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忘我点了她的麻穴及晕穴他挟着她的纤腰,跃出屋外,往西南方最少人的地方走。
村中杀声与火光交织,谁也理会不了谁!
陶虎等将那群杨村最“精悍”的青年包围着,杨村这批人有六成因“脚软”而战死了,剩下的五、六人纷纷扔下兵器投降。
“不要杀我们!”
陶虎咳了两声:“捆了他们,用杨家的人换回陶珠!”
就在这时,村另一边响起锣声…
“杨家的人打入来…哎哟!…”明显的,呼喊的已中箭身亡!
“押着他们往村前迎敌!”陶虎大喊:“今天有姓杨的,就无姓陶的!不要理会那些火!”
陶、杨两村最后的对决即将展开。
毋忘我挟着陶娥,斜斜的穿出陶村,他挟着她是往高山那边走。他的轻功很快,片刻间就奔出半里外。
他不停的走,杨陶两村的杀声很快就变成很小,只有冲天的火和烟。
他已经来到高山的山脚,四周都是白茫茫的山峰。
毋忘我放下了陶娥,给她解穴。他的手,忍不住又按落她涨鼓鼓的胸脯上。
“村姑中也有绝色的!”他解开她的衣钮,将手伸了进去。
陶娥除外衫外,就是一件亵衣,他隔着亵衣,可以着实的摸到她那粒乳头。他用手指按着肉粒搓揉着,在衣服纤维刺激下,她的乳头开始凸起,发硬…“喔…你…”陶娥这时悠然转醒,她按着他的手,杏脸绯红:“这是什么地方?村子呢…我…我…要回去!”
毋忘我依依不舍的放开手:“两村注定毁灭了,你跟我走吧!我治好了身体,带你到城里去,你可以做我的妻子。”
陶娥扣回衣钮,她眼中噙着泪:“不…我抛不开老爹,叔叔…我…要回村!”
毋忘我叹了口气:“你回去是送死,我已想法令两村的武力拉匀,你看看,那些火烧成!”
淘娥树起脚尖,远处的火已从陶村蔓延到杨村,看来决战打得十分激烈。
“啊!”陶娥亦听到低沉的杀声,她想看清楚一点时,毋忘我再伸手点了她的晕穴及麻穴。
他背着她走上山。
这山高千馀尺,所谓“高”是区内没有大山,毋忘我很快就到山巅。
那里是莫三先生的居所。
一个老人踱了出来,他约莫六十岁,仍是很坚挺:“你来了!我看到山下的火光,但,为什么多带个女的上来?”
毋忘我放下了陶娥:“我喜欢了这村姑,莫先生给我冶好伤,我就要用她试试…”
莫三厉声道:“从来没有人怀疑我的医术的!”他衣袖一扬,扫出一股劲风:“你走!”
“走?”母忘我冷笑,他脚下暗运千斤坠,顶着莫三的劲风。
而躺卧地上的陶娥,给劲风一扫,身上的穴道竟解开,不过,她听到毋忘我的话,马上仍装晕迷。
“莫先生,在下没有怀疑你的医术!”毋忘我很客气的说:“我这次冒着生命的危险,挑动包陶、杨两村杀个你死我活,依足你的吩咐,你不能言而无信!”
老头子仰头狂笑:“我不用你帮手,姓陶的和姓杨的也会自相残杀的,因为我骗他们流水响有金砂,谁不喜欢黄金?”
毋忘我冷冷的:“他们虽然贪黄金,但两族的人互有惮忌,都不敢去尽,要不是我适时插入,他们哪有打得如斯灿烂?”
他指指山下越来越多的火头:“明日后,这两村起码死了八成人!”
“莫先生,他们虽贪心,但都是农民,跟你又没有仇恨,你迫我做了伤天害理的大事,现在又反口,传了出来…莫先生能在江湖立足吗?”
毋忘我词锋凌厉:“流水响根本无金砂,骗局只能骗人一时!”
莫三一时语塞:“谁说陶、杨两村的人和我无仇?廿年前,这处只有三、两户人家而已,我在此采药,休憩,好不快活,但陶村向流水响繁衍,杨姓又从附近迁入,我…我…被迫从溪畔迁上山!但陶、杨村人就沿溪继续伸展!”
他头发俱白,但火气仍很猛:“我莫三耗半生精力,才寻得这片风水绝佳的‘牛眠地’,但就给陶杨两姓的人逐步蚕食!”
“这高山是流水响的源头,假如我没有行动,他们的子孙一定会伸延到这里,将我这个老头迫走!”
莫三越说越激动:“为了保存这片乐土,一定要杨、陶两村的人死个净尽!”
毋忘我叹了口气:“就算你有道理,但…陶、杨两村的人已互杀得七七七八八,你就应替我治伤!”
“莫先生替我治好伤处之后,我一定会带这个陶姓女子远走他乡,此后再不踏足流水响!”毋忘我作揖。
莫三停了半晌:“好,老夫答应你,不过…”他从袖内掏出一个小瓷瓶:“这里有‘麻散丸’,你喂那女的吃一粒,待她昏睡两日,我才能替你治!”
毋忘我接过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