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泊天波浪势汤汤,母子萍飘实可伤。惊是鱼龙满江水,谁知人类有情郎。
且说翠环蹲倒身儿,于那三郎胯下吞吃那根尘柄,三郎淫兴大起,早熬不得,仰头耸腰,那尘柄狠狼抖了几抖,阳精迸出,喷得翠环满口皆是。
翠环欲舍又不忍舍,把住卵儿猛吞狠咽,三郎畅彻骨髓,身儿不稳,后仰于地。那尘柄又是硬得铁杵一般,连将那翠环挑倒,覆于三郎身上。
三郎那物依旧泄个不止。翠环摸了,扯住遂往花房里塞。登时全入,却罢软中止。翠环好不焦躁,左扭右摆,那物儿微扬了几扬,顺水一滑而出。
翠环道:“求公子再展神威。”
三郎道:“我又不是神仙。”
翠环道:“可怜一回奴家罢。”
三郎道:“已起不来了。”
那翠环又摩揉了一阵,见不复作,遂起身摸向床上。
三郎也起身,叫道:“你又欲做甚?”
翠环道:“等你再战。”
三郎慌忙摸至床上,搂住哄道:“今日罢了,改日再送你快活。”
翠环娇叫道:“啊呀,公子还是恁般的力大!”
一头说一头去捻那尘柄,却是软的。
三郎道:“你还是穿衣去了罢。”
翠环道:“公子薄情,岂连温存都不会么?”
三郎道:“非是不欲与你温存?奈何我那二位兄长回来撞见即坏事哩。”言讫,去扯他的手。
翠环执那尘柄死不放手,道:“适才干事,也不怕你那兄长们回来。”
三郎道:“此一时彼一时也!”
翠环狠力一捻,道:“我把你这个没良心的!”
三郎急道:“一时失言,开罪于你,还乞多谅。只是今日太晚,容日后傅图欢会罢。”
翠环道:“公子只暂住此,何有心顾我?”
言讫,欲落下泪来。
三郎心乱如麻,哄道:“今日你且避了,明日即与你欢会。”
翠环转忧为喜,道:“公子可不欺我?”
三郎道:“倘欺你,你向去姨母那里告发我。”翠环道:“公子恁般说,小奴放心了。”言讫,穿衣着鞋。
三郎催他快些,翠环道:“这黑黑的,岂不将罗裙反穿?”
三郎道:“反穿罗裙,改嫁即是。”
翠环道:“小奴嫁都末嫁,何来的改嫁。”
三郎道:“莫当真,耍笑一回。”
那翠环说话间已穿戴齐整。
三郎道:“我却不送了。”
那翠环又盘上身来揉了几揉,方才恋恋不舍而去。丢下一句,“明日小奴来此寻公子。”三郎欲言,人已远走了。
三郎眠倒,思想这一日的艳遇,好不得意。神疲力竭,遂合了眼皮儿欲睡。
未及睡稳,猛地里听那门响,却不见有人进来。三郎骨碌而起,仄了耳细辩。
就听外厢有人道:“菊儿莫急,待我进去一探,徜若无人,再唤你进米不迟。”
菊儿道:“熬了半日,连张床儿都不曾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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