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律。
盥洗后套上短袖贴身卫生衣,身段在白色亵衣包里下,山峦起伏,但密不透风;再套上七分袖米色唐衫,藏青色麻长裤,好整以暇梳整长发时,露出一小截如玉白淅的手。
她喜欢清清爽爽入睡,又不希望敏感的身躯与床褥太直接接触,所以改变了幼时的习惯,多穿上内衣底裤,不再全裸。庆幸家境小康,晓晴从小就有自己的房间,父母虽然教严但极尊重孩子,进房会敲门……否则,保守的妈妈如果知道女儿的异常行径,一定是会疯掉的吧!
然而还是有人闯进房过,那是长她一岁多的哥哥。
十七岁的夏日午夜,晓晴从梦中被某种碰触唤醒。虽然自慰经验丰富,隔着衣物用被巾搓搓就已经每每让她达到极限,她不需要,也不想要动手,这是她抗拒淫荡本性的最后坚持。因而当模糊的意识判断出下体的陌生感觉,来自有人手指的擅自蹂躏,不禁惊诧的苏醒。
没有贸然睁开眼,脑中升起的第一个念头是∶怎么会没有快感呢?不但没有那种难捺的晕眩,还深感受到侵犯!
拥有被卫生棉摩擦就湿了的体质的人,怎么会这样?
……也许,自己并没有原来所认定的下贱?
她决定静默的实验,不动声色继续平稳和缓的呼吸,脑袋净空,知觉集中在下半身。
隔开一层棉,她可以感觉那是属于男性的粗糙手指,指节长,指纹粗,象摁电铃一样,准确的对着该是阴蒂的位置一压一放,面积更宽大的一指,在唇瓣上左三圈、右三圈,固执的重复动作。
甬道口毕竟渗出分泌液,浸润了裤底和蠢蠢欲动的入侵者,趐痒但还不致引起欲望的地步,晓晴开心于自己的贞节,嘴角撩起一抹笑意,看在上下其手的男人眼里,几近赤条条的女性胴体溢出略带猩膻的处女花蜜,无意识的扭动和秀艳的巧笑欠兮,实在是太过诱惑了!
他移开恋恋不舍的手到嘴边舔嗅,一面用另一只手把住早抬头变硬的分身,在一向深眠的妹妹醒来之前,先打一炮再说。
她也不是不愿的吗!内裤都拧得出水了,妈妈式的妇人款式,包住小妹不大但挺翘的屁股,湿掉半透明的布料,掩不住繁密的茅草,狭缝隐约可见。
比起女朋友系着蝴蝶结的紫色性感三角裤当然是差一些,不过,躺着也不塌扁的圆润乳房,即使包在肉色没有支撑的胸罩,仍绝对可以弥补所有的缺点。
总算是至亲,他就在裤裆里作业,比一般略长的炮身胜在表面惊人贲起的青筋,和偏腹面位置奇特的巨大龟头,女朋友总是在从后背插入时被刺激到G点而高潮不迭。
晓晴虽然悄悄撑开一丝眼帘,看见眼前的男人是哥哥,但没有透视眼能看到运动裤内风光,好拿来跟情色贴图比较,有些惋惜,只能偶尔瞅两眼他两腿间撑起的帐棚,想象他右手熟练快速的动作。
她突然急切起来,眼前兄长自渎的画面使身体童叟无欺的起反应,胯间水开始以潺潺不断之势流出,阴核与唇上被哥哥左手手指加重力道压挤推按的镜像,更让她骚乱。
她以为自己理智再也按捺不住的那一刻,魔爪离开往他自己身上去,她用眼角光偷看,兄长双手一内一外在股间搓,很急很急,压抑着呻吟忍不住鼻息……
‘啊喝!’他喉头低吼,她闻到一股浓烈骚臭,十数秒之后,她感觉到哥哥双手停止了动作,一定是射过精了,在她的床缘。
对女人有些了解的哥哥,发泄过后恢复敏锐的思维,审视从头到尾仿佛沉睡春梦间的妹妹。
‘晓晴?’推推她肩膀。
没有反应。
温婉但严肃的妹妹如果知道受侵犯,不会那么安静,他想着,她一定也不会知道她自己有放浪的身体;万一她真的没在睡,也不会敢跟什么人嘴碎的。于是他离开她的房间,行走时落下点滴白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