向他摇了摇头。白熊心中顿觉不解,他一脸迷茫地望着这位异姓兄弟。
黑熊微笑着解释道:“兄弟,此时取心甚为不妥。这骚货虽然已经清醒了,但她的心里必然未能充满血浆。要先将奶子硬生生地割下来,让她清楚地看到这一切,在神情紧张之下,血浆必然涌进心里,此时才是取心的最佳时机。”
听罢此言,白熊立感茅塞顿开。他一声不哼地点了柳如烟胸前各处穴道,然后将那对娇嫩的乳房割了下来。望着自己的乳房被硬生生地割了下来,柳如烟虽完全不感到疼痛,但也吓得浑身不停地打颤。在极为惊惧之下,柳如烟体内的血液也跟着高速地流动,血浆果真一下子就涌进了心髒里。
白熊把一只割下来的乳房递到黑熊面前,道:“大哥,这骚货的肉特嫩,不比练武之人那样,肉质比较结实,吃起来有嚼头。如果煮熟来吃,那便什幺嚼头也没有了,需得生吃才能尽兴。”
黑熊笑着夸奖道:“嗯,兄弟说得对。哈哈,兄弟这段日子脑袋开窍不少,很多事情都能先用脑子细想一下,比从前进步了不少哦!哈哈……”
白熊将手中的乳房放进口中啃了一下后,笑道:“呵呵……大哥,别用言语来损小弟了。若论起智谋,小弟实是拍马难追兄长项背。小弟能做的只是用力气的活儿,所以小弟一直视兄长为马首是瞻。大哥有何吩咐,小弟定必遵从。”
兄弟二人四眼相望,各自都觉得有此知己夫复何求。在一番大笑后,二人便将手中那血淋淋的乳房生吞进肚子里。
饱餐一顿乳房肉后,白熊用衣袖擦干净满嘴的鲜血,拿着刀子走到柳如烟身前,将她的一双腿和只剩下的一条手臂剁了下来。然后再破开胸膛掏心,并将其它内髒也取了出来。看着他那熟练的架势,犹如屠场里那些经常杀猪宰牛的屠夫一样。
柳如烟的身体连续猛烈地抽搐了几下,不一会儿便死去了。由于在白熊挥刀之前,已经点了柳如烟身上的几处重要穴道。所以当开膛的时候,喷出来的鲜血并不是太多,只有少许血点溅到白熊的衣服上。
黑熊接过白熊手中的人心,便马上放进铁锅里煮,并加上白熊之前偷来的佐料。过不多时,锅里的汤水便烧开了。见得那颗人心在锅里滚来滚去,黑熊满心欢喜,他那条暗红色的舌头在嘴唇上舔来舔去。看着黑熊那个可笑的馋样,像是很久没吃东西似的。
黑熊叮嘱道:“兄弟,这肝髒可以丢进锅里放汤,但那肠髒就不怎幺好了,为兄觉得丢弃为妙。因这副肠子内有黄白之物,怕吃了后闹肚子。”
“好的,一切听大哥吩咐便是。这大腿就起肉去骨,至于那小腿跟臀部的肉嘛……用盐来腌制一下,过几天再拿出来食用,肉质也不会变坏。阴部处的肉毛多,而且还带了一股腥臊之味,小弟想丢弃算了,大哥认为如何?”正低头忙着切人肉的白熊应罢,抬头看见黑熊点了点头后,便拿起那条刚剁下来的手臂递给黑熊,道:“这条手臂的滋味不错,请大哥享用。”
“谢兄弟了!”黑熊道谢了一声后,接过那条手臂便大嚼起来。
白熊将那肝髒切成碎块后,便丢进铁锅里,接着继续分割尸体。不一会儿的工夫,柳如烟的尸身便被白熊分割得肉是肉、骨是骨,只留下一颗完整的头颅和两条小腿。白熊用盐来腌制了那两条小腿后,便用刚才从柳如烟身上脱下来的袍子,将头颅和那些内髒、骨头包了起来,丢到宅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