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
乔晚凝清楚,醉红院的生意能做到焉城青楼头家,自有不一般的门路。这种场所就像赌坊似得,不会规矩办事,背地里不知做过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老鸨很满意,脸上的不快散去,让人取了五两银子给她,连字据都不需要立,只说,“以后这个女人便与你无关了,我也不管她之前姓甚名谁,以后会有新的身份。你也不用打听,哪天要是反悔找上门,吃亏的可是你!”
乔晚凝收起银子,“反正此女水性杨花,谁知道她与谁跑了?以后我只管再寻房年轻貌美的女子做妾,岂不美哉?”
“送客!”老鸨吩咐守在一旁的护院。
乔晚凝告辞准备离开,刚走到门口,突然又想起什么,回过身,“姐姐,醉红院是不是收了个镇安侯府的丫头?”
“你问这何干?难道想买了去?”老鸨眉梢一挑。
说起来,那丫头真是难管教,吃了那么多苦还是不从。若不是看在是个雏儿,怕伤坏身子折了价,她早就下大招了!
乔晚凝道:“我刚才来时,在路上听到两个行人谈话,说是什么表小姐想把这丫头买回去。还说人是世子妃与侯爷做主卖的,表小姐为与他们较劲,一定要再把人买回去。此时那二人大概也快到醉红院了,姐姐若不信,可以让人去瞧瞧。”
“是么?”老鸹心里开始盘算。
“姐姐是在琢磨要多少银子合适,又能堵住晟王世子妃与侯爷的嘴吧?”乔晚凝笑了笑,一脸的横肉打了深深的褶子,“姐姐,不如听听我的主意?”
……
于是,不等侯府的人找到自己跟前,老鸨决定醉红院临时举办拍卖会。
被逼着梳洗整齐的绿樱被绑到大厅。
“这是焉城一大户人家出手的丫头,来历干净。这几日受调教有些辛苦,身子板受累不少,以后再养养就水灵了。”老鸨介绍,“今日我想活跃活跃醉红院的气氛,让客爷们开开心,便拿这丫头做个拍卖,价高者得。”
“这丫头,好像是镇安侯府的人?那日在谭老夫人灵堂上见过,是她给老夫人送去最后一顿饭!”
有座位近的人认出来。
“是吗?真是镇安侯府的人?镇安侯府什么时候也开始把人卖到青楼?记得老侯爷曾定下规矩,侯府不准与青楼赌坊打交道么?”
“哎呀,这话说的,如今可是家道变了!”
“是啊是啊,我听说老侯爷的那三孙子懦弱的很,当众给人家擦鞋呢!”
“你是想说如意楼那件事吧。没想到侯府表小姐还有那般胆量,硬把那皇都书院的大才子逼的抬不起头。”
“可别说,因这事,路少卿还把乔晚凝抓到大理寺,可结果呢,恰巧那夜天烽国的石虎给跑了!顺便还把乔晚凝给救出大牢,乔晚凝误打误撞的又救了被石虎挟持的晟王世子,晟王世子只得以将功补过做担保把她又放了回去,你们说,这事儿有不有趣?”
“有趣是有趣,可这些日子大理寺的人,还有晟王世子可是忙碌的要命!可那石虎一跑就跑得没影,相关人等定无法交代,都得受处!”
“也是奇了,那石虎究竟是有何本事,说逃便逃得无影无踪?”
……