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那件疯狂的小事叫情

    因为年轻的时候，那种感觉真的很纯真，也很干净。——尔东升

    一

    这几天一直下着大雨，间伴着震耳的雷声，闪电不时划过天际，象要撕开这无边的黑幕，好让那雨水的鼓点落得更加急促。我也没忘关紧窗户，以防雨水的侵入。屋里闷的很，打开音乐，听到的是袁泉的歌，她的歌好像很少，用英文唱的恐怕也只有这首了“you and me under the tree you looked innocent i looked too na?ve。we"re holding hands indeed silent because the sky was raining hard。”听着她的歌声，我却想到了另外一对恋人，准确地说是小恋人。他们也曾在一起紧紧相偎，一脸的幸福和无邪，恐怕那时他们也是不羡仙的，而紧靠在一起就已足够温柔。虽然那个肩膀不是很宽，但女孩已轻轻地把头靠在上边。就此一生的托付，是草率的游戏还是真诚的山盟？我们早早地就对此下好结论了，速食的爱情屡见不鲜，这样孩子式的冲动爱情又能维持多久。

    二

    那时，他很喜欢她，于是男孩每天都守候在女孩学校的门口等她放学，好看她几眼。慢慢地女孩有所察觉，一个女孩是不会轻易地拒绝一个喜欢她的男孩。何况他又是那样地和自己身边的人不同。他可以逗自己开心，可以烧烤，踢球，甚至可以自由自在地玩。而不像自己受制于百般管制和约束，而家人对自己也只有物质上的弥补，根本不知道她自己喜欢什么，在想什么。而现在男孩的出现给她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新体验，她那乏味单调的生活有了新的调料，不知不觉中，他们相爱了。

    三

    “你是玩玩吗？”女孩带着一丝不安地问着。男孩笑了，他是不会让女孩失望的。而前夜他们刚刚偷吃了禁果。轻轻的山风吹过，安谧而又温馨。

    四

    女孩怀孕了，一切显得那样突然，让两个涉世未深的孩子有点慌乱和无从。我们看到的是私人诊所的仓皇而逃，双方父母的吵吵闹闹，男孩的无奈和女孩的泪水。谁也不愿意接受这份早到的幸福，可一旦来了，谁也躲不掉了。而女孩的坚定选择更让人吃惊，她想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处理这件事，生下孩子。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也叫叛逆，但倘若一个女孩长这样大做出得第一个决定是这样的让人不可思议，这也的确算是她走向成熟的一步。尽管她的想法和周围的社会那样的相抵触，那样的不相容，甚至她也不清楚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下去，但支撑她逃离的也只有那个信念和身边那副瘦瘦的身躯。

    五

    男孩挑起了养家的重担，那双颤抖的手，被汗水浸湿，被砖头磨破，最后又靠它偷取食物，殴打警察，只为那个小屋里还有焦灼的等待。劳累和辛苦取代了浪漫和刺激，剩下的只有残留的甜蜜。腻了烦了累了，分手吗？可那以前的知心话呢？两个人似乎无力回首了。男孩的手已掌握不了人生的车闸，终究只能摔下山去，伤痕累累。

    六

    故事的结局是让女孩生下了小孩，父母也接受了他们。一脸稚气未脱的他们本还可以在他们父母面前撒娇，而今却也要抚养自己的子女了。我的朋友中也有个结婚很早的人，那年他们也是那样的和自己的父母大闹一场后远远地离开了家乡。后来有一日闲谈中他也曾说过，父母当年的反对并非没有道理，只是自己太年轻了，没有深刻体会。他和他的爱人也深深体会到了，结婚生子，独立成家远非想象中的那样美好。而现实也一再让他们懂得了自己在春天就早早地采摘下了秋天才成熟的水果。

    七

    有个哲人一直在思考该不该和一个心爱的女人结婚。等到他想好去提亲时，那个女人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原来他左右为难了十年。后来哲人郁郁而终，但给后人留下了一行对人生的注释：“如果将人生一分为二，前半段人生哲学是不犹豫，后半段是不后悔。”

    很早以前听到的一个故事，我知道电影里的那个男孩和女孩都没有犹豫，可他们会不会象我的朋友那样有一丝后悔呢？

    八

    男孩叫方家富，女孩叫雷若男，那年他们还不满二十。而那天我听的歌曲名字是“那件疯狂的小事叫爱情。”

    2005。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