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苦笑。
“萧声起、蝶踪现、莫磋跎、乐无边”裂花粉蝶调息片刻,脸上又回复荡漾的桃花光幕,她巧笑倩兮的漫吟道,眉宇间春色无边。
她口中吐出的顺口溜跟江湖流传的截然不同,我能理解,因为真正听见过的人早成为花下亡魂,而亡魂是不会说话的。
见我一脸苦笑,她嫣然说∶“怎么?怀疑我刚才说的金枪不倒神效吗?格格格……你泄是泄了,瞧!它可是硬梆梆的一柱擎天……奴家还要它好好服侍人家哩!”她微微起身,殷红的耻瓣松脱几分,露出湿淋淋的阳具,我一瞧见那盘根错节的暴张阳具就知自己要遭,果其不然,她的小手贴上我的穴道,一阵烈焰再度在我下身燃烧起来。
就这样,我在她体内泄了三次的元阳,几乎被榨到一滴不剩,最后一次我已经晕死过去,在我悠悠醒转的同时,我总算记起我的小红骝,趁着裂花蝶吐纳导引之际,我眼角往四周梭巡,很幸运的,我找着了正悠闲啃食青草的爱驹。
还好我记起了小红骝,要不然当了枉死鬼还真冤枉。这通灵的马儿难道以为我正跟爱人燕好吗?居然悠哉悠哉地一旁吃草,殊不知主人早已苦不堪言。
我不能够燥动,因为小红骝决计敌不上好整以暇的烈花粉蝶,纵使她手无寸铁,蜜穴还套在我的阴茎上,但单单一个掌势也许就足以让小红骝栽跟头。
我要待机,等她摧吐气劲、无法分心之时,再招来小红骝给予致命一击。我假装惊骇的向烈花粉蝶讨饶道∶“我……我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油尽灯枯,不死也难!好歹我们有过合之情,也算是露水鸳鸯,你……你就饶了我一命吧!”
“嘻……人家喜欢你的东西,还想你再弄弄人家哩!真饶过你,叫我如何跟马脖子上那一圈小肉条交代?他们在地下一定会怨我的!”她作难的道,脸上装模作样地摆出苦恼神色。
“除非……除非你能够撑过十回合,他们及不上你,自然就没话说,而我可以考虑是否破例让你留下一命,不过……不过命根子可得留给奴家,奴家还有用处。”
“其实没了命根子,一个男人活着还有啥意思?”她笑了笑,玉臀一沉,蜜穴紧紧握住阳具,掌心真气绵绵而入,我知道是时候了,撮口长鸣一声,声调是平素招唤小红骝冲锋陷阵用的。
烈花粉蝶美目暴睁,不知我作何玄虚,掌中真气不收反吐,以为制着我就不怕我有飞天顿地之能,更不怕朋党驰援。
小红骝象是一阵疾风,速度远胜武林轻功第一的“一缕烟”朱鹏程,裂花粉蝶还聆听着周遭的动静,浑以为来者是人,可全没料到世上有这般迅如闪电的身形,其实她也没错,小红骝是马不是人,还是万中选一的千里神驹。
“碰”的一声,夹杂着女人凄厉的哀鸣,我感觉火热的包覆由我阳具迅速抽离,裂花粉蝶被撞飞五、六丈远,直撞向后方的树干上,那曾经晶莹欲滴的娇躯现在苍白的一动也不动。
我吁上一口气,好生庆幸自己拣回一条命。小红骝温驯的磨蹭我的胸膛,眼中居然有一丝抱歉,呵!好小子!你总算知道我不是享福而是受罪了吧!
我躺在草地上,足足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方才用本身真气打通受制的肩井、环跳两穴,待我虚弱的爬起身来,太阳已经西斜,整个坠马坡遍泄金黄光芒。我由马背取下行囊,穿回衣裳,就往奄奄一息的裂花粉蝶行去。
萧声起、蝶踪现、好男儿、莫留恋。
我一点也不留恋,甚且有些心狠手辣,这种人人得而诛之的妖妇虽然艳若桃李,但实在比不上五千两黄金诱人,我是杀手,江湖中数一数二的杀手,买命轩中买命客从来就没有手软的时候,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