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伯强是中了马上风,他虽然年青力壮,但一天连开三,又再服了春药,就是铁打的,也象块铁烧到最红,终于裂开!
他死在陶珠的肚皮上!
陶珠吓得狂叫:“救命,有人死了!”
杨伯强的面伏在她乳房上,抽搐了片刻就动也不动。
杨家村这时却响起急密的锣声:“有人从陶村偷入来了!”
“当、当、当”锣声将陶珠的狂叫掩盖下去。
杨家荣带同手下举起灯笼赶去增援。
他巾到杨仲偕:“快去救你大哥,不要再搅那个女的了,办正事要紧!”
杨仲偕急忙走去密室,他越近就听到陶珠的厉叫:“救命!”
他踢开房门,亦呆住了!
“大哥!”他哭叫出来!杨伯强已经屎、尿喷了出来,身子臭得很!
“他吃了药…”陶珠哀叫:“他死了!”
杨仲偕摸了摸兄长,已经停止了呼吸。
他抽出长剑,挑断绑着陶珠手足的牛筋…
“你快穿回衣服,我叫阿爹来!”杨仲偕不敢正视她的裸体。
陶珠搓揉了手足被绑的血痕,她爬下床,双足已发软跪倒,她想走,但下体有如刀割,根本连立足都不牢。
她飞快的抓到可穿的,也不管是杨伯强的衣物,就穿到身上…毋忘我骑着驴子,穿过杨家村两处寨栅就被发现。杨村的人知道毋忘我武艺高强,只敢远远的望着,一味鸣锣找增援。
杨家荣再碰见毋忘我。
“杨村长,我这次来,是找你谈生意的!”毋忘我又恢复了嬉皮笑脸。
“是什么生意?”杨家荣拉长了脸。
“我可以将陶村的每个信道、防守、分布画出来,然后带你们去进攻!”毋忘我仍是笑嘻嘻。
杨家荣怔了怔:“你愿意帮我?条件呢?”
“金子,我要溪里淘到的金子!无论淘出来多少,我都要分四成!”毋忘我举起四只手指。
“你知道黄金的事了?”杨家荣狞笑道:“生意不是三言两语可决定的,你肯蒙上眼,我就带你入杨村谈谈生意。”
毋忘我很爽快:“好,我就用自己的腰带。”他真的替自己蒙上眼。
杨村有人示意杨家荣:“趁这时机杀了毋忘我!”但杨家荣摇头:“这剑客一人可抵敌廿、卅人,对我们有利!”
毋忘我的耳朵很灵,杨家村的人虽低声谈话,但他都字字听得清清楚楚:“好了,假如不是要杀我,就替我牵驴吧!”
杨家荣狂笑:“替好汉牵驴,我们回村!”
他们慢慢绕过山谷,这时,村内有人迎上,他扯开杨家荣:“老爷,不好了,大少爷死了!”
杨家荣的面色大变:“伯强…干吗…会死的?
“是那个女人…”奔来的村人气喘喘:“大少爷要‘捣’死她…所以…他多吃了春药!”
“真是祸水,你吩咐二少爷看紧那女的,我回来再处置…”杨家荣双眉紧锁。
这次,因为离得比较远,毋忘我只听到杨伯强的死讯,后边的就听不清楚。
杨家荣虽然痛心,但在外人前他仍是盛怒不形于色。
走了半个时辰,终回到杨村的大祠堂,毋忘我才可以解下蒙眼的布。
“这位英雄请上座,讲问贵姓?”杨家荣将族中的要员都集中在祠堂内,一字排开就三、四十人。
“我姓毛,名字已忘记了,就叫忘我吧!”毋忘我小心视察四面形势。
“惭愧得很…”杨家荣很干脆:“虽然说前面的溪水有金砂,但…我们未消灭陶村前,我们始终无法开采!毛英雄,你可以提提什么条件?大家可以合作消灭陶虎这伙人呢?”
毋忘我正色:“没有金子,我就要上路啦,这场仗,你们自己打罢!”
杨家荣苦笑:“在下一向希望毛英雄过路的,不知几时走呢?”
“远道来都是客,晚上在这里住一两宵可不可以?”毋忘我又嘻皮笑脸:“不过,我不会白住的,我有金子!”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粗糙的黄金来。
杨家荣面色陡变:“这和莫三先生发现的金是一模一样的?”
“没有错,这是陶村引溪水入村后筛出的…”毋忘我撒谎:“他们似乎比你们先了一步,这块金,是答谢我救了他们的女公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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