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20岁,逝去的去年,很多年前想过的日子,听着伊能静的十九岁而长大的日子,风轻云淡的滑近又逝去。
十九岁,我读了大学。
没有人和我谈郑均,王菲,周迅和花儿。更谈不上莎士比亚,鲁迅,卡夫卡,村上和奥斯卡。
我不怨天尤人,也不愤世嫉俗,自己种的果自己吃,何况是苦果。没有高三的高频率跷课,早拿了山东公民身份证 ,不至于今日浑成王安石汤显祖老乡。我不否认,我尊敬他们。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呆这一年,13块9毛钱买的佳洁士刷过的牙齿已啃山啃的血迹斑斑。这儿人很穷,穷的皮包骨头。尽管他们大吃长江的鱼,狂饮长江的水。不知死去的海明威,杜拉丝,顾城和海子,也不知道活着的崔建,卫慧和春树。的确,这不能当鱼吃,不能当水喝。
想到了海洋文化。难道是海洋的博大和海风的张扬,铸就了沿海的飞翔?山峰的固执造成了革命的坚贞?
“现实象个石头
精神象个蛋
石头虽然坚硬
可蛋才有生命。”
崔健真棒!
下雨了,喜欢的天气。秋菊静静的绽放,绽放着我的青春,不加掩饰。空气出奇的冷,地球突然的感冒,是否带给兰色孩子莫名的感伤。孩子身上的蓝色,何尝不是世界的馈赠?
最常自习的图书馆。一种潮湿加温暖的气氛。欲望的膨胀,膨胀的失去了知识的本质。埋头的莘莘学子,四级,考研。他们都有他们的世界,很实际的世界。急功近利未尝不是完美的生活。因为功,因为利,生活变的忙碌而不茫然。
一度邋遢的样子而被管理员逐出馆外。形式的猥亵?灵魂汲取知识的迫切?孰重孰轻?我“大妈大妈”讨好的叫着,也打动不了那死老太太铁石心肠,难道非要我叫你姐姐?以后,学生妹十足的装腔作势。“姐姐”还文化邹邹的向我点头。“卑鄙是卑鄙着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着的墓志铭。”我要说,虚伪是纵横世界的通行证!
忧伤开满山冈,等待青春散场。
高小松忧伤洋溢,充斥着追逐理想的兰色孩子。倾听过小红酶,secret garden 的孩子会觉得,王菲还行,摇滚不错。其他?无话可说!音乐的灵魂早已被不堪一击“唱的”唱地不堪一击。读了安妮宝贝,我知道有个叫做灵魂相通的词。fans莫不是灵魂相通的代名词。数不敢数的xfan yfan。。我不知道少数服从多数是否依旧真理。我们都执着我们的灵魂。哪怕不堪一击,或者无懈可击。
频繁的光顾图书馆,只希望被那种氛围淹没,但愿别淹死。
那一年,我问妈妈,什么是性病。妈妈经典的答案让我过耳不忘。一个男人有很多老婆。哦,原来皇帝都有性病呀。长大了,我知道了,其实一个女人有很多男人也可以有性病。再长大了,hiv,血液,性交。我好象知道了更多,一些不能称为少年而无可厚非成为青年的词。有时挺恨这些词的。青春年少,洁白无暇,多好!
死生挈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世间最美丽的纤手,阐释世间最美丽的爱情。可爱情的纯真年代又何尝不是当代爱情的白痴岁月。白痴爱情,我心甘情愿。
纯真万岁!
幸福是什么?
幸福是幻觉。安妮说。
或许幸福就是迎合吧,迎合世界,迎合那些爱自己的人,放纵自己也去爱他们。
可我们不。
我们太自私。
我们太苛刻。
我们太自我。
我们活的太透明。
就象碰石头的鸡蛋,肝脑涂地,执迷不悔,奋不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