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想起来有件东西要给你。”冉钧赜从怀里掏出在古墓里取到的龙凤戒中的凤戒,递给李诗韵。
这一下可把李诗韵给吓坏了!冉钧赜给她送戒指!什么什么啊?这是在向她求婚吗?可是这样的下雨的森林里求婚也太那啥了吧?她还想着是在某个美极了的黄昏,男孩一身西装,英气逼人,保持着单膝下跪的姿势,?庄?严而真挚,落日的余晖恰恰好透过建筑物打在他的身上,像披着一层如火的战袍;美丽的女孩身着白色的长裙,圣洁而干净,她得捂着嘴,眼眶里要撑着晶莹的泪水,还有这么多泪水都挡不住的从眼眸里透出来的幸福。像极了一位远征归来的王来不及褪去一身戎装便向自己心爱的女人求婚的场景,所有人都等不及了连同时间也是。
现在,虽然说气氛确实是刚刚好,不过我还没化妆呢!我还没穿上我最好看的衣服呢!我这样好看吗?应该不会因为他忽然觉得我不好看就不求婚了吧?
李诗韵的脑子里跳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红着脸悄悄看了一眼戒指,眼睛就再难以移开。戒指通体冰蓝色,有凤凰的脖颈和脑袋自圆环抬起,引吭高歌的姿势。一切的细节都被刻画出来了,层层的毛发,预展未展的双翅,收在下腹中的凤爪……最重要的是血脉里那一丝让人无法忽视的牵引。
“送我戒指?”李诗韵忍住没伸出手去,试探着说,“你应该明白送给女孩子戒指是几个意思吧?”
“当然知道,向你求婚了嘛。”冉钧赜憨笑着说。
“你知道你就挑这么个露天的原始森林里来跟我求婚?!”李诗韵忍住不给这个直男癌严重患者一个爆栗。
冉钧赜缓缓在李诗韵面前跪下牵起她柔软的小手,将冰蓝色的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从这一刻起这根无名指有名字了,它叫做冉钧赜!”
“去你的,谁教你的?
“你管我谁教的,你只要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李诗韵细细端详着他,良久说:“阿赜的变化还真是大啊。”
“是吗?怎么不一样了?”冉钧赜问道。
“以前的你对一切都保持着无所谓的样子,安静,佛系,不争不抢。现在的你像一把新铸造的宝剑,铁一般冰寒,锋锐,让人有点害怕,感觉有一天,你会因此受到更大的伤害?”李诗韵歪着脑袋看看冉钧赜说。
冰寒,锋锐,他明白的自己现在的状态,他自己都有些害怕自己的样子,会因此而受到更大的伤害,他也明白,可是每当看到阴阳师从那个伤口里窜出来的怒火把所有的理智都给掩盖,要杀!要杀!那时候浑身上下只有这么一个意志。仇恨,是仇恨将他深深掩埋。
“已经能让人感觉到害怕了吗?没想到这么严重了。”冉钧赜揉弄着自己的太阳穴,看起来相当无奈。
“阿赜你没必要压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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